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不錯,!待你們凱旋,朕定給你們一個更大的賞賜,!
“回大明皇帝的話,,二皇子穆爾哈齊與塔克世可汗同時暴斃,!余下的皇子們年紀尚小,,不足以擔起國之重任?!?p> “同時暴斃,?!”
朱由檢嘴角上揚,,冷笑出聲,。
“倒也是巧,這其中,,不會是有什么貓膩吧,?”
“回大明皇帝的話,外臣不知,!”
赫起只能硬著頭皮道,。
皇族之事,哪是他一個臣子可以議論的,。
加之事關匈奴尊嚴,,他就是豁出去了打死也不開口,不能透露分毫,。
“回稟陛下,,臣知曉!”
“你是何人,?”
“臣孫得功,,原為遼東巡撫王化貞的幕僚,不過臣與王化貞并無任何瓜葛,!在戰(zhàn)役當中也沒能起到什么作用……”
孫得功著急撇清與王化貞的一切關系,。
孫得功?
朱由檢記得這個人,!正史上,,此人原本是和王化貞同流合污,深得王化貞的信任,。
奈何此人也是個貪心之人,,誰給的利益越大,就墻頭草似的往哪邊倒,。
最終這個人會叛國歸入努爾哈赤手底下,。
只不過不是現(xiàn)在!
無巧不成書,。
沒了王化貞,,孫得功居然還敢自己送上門來。
“倒是給朕說說看,你是如何知曉后金可汗之事的,?”
“這赫起,,尤愛我大明王朝的葡萄美酒,在來皇城的途中,,臣將其灌醉于是便套出了話,!”
孫得功瞥了后金使節(jié)一眼,眼底盡是鄙夷,。
“數(shù)月前,,正是后金可汗塔克世狩獵的日子,遂父子三人一同狩獵,!但努爾哈赤早已暗藏禍心,,狩獵之時竟將訓練有素的精銳全都帶上。美其名曰,,是為護父兄安危,!后金老可汗塔克世還頗感欣慰,很是放心的跟著努爾哈赤的精銳去狩獵,!殊不知,,正中努爾哈赤下懷,努爾哈赤帶著父兄越走越遠,,完全離開那些部落首領的視野!”
他神情憤懣,。
“隨后,,努爾哈赤便趁著父兄狩獵之時,于背后將二人射殺,!殺了父兄之后后,,努爾哈赤迅速飛身返回后金王庭,假傳父兄暴斃于圍獵場,。他作為順位繼承人,,自然而然的就繼任了可汗之位!雖說出去打個獵,,父兄都突然暴死了這種事情是個人都覺得可疑,,但努爾哈赤手握重兵,誰敢不從,!”
“就這樣,,努爾哈赤成為了新一任后金大可汗!”
好一個父慈子孝,,兄友弟恭,!
文武百官臉上均露出鄙夷之色。
“一介弒父殺兄之徒,竟還敢如此狂妄地在我大明地界為所欲為,!”
“父輩都無法完成,,憑此等頑固之徒就能完成么!”
“……”
文武百官們的竊竊私語朱由檢聽了個七七八八,。
他雖不恥于此等下作的手段,,但自古帝王之家,哪一個能是徹底的干凈,?
“來人,,將后金使者帶至驛館修整,所談之事,,待朕空閑之時再行商討,。”
朱由檢自然是要擺譜的,,他可不能是那種有求必應之人,。
……
乾清宮。
朱由檢和袁崇煥,、盧象升二人圍坐于圓桌之上,。
“兩位愛卿都是朕的心腹之將,朕的江山還得靠你們才能得以穩(wěn)固牢靠,?!?p> “這都是臣等應該做的!”
朱由檢很欣慰,,他知道他沒看錯人,。
“此次西征,二位將軍功不可沒,,滿族和西歐現(xiàn)如今都不敢輕舉妄動,,想要什么賞賜?二位將軍盡管提,!”
這話平平無奇,,但是卻嚇得袁崇煥和盧象升二人連忙放下手中的筷子,跪在地上,。
“臣等不敢當,,守護邊境是臣等的責任,不敢以此邀功,?!?p> 這就是他大明將士的氣度!
朱由檢站起身來將雙手分別托住二人的胳膊將二人扶起來,。
“這都是兩位愛卿應得的,,更何況朕還有件事情需要你們?nèi)プ?。?p> 這才是這頓飯真正的意義,!
朱由檢坐回桌子上,,眼神示意二人再次落座。
他也放下了筷子,,食指輕敲桌面,,正色道:“如今遼東失守,后金得意暫時占領,,還派使者前來挑釁,,此乃我大明之辱!
所以,,朕要你們領八萬精兵,,將后金趕出我大明的遼東!”
袁崇煥和盧煥生再次跪在了地上:“臣定不辱使命,,不負陛下信任,!”
“不急,你們不用一同前去,,不要同時出發(fā),,八萬精兵朕也會分批次給你們送去?!?p> “陛下的意思是,?”
袁崇煥說著悄悄抬頭,打量了一下朱由檢的臉色,,隨后又迅速低下,,思索起朱由檢這么做的目的。
朱由檢其實看見了袁崇煥的眼神,,也明白他的意思,隨即清了清嗓子解釋道:“朕之所以將后金使者留在京都,,就是為了混淆視聽,。如今后金的努爾哈赤剛剛上任,況且還輕而易舉地將我大明的軍隊打出了遼東,,此人心形定然會有些浮躁,。”
“所以陛下您是想要趁后金沉浸在打敗了我大明的時候,,給予其致命一擊,?”
“不錯!待你們凱旋,,朕定給你們一個更大的賞賜,!”
“臣等遵命!”
……
“宣洪承疇覲見!”
御花園內(nèi),。
洪承疇正恭敬地站在朱由檢身后,。
此時的朱由檢,拿著一袋魚食喂魚喂得悠然至極,。
朱由檢不說話,,洪承疇以及近侍太監(jiān)們大氣都不敢喘一聲。
“你們先退下,,洪承疇一個人留下,。”
眾人退去,。
“朕讓你跟著那后金使者,,怎么樣了?進來這使者都在我大明皇城做什么,?”
“回稟陛下,,近三日,赫起不是逛花樓就是商花燈,,不然就一直待在驛館里不出來,,未見有何異常?!?p> “不可能,!”
朱由檢將手中的魚食全部撒入池中,轉過身來,,接過洪承疇遞來的手帕擦手,,皺著眉頭:“他定是還有什么事要在我大明做,不然不會這么辛苦跑一趟的,?!?p> 后金雖說狂妄了些,但是也不傻,。
挑釁是其一,,絕對還有別的謀劃!
洪承疇轉了下眼眸,,仔細回想了一下,,隨后想到了點什么……
“回稟陛下,昨日下午,,赫起曾進了間地下賭坊,,約莫兩個時辰才從里面出來?!?p> “你沒跟進去嗎,?”
“回稟陛下,,臣跟進去了,但是賭坊中魚龍混雜,,臣一不小心,,就跟丟了?!?p> 直覺告訴他,,這其中,肯定有大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