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大變活人(4)
“就是用這個擰過來,?!绷核瑧{空一抓,,手上突然出現(xiàn)了一個巨型的扳手,“誰先來,?”
臥槽,當(dāng)是修理機(jī)器人呢,?,!
即使真的可以用扳手把腦袋擰過來,但這將會是一種什么樣的滋味和感受呢?
而且,,脖子豈不是要變成一條扭麻花了,,以后還怎么做人?
女叫化子和猥瑣男面面相覷,,誰也不敢吭聲,。
梁爽催問道:“說呀,到底誰先來,?”
“你先來吧,。”
“還是你先來吧,?!?p> 女叫化子和猥瑣男你推我讓的誰也不敢向前。
“我可沒有時間陪你們扯淡了哈,?!绷核酉掳馐峙呐钠ü杉傺b要一走了之,“等想好了再來找我吧,?!?p> “等等?!迸谢油蝗皇箘虐砚嵞型频搅核暗?,“他說他先來?!?p> “好,。”梁爽贊許的拍了拍猥瑣男的肩膀道,,“勇氣可嘉,。”
猥瑣男急忙擺手兼搖頭道:“不不不,,我可不是自愿的,,是她硬把我推過來的……”
只可惜想要逃走已經(jīng)邁不動腳步了,雖然心知肚明肯定是已經(jīng)中了梁爽的“妖法”,,但卻苦于無計可施,。
“來吧,別廢話了,?!绷核缫褤炱鸢馐痔走M(jìn)猥瑣男的腦袋,固定好位置后咬緊牙關(guān)“嗨嗨嗬嗬”的就開始使勁扳動起來,。
猥瑣男清晰的聽到自己的頸骨“咔咔”作響,,只痛得他呲牙咧嘴,,V哇鬼叫的:“啊,痛痛痛痛痛,,痛死了……”
從他呼天搶地的哭嚎聲中,,可以想象得出他的內(nèi)心是多么的崩潰和無助呀。
在場的每個人都看得心驚肉跳的就連大氣也不敢出,。
而梁爽就在“嗨喲嗨喲”的大聲吆喝著,,臉上也是青筋暴突,每前進(jìn)一步地下就留下了一個清析的腳印,,仿佛正在使出吃奶的力氣在推動著一具沉重的石磨似的,。
好一會,梁爽才終于停下了艱難的腳步,,拍了拍猥瑣男的肩膀又指指他的腦袋,,表示已經(jīng)矯正過來了,自己就捧著扳手一屁股坐在地上,,累得“呼哧呼哧”的直喘粗氣,。
雖然只是短短的十幾分鐘,但猥瑣男卻感覺到簡直要比十幾個年頭的春夏秋冬還要漫長和煎熬,。
只見他活動了一下那顆象極了黃鼠狼一樣猥瑣的腦袋,再用手摸了摸脖子,,高興得一蹦老高:“沒事了,,哈哈,真的沒事了……”
好,,太好了,!
大伙看到他的腦袋真的已經(jīng)矯正過來了,而且脖子也好好的并沒有象想象中那樣變成了扭麻花,。
“啊,,啊,啊……”猥瑣男突然尖叫起來,,“我聽不到自己的說話了,。”
怎么可能呢,?,!
所有人都困惑地盯著梁爽,不會是把人家的耳朵給擰壞了吧,?
“那,,你可以聽到我們在說話嗎?”梁爽差點(diǎn)就笑了出來,。
“什么什么,,你說什么,?”猥瑣男扯著嗓子尖叫道,“聽不清楚,,可以大聲一點(diǎn)嗎,?”
梁爽忍著笑提高嗓音問道:“我說,你可以聽到我們在說話嗎,?”
“能不能大聲點(diǎn),,你說話怎么有氣無力的象蚊子叫?”猥瑣男瞪大困惑的眼睛道,。
臥槽,,這是怎么回事?,!
大伙都被搞得一頭霧水,。
“啊?。,。 扁嵞型蝗幻橆a驚呼起來,,“我的耳朵,,我的耳朵跑哪去了?”
