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5章 西突厥早早埋下的暗探
士兵這才緩緩的轉(zhuǎn)過頭來眼含深意的看了大漢一眼,,最后才微微的嘆了口氣后開口:
“我又何嘗不知?只不過面對這些惡狠狠的百姓,,我真的于心不忍?。∥乙簿褪莻€平頭老百姓,,因為家里生活不下去了,,我才來入伍的,現(xiàn)在看著這么多與我一樣的百姓都開始在這對陛下有所不滿,,也正因為我知道陛下的善良,,所以我才好奇陛下到底是做了什么才讓百姓竟然如此這般?!?p> 大漢聞言,,笑著搖了搖頭,不再說話,。
而這番對話,,也通過要離的嘴巴,傳到了李恪的耳朵里,。
李恪聽說后,,便對這大漢極度贊賞:
“這家伙說的話是真中聽啊,!”
“會說話就多說點,!讓他好好教育教育這些充滿著好奇心的士兵,!”
“朕要做什么還必須得提前告訴他們嗎?那朕還有做事的意義嗎,?朕需要的就是這些聽話的士兵,!”
“老話說的好,聽話照做必有收獲,!不行,,朕也得表示表示,要離你去把成元叫來,,朕要賞賜那個大漢,!讓他做個百夫長!”
就在李恪無比激動的一句有一句的說完,,才發(fā)現(xiàn)身旁的要離竟然沒有行動,。
頓時李恪的心中一驚:
“臥槽!他竟然沒有照我說的做,?該不會……”
越想越害怕,,畢竟這是系統(tǒng)送的,他也不敢保證要離的忠心,,以往都是李恪說什么要離就去做什么的,今天為什么說了要離沒有去做,?
李恪的背后已經(jīng)泛起了一陣冷意,,默默的將屁股朝著要離的反方向微微挪了挪,盡量讓自己顯的不是那么的害怕,。
要離的身手,,那可不是李恪可以比的。
要離是殺手,,李恪只不過是身體素質(zhì)好罷了,。
根本沒有辦法相提并論。
要離像是沒有發(fā)現(xiàn)李恪的變化一般,,仍然在一旁恭敬的低著頭,,緩緩的說道:
“陛下,我在跟陛下說這個大漢之前,,我就已經(jīng)調(diào)查過此人,,此人并非漢族人,而是突厥中人,?!?p> “但我有一點很奇怪,陛下曾經(jīng)滅了突厥的事情我之后也詳細的調(diào)查過,,但是此人并不是突厥的降兵,,而是已經(jīng)在我大唐從軍十三年的一名突厥人,,而他本身好像是知道自己是突厥人,但是對于陛下當初滅突厥的時候,,他并沒有一絲憤怒,,甚至還很開心?!?p> “對于他這樣的行為,,只有三種解釋,一種就是他真正的把自己當做是大唐的子民,,愿意為大唐付出一切,,要么就是他其實很會隱藏自己的內(nèi)心,讓所有人都發(fā)現(xiàn)不了,,如果是這樣的,,那我到愿意稱贊他兩句,這種人確實厲害,,能逃過我的清查,,也算是個人才了!”
“而這最后一種……”
說到這里,,要離罕見的竟然將眉頭皺了起來,。
而李恪也在聽了這些話之后,才明白了這個大漢竟然不是一般人,。
護衛(wèi)皇宮的是誰,?可不是李靖手下的那些老兵或者新兵。
那可是成元的禁軍,!
整天出入皇宮內(nèi)外的禁軍,!
可以說是皇帝的臥榻之側(cè),竟然有一個異族人,?
雖然李恪其實對于異族沒有如今大唐其他人那么的排斥,,但是這人可是突厥人,自己又剛剛滅了突厥,,所以種種原因,,讓李恪無比心驚膽顫。
想到這里,,李恪急忙問要離:
“最后一種是什么,?”
要離像是有些猶豫,沉吟半天才開口說話:
“最后一種就是他不是突厥人,,至少他不是陛下滅了的那個突厥人,。”
“我這樣這樣的說法有些奇怪,,但是這人并不是我第一次發(fā)現(xiàn)出的這個問題,,也有幾個跟他情況一樣,,遍布在長安城,但是我又沒有別的辦法解釋,,現(xiàn)在這個人在禁軍之內(nèi),,所以我才覺得有必要向陛下說明這個事情,如果陛下依舊還要封賞的話,,我會把成統(tǒng)領(lǐng)叫來的,。”
其實在要離剛剛說李恪第一句話的時候,,李恪的心中就咯噔了一下,。
心中的疑惑也有些開朗起來,等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就聽到了要離的最后一句,,看了看周圍并沒有別人,連忙擺手說道:
“封賞就算了,,可能你不知道,,朕現(xiàn)在告訴你,突厥一共有兩個部落,,朕滅的只是其中一個部落,,簡單叫做東突厥,而另一個部落就叫做西突厥,?!?p> “東西突厥由不同的可汗帶領(lǐng),正如名字一般,,地理位置也是東西劃分,所以你說的這個情況是存在的,,這些人應(yīng)該就是很多年以前西突厥派到大唐的探子,。“
說到這里,,就連李恪也感覺到了一絲冷意,,隨即冷哼一聲說道:
“好一個西突厥!朕還沒有想到你,,你就早早想到朕的大唐,,真是好膽!”
要離在聽說這件事情之后,,沒有什么過大的表情變化,,只是在心中對西突厥有了一部分規(guī)劃。
或許在不久后,,西突厥內(nèi)也會有暗網(wǎng)的密探存在吧,。
李恪擺手示意讓要離離開,,等到要離走后李恪在桌子上不停的敲打。
“咚,,咚,,咚,咚……”
半晌后,。
“成元,!”
一直在門外的成元聞言立馬急匆匆的沖了進來。
“臣在,!陛下有何事吩咐,!”
李恪看了看成元,打量了許久后問道:
“成元,,你是漢族的吧,?”
成元千算萬算也沒想到李恪問出來的是這個問題,下意識的點點頭,。
只聽李恪又問道:
“那你祖上三代全都是漢族吧,?”
成元又是點了點頭。
李恪這才一副放心了的神情,,緩緩開口:
“宮門口有一位大漢,,長的一般,具體是誰你一會去問要離,,讓要離告訴你,,那個人不能留,你懂朕的意思嗎,?”
成元這才立馬抱拳應(yīng)下,。
不知道成元理解沒理解,但是能看出來的是成元也松了口氣,。
雖然不知道李恪為什么要殺了那個大漢,,但是能從這么多的人群中找到這么一個人,一定有他的‘過人之處’殺了也就殺了,。
待到李恪沒有意思繼續(xù)說什么,,成元識趣的就退出兩儀殿去辦事了。
待到成元走后,,李恪緩緩的走向兩儀殿內(nèi)的那一間工坊,。
走進工坊不做停留,徑直走到最中間的那張桌子上,,看向桌子上擺放的燧發(fā)槍的制作圖,,還有一顆擺放在桌子上的金玉雷。
嘴角勾起一絲冷笑:
“西突厥?要是我不知道還好,,現(xiàn)在讓我知道了,,那你也別想好過!”
說著李恪就將金玉雷完整的畫在了紙上,,并且還將金玉雷的構(gòu)造圖畫了出來,,只不過在外觀上進行了調(diào)整,就是后現(xiàn)代手雷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