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 再度輝煌的相府
“哈哈哈,諸位客氣,既然王上不早朝,,這朝中之事,就請諸位移步相府商議吧,!”
范奎眼睛微微一瞇,看著這些人,,眼中閃過一抹冷芒,但下一刻,,卻是大笑出聲,,一副絲毫不在乎剛才這些人遠離他的架勢。
“應候說得對,,朝事要緊,,我等先去相府商議國事,恭賀之事,,事后再提,!”
群臣聞言,紛紛大笑,,一副和睦的架勢,,拱衛(wèi)著范睢離去。
隨著王令下達,,范睢的相權再次匯聚了一定的凝聚力,。
誰都看得出來,有王上在,,想要扳倒范睢,,簡直癡心妄想。
這個時候不巴結,,更待何時,?
很快,這兩天逐漸冷清下來的相府,,再度熱鬧起來,。
各大士族紛紛上門道賀,那些士族子弟,,又開始拱衛(wèi)在相府公子范奎的身旁,。
得知王令,本來挺壓抑的相府,,頓時仿佛徹底解脫了一樣,。
范奎也是心情大好,親眼看到王令傳遍咸陽還不夠,,還特別派人四處吆喝,。
他就是要讓人知道,,相府倒不了,看誰還敢和相府作對,。
“去,,派人再次通知那些不服的商販,想和我相府作對就繼續(xù),,我看誰有這個膽,!”
相府門口,范睢在一群士族子弟的拱衛(wèi)中,,臉色突然一冷,,咬牙切齒道。
“諾,!”
一個相府下人拱手應諾,,立即帶一群人離去。
“范奎公子,,這是怎么回事,?莫非那些小小商販也敢和公子作對?”
“是啊,,公子,,是哪個不長眼的,說出來,,我等替公子收拾他,!”
周圍,一群士族子弟一臉不憤道,。
“哼,,還能怎么回事?昨日本公子在蒙府受盡屈辱,,那公孫琰不知好歹,,本想教訓一番,讓那些小商販與他斷絕生意往來,。沒想到虎落平陽被犬欺,,這些卑賤商人竟敢反對本公子!”
范奎聞言,,臉色頓時陰沉下去,。
昨晚上,他親自會過朝百萬,,倒是解決了朝百萬和白琰的合作,。
然而,他派出去的那些人,不僅沒有把事情辦好,,其中,,好些酒坊、藥房,,竟然絲毫不把他的話放在眼里,。大有你相府都自顧不暇了,還敢來耽誤我們賺錢的意思,。
此刻想想,,他就不禁咬牙切齒。
如今相府再次站起來了,,他倒要看看這些人還敢不敢如此猖狂,。
“什么,真是豈有此理,,公子放心,既然那群賤商不知好歹,,我等定要好生收拾,!”
“沒錯,都有哪些人,,還請公子說出,,我等這就為公子討回一個公道!”
“哼,,一個區(qū)區(qū)公孫家的后人也敢接二連三的招惹公子,,公子放心,我等定要讓那公孫琰好看,!”
一眾士族子弟聞言,,頓時滿臉憤怒,好似白琰和那些商人對相府不敬,,就是對他們不敬一般,。
不知不覺,昨日還勢微的相府,,轉(zhuǎn)眼間壯大,,讓所有人都有些措手不及。
……
不知不覺,,已是中午時分,。
此時,白琰還在等待各大酒坊的主事上門拜見,。
然而,,各大酒坊的主事還沒等來,反而等來了相府重生的消息。
“要不怎么說這相府受盡王上恩寵呢,,這么大的罪,,說不追究就不追究了,別人怎么彈劾都沒用,,現(xiàn)在的相府可熱鬧了,!”
“是啊,剛才我還看到好些人上門道賀呢,,真是比咱們蒙府熱鬧多了,!”
蒙府中,到處都是在討論大赦相府的聲音,,以至于白琰坐在院子中,,都能聽得清清楚楚。
“這昭襄王對范睢,,還真不是一般的寬容?。 ?p> 白琰冷笑,,這相府逃過一劫的消息,,對于他人來說都很不可思議,但對于白琰來說,,全在意料之中,。
根據(jù)歷史記載,別說一個鄭平安叛國了,,就連王稽死罪,,都因為昭襄王的包庇,沒有牽連到范睢,。
最后還是被那燕國人蔡澤一番忽悠,,才嚇得范睢心膽俱裂,不顧昭襄王挽留,,毅然決然請辭回到封地,。
就這份恩寵,大秦誰能把范睢置于死地,?
對于外面的議論聲,,白琰不置可否,他雖想扳倒相府,,為公孫一門討回一點公道,。
但萬事需要量力而行,就他現(xiàn)在這點能量,,連落井下石的資格都沒有,,現(xiàn)在相府再次站起來,,他再出手更是蚍蜉撼樹。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找到機會,,把自己知道的一些歷史消息稍微透露一下,,早點斷了相府的后路。
當然,,目前這些都不重要,,最重要的還是壯大自身,只有自身足夠強大,,才能抗衡一切,。
否則,別說是面對相府了,,哪怕是一般的士族,,都能隨時碾壓他。
“啟稟姑爺,,不好了,,昨日聯(lián)系的那些酒坊全都反悔,回絕姑爺?shù)暮献?!?p> 正想著,,一道急切的聲音突然從院子外傳來。
白琰轉(zhuǎn)頭看去,,只見昨天派去聯(lián)系各大酒坊的下人步履匆匆,來到面前,,一臉憤怒之色,。
“什么,不能合作,?”
白琰眉頭微皺,。
“沒錯,姑爺,,方才他們派人前來,,說得罪不起相府,不能與姑爺合作了,!”
這下人名喚周浦,,昨日得了白琰那么多好處,已然看出,,如今這位姑爺身價不一樣了,。
面對如此大方的姑爺,他本想把事情辦得漂亮,,以后可以多多效力,,卻沒想到,,這早就定下的事,突然就辦砸了,,
此刻,,他是真的憤怒,現(xiàn)在的蒙府上下,,渴望給這位姑爺辦事的人一堆,,要是因為此事讓他不受重視了,那不是禍害他嘛,!
“相府,?”
白琰眉頭微皺,下一刻,,眼神逐漸冰冷下來:“這范睢還真是睚眥必報?。 ?p> “昨日受辱,,今日才渡過難關,,就迫不及待的想要報仇嗎?”
說話間,,白琰起身,,一步步朝著院子外走去,整張臉都變得十分陰沉,。
在他看來,,此事已經(jīng)不僅僅是范奎在針對他。
若無范睢支持,,范奎根本無法這般強勢,,所以,這事他直接算到范睢頭上,。
如今,,他在調(diào)味料的項目上,已再難創(chuàng)新,。
畢竟這個時代的調(diào)料本身就五味不全,,能弄出一味調(diào)料就不錯了,多弄幾個,,更是難上加難,。
于是為了賺快錢,他只能把目光轉(zhuǎn)移到其他方向上,,如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