哈哈哈哈……
吃瓜群眾看清楚后馬上爆發(fā)出一陣哄堂大笑,。
原來猥瑣男的耳朵并沒有不見,,而是深深的嵌入了臉頰里,仿佛并不是一雙真正的耳朵,,倒象是描繪上去的裝飾品,。
“哦,原來是耳洞堵了,,難怪聽不到我說話,。”梁爽忍住笑憑空一抓,,手上馬上就出現(xiàn)一把鋒利的鑿子和一把沉重的鐵錘,,“我替你把耳朵鑿出來?!?p> “可以大聲點(diǎn)嗎,,我聽不清楚?!扁嵞写舐曌穯柕?。
梁爽幾乎是用嘴巴貼著對方的耳朵大聲嚷嚷道:“我說,我要用鑿子把你的耳朵鑿出來,?!?p> “哦,,好的?!扁嵞悬c(diǎn)了點(diǎn)頭,,但馬上又把頭搖得象潑浪鼓似的,“不行不行,,那還不得活活把我鑿死了,?”
是呀,就算鑿不死人也會把人鑿壞了吧,?
吃瓜群眾都覺得梁爽簡直就是在草菅人命,。
“放心吧,沒事的,?!绷核^續(xù)用嘴巴貼著猥瑣男的耳朵嚷嚷,“剛才把腦袋鋸下來都沒事,,鑿一下又怎么會死人呢,?”
對呀!
大家忍不住暗暗點(diǎn)頭,。
“好吧,。”猥瑣男把心一橫,,并輕輕閉上了眼睛,,“來吧?!?p> 梁爽示意對方側(cè)著躺下來,然后就騎在他身上鑿,。
鐵錘和鑿子碰撞后發(fā)出“嘭嘭嘭嘭”的聲音,,讓人感覺到有點(diǎn)不寒而栗。
但令人奇怪的是,,竟然并沒有看到血肉橫飛的情景,。
猥瑣男再次發(fā)出殺豬般讓人心驚肉跳的聲音:“啊,痛痛痛痛痛,,痛死了,;輕點(diǎn),輕點(diǎn)……”
“忍著點(diǎn),,很快就好了,。”梁爽一邊認(rèn)真鑿打一邊柔聲安慰道,,“我也想輕點(diǎn),,可是那沒用呀,。”
猥瑣男一直都很想爬起來逃走,,寧愿一輩子做個“聾子”也好過受這樣子的折磨,。
但可惜他的四肢卻并不聽使喚,好象這個身軀壓根兒就不是他自己的,。
“好了,。”好一會工夫才總算鑿好了一面,,梁爽吩咐猥瑣男把臉翻轉(zhuǎn)過來準(zhǔn)備鑿另一面,,“轉(zhuǎn)過去吧?!?p> “求求你不要再鑿了好嗎,?”猥瑣男苦苦哀求道,“現(xiàn)在有一邊能夠聽見就可以了,,我情愿,,情愿做個‘獨(dú)耳龍’?!?p> 可想而知,,這個鑿耳的過程是如何的痛苦和難熬呀。
“那哪行呢,?”梁爽卻說什么也不同意,,“屎是我拉的,我怎么可以不把屁股擦干凈呢,?”
說著硬把這家伙的臉頰強(qiáng)扭過來又開始“乒乒乓乓”的鑿了起來,。
“啊,痛痛痛,,痛死了,。”猥瑣男除了哭爹喊娘依然一籌莫展,,“住手,,快住手。嗚嗚嗚嗚……”
“別嚷嚷了,,你這樣V 哇鬼叫的害得我無法專心干活,,只能把時間拖得更長;況且,,萬一一個不小心真的把你鑿成了聾子,,那就麻煩了”梁爽生氣的用鐵錘敲打著他的腦殼道,“大丈夫流血不流淚,,一個大男人哭哭啼啼的也不害臊,?”
又見夕陽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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