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命!”
二虎在贏祁腦海之中大叫一聲,,身軀一躍,,已經(jīng)輕飄飄的落在青云道觀后方。
“穩(wěn)著點,,別驚動了他們,!”
贏祁忍不住囑咐一句。
“嘿嘿,,老大你看著吧,?!?p> 二虎嘿嘿一笑,身軀貼著道觀后墻,,緩慢向著側(cè)方移動,。
說歸說,二虎穿越到晚明世界的這大半年確實學(xué)了不少本事,,真到了出手之時,,也立刻變得非常小心。
移動到后墻拐角之處,,二虎屏氣凝神,,靜靜等待。
“踏踏踏……”
腳步聲響之中,,一名后金士卒移動到后墻拐角附近,,然后停留了片刻,扭頭向著來路走去,。
道觀后墻臨崖而建,,只能容得下一個人側(cè)身行走,所以他們根本不會想到,,有人還能從絕壁爬上來,。
“噌噌!”
二虎腳下一點猛然越過后墻,,身軀再次一縱,,就來到了那名后金兵身后。
左手一探捂住那名后金兵嘴巴,,同時左腿微微一抬抵住其后腰,,幾乎與此同時,二虎右手的短匕首已經(jīng)從后金兵脖頸之中劃過,。
“噌,!”
鮮血噴濺之中,二虎絲毫不理會后金兵軟倒的身軀,,而是縱身一躍,,手中匕首“噗”的一聲,已經(jīng)插入另一名后金兵張開的大嘴之中,。
“鏘,!”
順手將第二名后金兵腰間長刀拔出,二虎兩個縱躍,,又刀鋒一閃,,直接將剛剛轉(zhuǎn)過身軀的第三名后金兵頭顱斬下。
“敵……”
第四名面對這邊后金兵張口疾呼,。
“噗,!”
他僅僅呼出半個字,,二虎已經(jīng)將第三名死去后金兵的長槍接過,猛然一擲,,刺入第四人的脖頸之中,。
超過正常人數(shù)倍的力量,超乎一般人想象的敏捷速度,,使得二虎僅僅在不到三個呼吸之內(nèi),,就將這面巡邏的四名后金兵全部殺死。
“吵吵什么,?”
道觀前方,,有人低喝了一聲,,邁步轉(zhuǎn)過道觀墻角。
“噗!”
二虎手中短匕,,又從其脖頸之中劃過,。
左手一探,,將死尸手中掉落的長刀接住倒持掌中,,右手劃過對方脖頸之后又快速折回,將其脖頸衣甲揪住,,二虎就這么提著尸體微微矮身,,緩緩轉(zhuǎn)過墻角。
“怎么回事,?”
正在道觀前面圍攏進食的七名后金兵其中一人猛然站起,,手握腰間長刀,向著剛剛轉(zhuǎn)過墻角又倒退回來的同伴問道,。
“呼,!”
見這個法子沒什么效果,二虎立刻抖手向著那七人扔出身體,,同時身軀跨步縱躍,,眨眼間沖到七人近前,。
“啊……”
慌亂之中,,其他六名后金兵也急忙各自拿起兵刃站起。
“噗,!咚,!啪!噗噗噗……”
二虎猶如猛虎下山,,刀鋒揮動,,拳打腳踢,瞬間就將其中六人或殺死或打暈在地,。
“明狗,!是那個明狗,!”
距離最遠(yuǎn)的那名后金兵張口大呼,連滾帶爬的向著道觀另一側(cè)奔去,。
“嗒嗒嗒……”
道觀另一側(cè),,也立刻傳來數(shù)道奔跑之聲,快速向著這邊匯集,。
“咔嚓,!”
二虎縱身追上那名后金兵,一刀將其頭顱斬下,,然后順手又接住其手中掉落長槍,。
“噗!嘁哩喀喳,!”
最后四名后金兵命運早已注定,,很快就都步了之前同伴的后塵。
“牛逼,!”
