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曹姓的計策,許汜嚇了一跳,急忙擺手,,“這怎么可以,還是另想他法吧,?”
曹姓眨了眨眼,“我有上中下三策,,都可以見到甘夫人,。”
聽聞此言,,許汜倒來了興致,,笑著問道,“曹將軍,,有哪三策,?”
曹姓就是一個殺才,哪有什么計策,。
“上策,,就是放火,他們立刻就會出來見我們,,效果明顯,,很快就能見到他們。
中策,,我們可以砸他們的門,,一直砸到他們出來見我們?yōu)橹埂?p> 這個辦法雖然也行,但是不知道他們能挺多久,,所以算是中策。
下策,,我們可以等到夜深人靜的時候,,偷偷的翻墻進去,自然也能見到他們,。
唯一的缺點,,就是會被他們當(dāng)成賊,,萬一引起官府的注意,就有些麻煩了,,所以定為下策,。”
說到這里,,曹姓得意洋洋的拍了拍手,,“許先生,上中下三策,,你選哪一策,。”
許汜收回愕然的目光,,合上因為震驚而張大的嘴巴,,苦笑著說道。
“曹將軍,,你的辦法對付敵人,,哪一策都很好!
可是我們此次前來,,不是為了對付敵人,,而是要讓陶使君的家人信任我們,他們才會告訴我們實情,?!?p> 有些話,許汜也不想說的很明確,,怕打擊了曹姓的積極性,!
如果讓陶使君的家人誤以為自己是敵人,再想要從他們口中問出話來,,可就再也沒有機會了,。
為了自己以后的前途,許汜無論如何也不可能采用這種手段,。
曹姓原以為自己的計策很高明,,卻沒想到被拒絕了,有些不滿,。
“許先生,,既然我的上中下三策都不行,那你說還有什么辦法,?”
許汜轉(zhuǎn)頭看著陶家的大門,,皺眉沉吟了片刻,抬起頭見對面有一家酒館,,笑著說道,。
“曹將軍,,趕了這么久的路,大家也累了,,你現(xiàn)在大家去那里吃飯,,讓我再想想?!?p> 曹姓也感覺腹中有些饑餓,,點了點頭,“好,,我們先去給你占位置,,等一下你過來吧?!?p> 許汜等到曹姓等人離開后,,這才邁開腳步,沿著陶府院墻一直向前走,。
沒多久,,轉(zhuǎn)過前面的街,便繞到了陶府后面的街上,。
而此時,,一輛推車正停在陶府的后門前,有兩名伙計抬著籮筐向府內(nèi)搬運糧食,。
見到這輛推車,,許汜頓時大喜,急忙快步上前,。
陶府的帳房陶福手里拿著紙筆,,正在計數(shù),看到許汜走過來,,也沒理會,,只是看了一眼,便低頭忙自己的事了,。
許汜來到面前,,拱手問道,“敢問先生,,可是陶府中人,?”
陶福一愣,隨口答道,,“是啊,,你有什么事?”
許汜急忙拱手,,壓低聲音說道,,“在下想見夫人一面,不知可否通報一聲,?”
陶福不耐煩的擺了擺手,,“想見夫人去前門,這里是運送貨物的地方,,不許進人,。”
許汜那里肯走,,悄悄取出一塊小銀子摔倒了陶福拿筆的手中,。
“請幫幫忙,在下實在是有急事,,請通融一下,。”
陶福捏了捏手心里的銀子,,心中暗叫可惜,。
他只是一個賬房,哪有權(quán)利帶人進府,?
陶福心有不舍的想要將銀子退回去,,許汜急忙攔住,“如果不夠,,我這里還有,。”
說話的功夫,,許汜又取出一小塊銀子塞到陶福的手里,。
陶福感覺手心里沉甸甸的,越發(fā)不舍,,急忙拉著許汜來到一旁,,壓低聲音說道。
“先生,,就算你給再多的銀子,,我也不敢?guī)氵M府啊,!”
許汜一愣,,猛然看到帳房先生手里的紙筆,忙說道,,“既然不能帶我進府,,能不能替我送一封信給夫人?”
聽聞此言,,陶福臉上為難的表情一松,,“送信倒是可以,,只是夫人見不見你,我就不敢保證,?!?p> 許汜頓時大喜,急忙接過陶福手中的紙筆,,走到一旁寫了起來,。
等到將信遞給陶福,許汜又囑咐道,,“我就在正門對面的酒館里等消息,,夫人如果要見我,去那里找我即可,?!?p> ……
許汜回到陶府前門,走進了對面的酒館,。
剛一進門,,便聽到了曹姓旁若無人的大笑聲傳入耳中。
“真是痛快,,兄弟們,,今天我們要一醉方休?!?p> 其余的士兵,,也是其聲附和。
呂布軍中,,首要的就是不許飲酒,!
曹姓早已經(jīng)憋的難受,好不容易出來了,,還不喝個痛快,。
至于付賬的問題,當(dāng)然有許汜解決了,。
許汜來到曹姓面前坐下,,見他的臉色已經(jīng)有些泛紅,苦笑的說道,。
“曹將軍,,雖然這里不是軍營,千萬不能誤事??!”
如果因為喝酒誤了事,耽誤了前程,許汜可是哭都不到地方,。
曹姓滿不在乎的擺了擺手,,打了個酒嗝,“許先生你放心,,我們十分的酒量,,只喝七八分,保準(zhǔn)誤不了事,。”
說到這里,,曹姓將酒碗中剩下的酒一口飲盡,,放下酒碗后,湊到許汜身邊,,笑著問道,,“許先生,有沒有想到辦法,,如果沒有,,還是采用俺老曹的辦法,保準(zhǔn)管用,?!?p> 許汜急忙用手扇了扇噴過來的酒氣,又向后閃了閃身,,“曹將軍,,我已經(jīng)想到辦法了,我們在這里等消息就行了,?!?p> 曹姓目光一亮,笑嘻嘻的問道,,“許先生,,什么辦法,能不能說說,?”
許汜用力推開曹姓,,躲開那股濃郁的酒氣,“成不成還不知道,,等等再說吧,。”
……
陶福清點完糧食,,回到府中,,心中不住的盤算,該怎樣把信送到夫人手中。
甘夫人雖然是女流之輩,,但管家卻甚為嚴(yán)厲,,家丁和丫鬟們在其面前幾乎不敢大聲說話。
陶福來到后院的涼亭前,,便看到一個面目敦厚的中年男子,,正坐在涼亭里發(fā)呆。
見到此人,,陶福心中大喜,,急忙快步走上前去,拱手說道,。
“小人見過大公子,。”
此人正是他陶謙之子陶商,,雖然生在諸侯之家,,卻并沒有插手政務(wù),而是一直在家中讀書,。
陶商轉(zhuǎn)過頭看著陶福,,微笑的問道,“怎么啦,,有事嗎,?”
陶福急忙將手中的信件雙手奉上,“大公子,,剛才在門外,,有一個自稱徐州來客,請小人送一封信給夫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