“你怎么知道我的這么多黑歷史???”奧修左搖右晃地來到奧妮雅面前,,用長手指挑起奧妮雅的下巴,輕佻地揚起嘴角,,“誰告訴你的?奧德雷克還是蒂達,?這樣一來,,豈不是……他們都知道我以前都干過什么喪心病狂的壞事了嗎!”
奧修郁悶不樂地掃視奧庫,、諾菲和凌原,,他皺起眉頭,用手掐住奧妮雅的面頰,。
“我最討厭的就是你說話不分場合,,”奧修用沙啞無情的語調在奧妮雅耳邊陰險地說道,“你應該好好學習一下,,怎么管住自己的嘴?!?p> “我教你怎么管住我的嘴,,”奧妮雅像一頭失控的野獸猛地轉頭,張開牙口啃咬向奧修的臉,,“死人才會永遠閉嘴,,你明白了嗎!,?”
“死亡的懲罰對你而言,,太輕了,”奧修嫌棄地起身,,從諾菲手中接過平板,,一目十行閱讀著平板上的內容,“我想問你一個問題,?!?p> “我不會回答的!”奧妮雅瘋狂地甩著頭,,將椅子折騰得哐當作響,。
“你當時……是不是真想殺了我?”奧修不緊不慢地走到奧妮雅面前,,他的身體往后傾倒,,拔地而起的寒冰迅速凝結成一張椅子,接住他的身體,。
“是的,!”奧妮雅齜牙咧嘴地果斷回答。
“你為何后面又停手了?”奧修攤坐在冰椅上,,不舒服地伸出手擺弄后背的人造脊椎骨,。
“因為我不想太便宜了那群趾高氣揚的臭精靈!如果我當場殺了你,,我也沒有可能得到霍諾林的統(tǒng)治者之位,!”奧妮雅氣急敗壞地吼出聲。
“既然如此,,”奧修心不在焉地打量自己的手背,,沒有心思去觀察奧妮雅驚愕的神情,“本來叛國罪與謀殺罪足以讓你死透透,,但念在你拯救環(huán)桑,,護我有功,那就將功抵罪——你去監(jiān)獄里好好反省吧,,等我哪天高興了,,再把你放出來,我愚蠢的女兒喲,?!?p> 奧修開心地宣布結果,將手中的平板扔給諾菲,,扶著腰站起來,,懶散地打了個哈欠。
“走啦走啦,,我要回霍諾林主星了,。每次來到環(huán)桑就沒有好事情,”奧修連蹦帶跳地離開房間,,“我回去得舉辦一場慶功宴……哈哈,!”
“不!你們不能把我關進監(jiān)獄,!不,!”
奧妮雅萬念俱灰地痛苦哀嚎,絕望的目光在三人臉上急切地躍動,。
“別擔心,,”諾菲拿著權杖繞到奧妮雅面前,溫柔地道出安慰,,“奧修大人頂多將你關一陣子,,你很快就自由了?!?p> “一陣子是多久??!喂!”
奧妮雅徹底失去控制地大吼大叫,,震耳欲聾的聲音回蕩在寂靜的房間中,。
諾菲向凌原投來深沉的眼神,他又馬上看向門口,,似乎在示意凌原離開,。
“這是你們霍諾林的私事,我無權管理,。奧妮雅,,感謝你對和平做出的貢獻,”凌原莫可奈何地向奧妮雅深深鞠躬,,表達最深摯的感恩,,“祝你好運?!?p> 凌原悻悻不樂地離開,,在停機坪處,他偶然遇到了伍潺,。
“凌原,,”伍潺一撅一拐地走向凌原,善意地微笑,,“優(yōu)莎娜陛下去哪了呢?”