直到此刻,,贏祁方才開口贊了一句。
“嘿嘿……都是老大栽培,!”
二虎也嘿嘿一笑,,一張滿是血污的臉上都是興奮之色。
僅僅一天一夜時間,,他的實力增長數(shù)倍,!
原本對付一人都要小心翼翼的后金士卒,此刻在他面前就如土雞瓦狗一般,。
“我可不吃這一套?,F(xiàn)在馬上去道觀周圍,把尸體旁邊的火把都撿起來插在四周,,別讓它們熄滅了,!”
贏祁笑罵一句,快速交代道,。
“遵命,!”
二虎快速行動,疾速在道觀三面奔行一周,,將所有掉落在地的火把撿起,,插在地面或者散落的尸體身上。
二虎滅殺這十幾名后金兵的速度很快,,并沒有弄出多大動靜,。
但是如果道觀周圍的火把熄滅,恐怕極遠(yuǎn)之處的搜山后金士卒,,就能立刻察覺不對,。
插好火把,,二虎不忘將那幾個不能保證必死的后金兵各自補上一刀。
“有人出來了,!”
也就在這時,,贏祁開口向著二虎提醒。
二虎當(dāng)然也已經(jīng)聽到,,補刀最后一名后金兵之后,,就立刻閃到道觀門口屏息等待。
“吱呀,!”
道觀大門一開,,一個老道士從門內(nèi)探出頭,向著門后躲著的二虎看了一眼,。
二虎手中長刀已經(jīng)舉起,,就在老道脖頸上方半尺的地方,又停了下來,。
因為這個是鐵懷一的師父,。
“造孽啊……”
老道瞥了一眼渾身浴血的二虎,又掃了一眼地上橫七豎八的尸體,,口中嘆息一聲,,搖了搖頭,然后又縮回道觀之中,。
對于二虎舉起的長刀,,老道竟彷如未見。
二虎收起長刀,,在后跟著進入道觀之中,。
進入道觀,他立刻看到鐵懷一,、茍三,、裴仁、吳步能四人被五花大綁,,丟在道觀墻角一處角落,。
“嗚嗚嗚……”
見到二虎渾身浴血走入道觀,地上的茍三立刻雙目瞪大,,口中嗚嗚亂叫,。
二虎快速上前,挨個將鐵懷一,,茍三等人口中堵著的破布掏了出來。
“怎么回事,?”
二虎開口問道,。
“是那個老雜毛……虎哥,,你咋回來的?”
茍三張口就叫,。
二虎探手將其嘴巴捂住,,偏頭看向鐵懷一。
“我?guī)煾敢呀?jīng)答應(yīng),,準(zhǔn)備一些藥物之后,,明天就前去給建奴之子看病,不過代價是讓他們不要難為我們,?!辫F懷一低聲道,“我?guī)煾?,也有難處……茍三老是亂叫,,所以我?guī)煾妇桶盐覀兊淖彀投假€上,扔在了這里……”
“嗚嗚嗚……”
茍三那邊又開始掙扎起來,。
二虎回頭看了一眼,,只見老道此刻已經(jīng)站在了道觀大殿的門前臺階之上,正雙手?jǐn)n在袖子之中,,似笑非笑的看著這里,。
二虎微微矮身,向著老道遠(yuǎn)遠(yuǎn)點頭致謝,,然后以手中長刀將幾人身上繩索全部斬斷,。
“有什么事一會兒再說?!?p> 二虎拍了拍茍三肩膀,,然后將捂住其嘴巴的手掌放開。
“懷一,,和你師父道個別,,我們得連夜下山離開這里?!?p> 安撫茍三之后,,二虎轉(zhuǎn)向鐵懷一道。
出乎他的意料之外,,鐵懷一尚未說話,,站在臺階之上袖著手看戲的老道卻率先開口,“孫傳銘,,你跟我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