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叔在成功擊殺第一臺美杜莎時,,便用掉了絕大部分子彈,,而當?shù)诙_美杜莎出現(xiàn)時,七叔僅剩的子彈并沒能對敵人造成傷害,。
而現(xiàn)在,,七叔只能依靠自己的機動性,跟強大的美杜莎玩起了捉迷藏,。
另一方面,,被七叔擊殺的那臺美杜莎自爆造成的巨大沖擊與聲響已經驚動了中心大樓的醫(yī)生們。
尤其是那三名給阿富汗司令穆罕默德·薩拉進行記憶修改的“醫(yī)生”,。他們已經趕在15分鐘之內完成了對病人記憶的修改?,F(xiàn)在,他們正沖忙收拾好潘多拉盒子,,然后迅速離開了手術室,。
就在這三名“醫(yī)生”走出手術室沒多久,還沒來得及走出中心大樓的時候,走在后面的兩名“醫(yī)生”卻忽然倒下,,而走在最前面的“醫(yī)生”還沒來得及回頭,,身上便多了兩個子彈窟窿。
梁科特收起消聲槍,,來到三名倒地醫(yī)生的身旁蹲下,,從其中一名“醫(yī)生”身下扯出被壓著的潘多拉盒子,順手用“醫(yī)生”的衣服擦拭掉沾在盒子上的血跡,,然后把另一名“醫(yī)生”的手掌摁在箱子的感應鎖上,,感應鎖識別后立即開啟。接著,,梁科特就蹲在這些還沒死透的“醫(yī)生”旁邊,,關閉了箱子的定位功能,還拆掉了追蹤器,。把追蹤器塞進其中一名醫(yī)生的衣服里,,整個過程不過幾分鐘的時間。
然后他起身離開,,消失在醫(yī)院中心大樓的樓道中,。
法老王醫(yī)院的南門外,譚效良剛啟動汽車,,卻聽見醫(yī)院里傳來的一聲巨大的爆炸聲,。他的心隨即被提到嗓子眼,醫(yī)院里面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梁科特院長是否還安好,?他是不是不應該就這么一走了之?
就在譚效良躊躇不定的時候,,他從車的后視鏡里看見了兩個熟悉的身影,,是林源和李木子,他們正朝著自己的方向跑過來,。
譚效良看著林源拖著受傷的腿拼命往自己這邊跑,,于是立馬下車,大喊到:“林源,!這邊,!”
林源見到譚效良,就像是見到救星一樣,,那是又驚又喜,,趕緊拉著木子往譚效良那邊跑去,二話不說就鉆進車的后排座位,。上了車,,林源才想起來問,,“譚醫(yī)生,您這是要去哪兒,?”
“亞歷山大國際機場,,回國!”譚效良上了車,,立馬放開手剎,,準備出發(fā)。
“等等,!”林源喊道:“還有一個人,!”
譚效良把車剎停,然后又看了看醫(yī)院中心大樓的方向,,說到:“我不清楚他會不會來,。”
“你說的他,,是梁科特院長嗎,?”李木子問。
譚效良點點頭,。
林源這才反應過來他們要等的不是同一個人,。林源關心的自然是他的七叔。
就在此時,,梁科特手提一個大箱子,,從中心大樓的方向跑過來。
車上的三人見到梁科特的身影都喜出望外,。林源搖下車窗,,大喊到:“梁院長!這邊,!”
梁科特卻好像并沒有特別興奮,,他一邊跑一邊環(huán)顧四周的動靜,直到來到譚效良的車旁,。
“看到你真的太好了!”譚效良開心的說:“走,!上車,!”
“你們走!”梁科特搖搖頭,,然后把箱子從車窗外塞給林源,,說到:“把它帶回去,拿在你身邊,,千萬不要離開你的視線,。千萬要帶回去,!”
說完,梁科特就準備往停在一旁的自己的車子走去,。
“你要去哪兒,?”譚效良大聲問。
“去給你們改簽機票,!”梁科特回答,。
“什么?”
梁科特回過頭來,,“這里發(fā)生了這么大的事情,,亞歷山大國際機場已經不安全了,你現(xiàn)在就往開羅國際機場開,,我給你們訂了南航的機票,,上面有我們的人,你們大可放心,?!?p> “那你呢?”
“飛機上見,!”說完,,梁科特便鉆進自己的車里,與譚效良的車一同離開,。
只是醫(yī)院里,,激烈的戰(zhàn)斗還在繼續(xù)。
七叔已經知曉林源他們四人安全離開醫(yī)院,,而在手術室里,,新來的主刀醫(yī)生已經準備開始給穆罕默德·薩拉進行換頭手術了。
沒有了后顧之憂,,七叔可以放開手一博了,。他發(fā)出一道指令,從它頭頂飛出的無人機隨即降低高度,,懸浮在美杜莎所在樓層外的空中,,目標鎖定美杜莎。
此時,,美杜莎也發(fā)現(xiàn)了無人機,,它立即抬起左手,同樣鎖定無人機并進行攻擊,。
無人機先對方一步開始移動,,好在距離不近,它成功地躲過美杜莎的第一次攻擊,。
第一波攻擊無果,,美杜莎抬起了它的右手,,準備兩臺加特林同時對準無人機進行射擊。
就在此時,,七叔從美杜莎頭頂上的三樓走廊一躍而下,,入天神下凡般瞬間來到美杜莎目前。
美杜莎的手還保持著射擊的姿勢,,就被七叔一手掐住脖子,。
美杜莎的反應也不慢,它左手收回槍口,,一把抓住七叔的胳膊,,奮力想把七叔扯開。
人造皮膚在金屬材料的撕扯下瞬間破裂,,七叔的胳膊處和美杜莎的脖頸處都露出可怖的金屬色澤,。
七叔甩開美杜莎的左手,一拳擊打在美杜莎的臉上,,金屬對撞再一次扯爛了人造皮膚,,七叔的拳頭在美杜莎的鐵臉上留下一個大坑,美杜莎露出半邊金屬臉頰,。
可就在此時,,美杜莎的左手再一次抓住七叔的腰部,右手的加特林槍口已經抵在七叔的胸膛上,。
下一刻,,密集的子彈從加特林的槍管里瘋狂射出,瞬間在七叔的胸口上開出一個大窟窿,。
七叔的身體在被零距離的機槍掃射下瘋狂抖動,,但好在胸部并非重要部位,七叔的左手依舊死死的掐著美杜莎的脖頸,。
美杜莎似乎察覺到對方的胸口并非要害,,遂把槍口上移,并保持射擊,。
子彈如削鐵如泥的大刀,,從七叔的胸口開向頭部。
七叔使盡全力,,用另一只手抓住美杜莎的胳膊——這將是七叔最后的希望:它雙手已經掐緊美杜莎的脖頸與胳膊,,接下來,它將不顧一切將對手撕扯成兩半,。
加特林的子彈已經打掉了七叔一半脖子,腦袋失去支撐傾斜到一邊,。
而美杜莎的脖頸也開始被撕裂,。
咔嚓一聲,。七叔把美杜莎的頭完全扯斷,加特林同時停止射擊,。再下一刻,,七叔的頭耷拉到已經被打爛了的胸口處。
兩臺機器人就這樣,,同時停止任何動作,。剛才劇烈的金屬碰撞瞬間安靜下來,只聽見不知從機器的哪個部位傳來的急促的“滴滴”聲,。
三秒后,,被“相互殺死”的兩臺機器人同時都觸發(fā)了自爆系統(tǒng),被激活的炸彈幾乎同時爆炸,,把機器人的所有部件全部炸毀的同時,,也幾乎炸毀了中心大樓的一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