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4 既往不咎
光想著,,青歌便不禁打了個寒戰(zhàn),。
她知道無涯山莊的規(guī)矩森嚴(yán),求饒只會是自取其辱,,索性閉上雙眸:“要殺便殺,!”
李修硯并沒有立刻回答她,,修長的手指捻弄著她柔滑的面頰,像是在享受她的備受煎熬,,過了好一會方才開口:“回到本王身邊,,本王便既往不咎!”
回到他身邊,,在他需要的時候做他的傀儡替身,。
在他厭煩的時候,被他一腳踢開,?
不,,她不要:“不要!”
“本王是不是跟你說過,,這兩個字你最好少說,?”李修硯的身子緊緊貼著青歌,高大的他給她一種說不出的壓迫,,他聲音很低,,手上的動作也輕柔,修長的指輕輕撫著青歌的發(fā)絲,,狀似溫潤如玉,。
可他如泉水般溫柔的聲音里,卻帶著一種說不出的威脅。
青歌不想一輩子作別人手中的牽線木偶,,她的嘴唇輕輕顫了下,,卻依舊固執(zhí)地吐出了那兩個字:“不要!我寧愿死?。,。 ?p> 青歌的話音剛落,,李修硯愣了一下,。
他在大宇的時候聽說她和洛景辰訂婚的事情,所以不顧舅父的反對只身來到黑水城,,救下落崖失憶的她,,他以為只要她記不起以前的事情,她就是是他的,,可是如今看來洛景辰在她心里的分量比他還重,,為了洛景辰,她寧愿死也不愿意回到他身邊,。
就在此時,,門輕輕響起來,傳出洛景辰的聲音:“青歌你休息了嗎,?”
洛景辰為什么會在這個時候敲她的門,?
她現(xiàn)在的樣子被洛景辰推門看見,那她無論如何也解釋不清楚了,。
李修硯冷笑,,他的身影被燈光拉得極長,橫亙在青歌眼前,,像一道黑色的深淵,,而她就如同趴在真正的無底懸崖前一樣渾身僵冷,聽到他低沉詭魅的聲音在耳邊呢喃,,如同桎梏的網(wǎng)徐徐壓下,,叫人無處可逃:“你的三王子,在問你話呢,!”
青歌的眼睛睜得很大,,眼眸里全是驚慌:“我……”
“我”字還沒說出口,李修硯突然張嘴咬住她的唇,,青歌疼得眼淚都出來了,,她怕自己會疼得險呼出聲音,只能死死地咬住嘴唇不讓自己發(fā)出一點聲音,,她記憶里溫潤如玉的李修硯什么時候變得這么無恥下流,?
門外的洛景辰仍在敲門:“青歌……?”
青歌忍著疼痛開口,聲音卻顫抖的嚇人:“我……我已經(jīng)休息了,!”
“聽雪梟說你不舒服,,我?guī)Я颂t(yī),現(xiàn)在方便開門讓太醫(yī)幫你診治下嗎,?”
“嗚……”青歌還沒來得及回答,,李修硯已經(jīng)放開她的唇,轉(zhuǎn)向她如天鵝般纖長的脖頸,,粗糲的大掌更是不安分地在她光潔的身上游移,。
她在他的攻勢下,忍不住呻吟出聲,。
聽到門內(nèi)的聲音,,門外的洛景辰更緊張了:“你沒事吧?”
“看他的架勢,,再不回答他,他可就要破門而入了,!”李修硯狹眸一閃,,沉沉地對上青歌的眼睛,輕吻著她的頸間,,享受著她的備受煎熬,。
不能讓洛景辰進(jìn)來,可在李修硯的動作下,,青歌根本無法正常說話:“放開我,,求你!”
他半邊臉蟄伏在她的脖頸間里,,深瞳意味深長地瞇起來,,褫奪意味十足地道:“可你的反應(yīng)不像是討厭,倒像是很享受……”
青歌的脖頸就挨著李修硯線條鋒利的下巴,,他帶著龍涎香味的喘息幾乎全部泄入她的肩胛,,她抑制住泛涌上來的窒息般的壓迫與羞恥感,一字一句的低聲道:“才,、沒,、有!”
“是嗎,?”李修硯的嘴唇湊上青歌的耳垂,,充滿侵占意味的重重舔咬了一口。
青歌不自覺地打了個寒噤,,李修硯是大宇出名的紈绔王爺,,即便被撞見風(fēng)流行為,也不過是多了份別人茶余飯后的談資罷了。
青歌一個未出閣的女子,,被人看到光著身子和一個陌生男子在房間,,就算是跳進(jìn)黃河也洗不清了。
在她的印象里,,李修硯并不是一個好色之徒,。
青歌突然意識到,李修硯是故意的,,服軟道:“我錯了……”
“哪里錯了,,嗯?”李修硯輕輕地扯起她的發(fā)絲,,迫得她不得不正視他,。
“不該說不要!”青歌說話的時候,,仿佛已經(jīng)聽到了推門聲,。
“那應(yīng)該說什么?”李修硯并不滿意這個答案,,黑眸壓迫著她的眸光,。
“屬下想要回到王爺身邊,求本王既往不咎,!”
李修硯終于在最后一刻放開了青歌,。
青歌快速披上衣服,來到門邊,,擋在了已經(jīng)被洛景辰推開一條縫隙的門前:“我沒事,,不需要診治?!?p> 洛景辰看青歌面無血色,,不禁擔(dān)憂起來,臉上全是關(guān)切:“你的樣子不像沒事,,還是讓太醫(yī)看一看吧,。”
“不用了,,我真的沒事,。”青歌搖搖頭,,“就是最近太累了,,只要休息一下就會好的?!?p> “好吧,?!甭寰俺侥曀睦镉行╇[隱的擔(dān)憂,,“那你好好休息,。”
“勞煩洛大哥跑這一趟,?!?p> 洛景辰眼神溫柔:“沒關(guān)系,你真的沒事,?”
看到青歌點頭,,洛景辰才離開。
青歌急忙關(guān)上門,,慢慢地蹲下身子,,屈辱地哭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