“她……她已經準備回邪影星了,。你找她有什么事情嗎,?”凌原疑惑地挑高眉毛。
“她拯救了環(huán)桑,,拯救了三百億人民,,自由聯(lián)合想為她舉辦一場儀式,向全星環(huán)之海宣布她舍已為人的偉大成就,?!蔽殇\心實意地言道。
“你們可以宣布優(yōu)莎娜陛下的奉獻,,但我覺得她不會樂意接受一場浮于表面的儀式,,”凌原也不知道優(yōu)莎娜什么時候才可以恢復出現(xiàn),不好在伍潺面前替優(yōu)莎娜夸下???,“她為了保護環(huán)桑,也身負重傷,,需要靜養(yǎng),。我們今天就會離開環(huán)桑,,抱歉?!?p> “你們暗之帝國為環(huán)桑戰(zhàn)爭付出了這么多代價……我答應你,,凌原,自由聯(lián)合不會虧欠暗之帝國,,我們會給予你們應得的獎勵,,”伍潺感激不盡地抬起手,與凌原用力握手搖晃,,“謝謝,。”
“不用謝,。這是我們應該做的,,”凌原對伍潺莞爾一笑,“記得趕緊將獎勵發(fā)給暗之帝國,?!?p> 他松開伍潺的手,在向伍潺揮手告別的同時,,側身走回運輸船,。
在運輸船休息艙內,盧思和埃圖圍著小桌子而坐,,兩人嘻嘻哈哈地在分享自己在環(huán)桑戰(zhàn)爭的經歷,。墨亡人蹲在角落頭,拿著不知何處搞來的逗貓棒,,與毛毛和魔龍玩得不亦樂乎,。
而噩暗就像被孤立的可憐人,站在駕駛艙的門口,,一臉陰沉地閱讀手中的平板,。
“等血骸恢復,我們就可以返回邪影星了,?!绷柙瓘街弊呦蜇担噲D安慰被孑然一身的噩暗,。
“真的,?我已經快受不了他們這幾個活寶了,快樂都是他們的,,與我毫不相干,。”噩暗嫌棄地向樂此不疲的一群人翻了個白眼,。
“你應該學會融入他們,?!绷柙榈嘏牧伺呢档募绨颉?p> “融入他們,?跟他們一起哈哈哈的傻笑嗎,?”噩暗難以置信地環(huán)顧休息艙內的一群活寶,“對我而言,,太難了,。”
不出半個小時,,凌原就帶著恢復正常的血骸搖搖晃晃地回到運輸船內,。
血骸一見到休息艙內的長條軟椅,急不可待地飛撲到椅子上,,癱軟成一長塊,。
“這樣一來就人齊了,”凌原高興地掃視眾人,,“我們回邪影星吧,。”
“豈有此理,,我還以為血骸你徹底死翹翹了呢,,”噩暗惱火地捶打著血骸的后腦勺,“我甚至還為你傷心了一會兒,!”
“你竟然為我傷心了一會兒,?一會兒是多久?”血骸驚訝地翻了個身,,臉上很快就挨了噩暗的一拳,。
“大概有一分鐘?”噩暗嫌棄地皺起眉頭,,“真的是,我們在戰(zhàn)場上出生入死,,你卻在裝死摸魚,,安然無恙地活到戰(zhàn)爭結束!”
“摸魚也是一種技術,,”血骸理直氣壯地雙手抱胸,,“你也可以學學?!?p> “我可不想你,,被人捅了胸還能活過來,”噩暗手癢地攥緊拳頭,,忍不住又往血骸腦門補了一拳,,“一想到回去還得跟你住在同一個屋檐下,,我的腦子就要炸開了!我去開飛船,!”
噩暗憤怒地扔下一句話,,氣鼓鼓地走向駕駛艙。
“他為什么總是生我的氣,?我也不想劃水呀,。”
血骸委屈地翻了個身,,他的目光恰好落在墨亡人身上,,猩紅色的瞳孔頓時縮小成一點。
“他是哪來的???”血骸猛地坐起來,戰(zhàn)栗的手指向墨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