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公元1324年煉金月,,換成地球的月份大概是六月份左右,14日,。
話說回來,,名字不一樣到還能理解,,為什么只有十一個月份?這里不是地球的平行世界嗎,?
總而言之,,我開始寫日記了,嗯,,寫日記是個很好的排解孤獨的方式,,既滿足了自己的傾訴欲又不會有人知道。
而且,,或許這本日記有可能會在我死后就會進入到‘那里’成為我的個人傳記,。
這個世界很是混亂,人類文明還沒有徹底征服世界,,云中有巨鯨、海中有海妖,、陸地上甚至還有魔獸,!
因為板塊是盤古超大陸的緣故無人區(qū)遍地都是、各個國家政權(quán)對立,、再加上有術(shù)師這種俠以武犯禁的存在,,這個世界簡直亂成了一鍋粥。
當然,,硬要說的話地球其實也沒有好到哪里去,。
從蘇醒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一個多月了,說實話一直都沒有活著的實感,,在這個不屬于自己的世界,、不屬于自己的時代,就算做出了一些事業(yè)又有什么意義,?
不過,,既然沒死那就得活著。
先定下個小目標:舒適的活著,?!?p> “6月15日,天氣晴,,今天聽了瓦倫女士的法術(shù)基礎(chǔ)課,,很受裨益,終于對法術(shù)有了基本的概念,?!?p> “6月16日,天氣晴,,今天是休息日,,所以去了夢境館,。
可以做自己想要的夢真是一種令人愉悅的體驗。
沒想到還有這種娛樂,,原本以為這個世界的娛樂比地球落后那,,是我想當然了。
就是有點小貴,,但是無傷大雅,。”
“6月17日,,天氣多云,,夢境館睡覺?!?p> “6月18日,,天氣陰,我的法術(shù)培訓被瓦倫女士接管了,。
這個天氣正適合睡覺,,夢境館睡覺?!?p> “6月19日,,天氣晴,徐堯呀徐堯,,你不能再這么墮落下去了….”
“6月20日,,夢境館睡覺,在夢境館遇到了天夏,,她提議要不要跟她聯(lián)機做夢,。
頭一回知道這玩應還能聯(lián)機,長知識了,。
我用這個玩法太高端了這個理由拒絕了她的提議,。
然后她在我拒絕之后她明顯松了口氣,
靠,,我應該答應她的,。
沒有那個膽量還來調(diào)戲人,哎,,讓她調(diào)戲到了,。
我還是太年輕。
“6月21日,,夢境館睡覺,,醒來的時候有一種莫名的空虛感。
支付了時間和金錢卻什么也得不到,,哎~,。
這種浪費生命的地方再也不去了,!
話說回來,機構(gòu)什么時候發(fā)工資,?”
“6月22日,,今天翻譯了一些文獻,很簡單的工作,,就是其中有一個詞語有兩個意思‘保管’和‘監(jiān)禁’有些拿不準,,不過后面連接的詞語并不是生物,所以應該是‘保管’吧,?!?p> “6月23日,今天天夏請客去夢境館睡覺,,天夏這么好的人不多啦,,這種行為放在大學里面就是請客去網(wǎng)咖包宿?!?p> “6月24日,,今天的法術(shù)基礎(chǔ)課我問了瓦倫女士會不會操控夢境的法術(shù),瓦倫女士說不會,,但是可以通過儀式法術(shù)重現(xiàn)出一樣的效果。
也就是說會,,還有什么法術(shù)是瓦倫女士不能用儀式法術(shù)重現(xiàn)的嗎,?
嗯,我沒敢讓瓦倫女士給自己施術(shù),?!?p> “6月25日,今天學完了《法術(shù)理論基礎(chǔ)》,,摸底測試考了98分,,還行?!?p> “6月26日,,頭疼,昨晚和安喝酒有點喝多了,,喝酒的地點是在我的宿舍,,這已經(jīng)算是明示了吧?
還好我先一步醉倒了,。
不是我矯情…,,主要是我一個異世界來客酒后禍害人家一個小姑娘不太好吧。
而且她的對我感情明顯有問題,,明顯是那個儀式的后遺癥,,如果就這么順勢而為了,,自己和催眠本男主角有什么區(qū)別?
夢境館不香嗎,?夢里什么沒有,?”
“6月27日,瓦倫老師說后天給自己進行第一次冥想,,明天她有公開課,。
終于要可以凝練魔力了,有了魔力使用法術(shù)也就不遠了,!
對了,,今天發(fā)工資了?!?p> “6月28日,,夢境館睡覺?!?p> ………………………………………..
徐堯期待的向著瓦倫女士告知的六號冥想室走去,,如果冥想順利的話今天自己應該就能凝練出魔力。
等自己有了魔力或許‘精神圖書館’就可以控制了也說不定那,。
雖然想的挺好,,但總得有夢想不是。
….
又來了….,,被窺視的感覺,。
徐堯臉上的微笑沒有變,一如既往的向著冥想室走去,。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多次數(shù),、長時間的進入‘精神圖書館’的緣故,徐堯覺得自己的感覺或者說精神變得敏銳了,。
雖然沒發(fā)現(xiàn)任何的蛛絲馬跡,,但是徐堯就是一種被窺視的感覺。
要說自己有什么地方值得被跟蹤的話,,那也就是自己是古代人這一點,。
而這一點只有萊納支部高層知道。
也就是說跟蹤自己的是支部長的人,?
在徐堯打開冥想室的門之前,,被窺視的感覺消失了,是不想被瓦倫女士發(fā)現(xiàn)嘛,?
“瓦倫女士,,我來了?!贝蜷_門徐堯向著冥想室內(nèi)的瓦倫女士問好,。
冥想室里有一股特殊的香氣,,讓人心情寧靜。
房間里只有一個唱片機,,和它旁邊的瓦倫女士,。
“坐吧,柴爾德,?!蓖邆惻哭D(zhuǎn)頭看向徐堯開口說道。
“坐那,?”徐堯問道,,環(huán)視了一圈冥想室里也沒有可以坐的地方啊。
“地上,?!蓖邆惻科届o的回道,仿佛她說的話沒有任何奇怪一般,。
“哦,。”徐堯聽話的盤腿坐在了瓦倫女士面前,,仰視的看向了瓦倫女士,。
“瓦倫女士,最近我能感覺到窺視感,?!毙靾騾R報道,絲毫沒有自己逞強的打算,。
瓦倫女士也沒有奇怪:“應該是支部長的人,,不用太在意,,過一段時間他們應該會跟你接觸,,到時候你做你想做的選擇就可?!?p> “瓦倫女士你就不怕我叛變嗎,?”
“叛變?你為什么會用到這個詞,?”瓦倫女士似乎有些疑惑的回道:“他是支部長,,你是支部員工,有什么好叛變的,?”
“誒,?可是派系對立?!毙靾蛞灿行┿铝?。
“那只是一些看不慣支部長的人,,以我的名義拒絕接受支部長的命令而已?!蓖邆惻空f出了她對派系對立的看法,。
大了,瓦倫女士這格局立馬就大了,。徐堯心里感嘆,。
“不過,最近支部長確實有一些奇怪,,他要是和你接觸,,你就做你想做的事情就可以?!蓖邆惻拷又币姷挠行┆q豫說道:“如果你覺得有些不對勁…..,,不,應該不會,?!?p> “總之,你小心一些就好了,?!蓖邆惻靠偨Y(jié)道。
“好的,,瓦倫女士,。”徐堯答應道,。
“好了,,不要胡思亂想了,現(xiàn)在要開始冥想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