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轟炸聲響徹天地,,守在光柱旁的白雨秀和陳何勞同時看向了一個方向,,那里火光沖天,貌似是一片林地,,現(xiàn)如今那片林地已經(jīng)被沖天的火焰燃燒,過不了多久就會被徹底燃燒干凈,。兩人很清楚,,葉哲君那邊的戰(zhàn)斗估計很不樂觀,,或許現(xiàn)在已經(jīng)分出了勝負。
但是兩人沒有過去看一下的想法,,那不是他們現(xiàn)在應該做的事,,守在這里等異寶真正現(xiàn)世才是他們的責任,至于支援葉哲君,,內(nèi)心深處確實想去支援,,可是異寶已經(jīng)將近眼前,若是不耐心等下去,,就只能便宜了別人,,可不想自己的等待化為一個破碎的泡沫。
白雨秀眼里還是有些擔心,,看向陳何勞,,道:“大師兄那邊是不是出了什么問題,他遇到的敵人是不是非常強,,我擔心師兄現(xiàn)在已經(jīng)輸了,,能不能讓我先去看看,我只是去看一眼,,看一眼就回來,,如果能幫上忙,我可以幫一下,,但我絕不會影響他們的,。”
陳何勞始終保持著面無表情的樣子,,似乎對葉哲君的輸贏毫不在乎,,道:“你不用擔心,師兄那么強是不會輸?shù)?,他的敵人即便在強大也不一定能打敗他,,頂多打個平手就是最好的,還是好好打起精神來吧,,接下來說不定就是我們兩個其中一個人的戰(zhàn)斗了,,你這樣的狀態(tài),很難迎接戰(zhàn)斗啊,?!?p> 說完這些話后,陳何勞就不再點撥白雨秀,,繼續(xù)望著這個越來越小的光柱,,卻還是不出現(xiàn)的異寶,其實他內(nèi)心還是擔心葉哲君的,畢竟葉哲君是他的直系師兄,,兩人拜的都是同一個師傅,,自己在宗門雖然不喜歡與人交談,但出于對自己師兄的尊敬,,說上一兩句話還是可以的,,他偷偷看了眼火光沖天的方向,祈禱葉哲君不能輸,,更不能死在這種地方,,因為,不值得,。
很多時候,,以前在宗門受到一些欺負時,葉哲君作為師兄,,總會出面幫他,,雖然有時候嘴確實不討人喜歡,但是他知道,,那不過是師兄內(nèi)心孤獨的寫照,,陳何勞自從進入嵐羽宗,成為了葉哲君的直系師弟,,他都沒見過葉哲君的朋友有幾個,,雖說自己也沒什么朋友,可葉哲君那時候已經(jīng)是宗門年輕一輩的大師兄,,身份那么顯眼,,怎么還沒有幾個朋友。直到那一天,,葉哲君喝醉酒跑到了他住的地方,,他怎么勸都無法將其喚醒,只能任由葉哲君躺在自己床上撒歡,,或許是因為酒后吐真言,,葉哲君把自己從第一天開始修煉的各種不快,全都說了出來,,還說了自己為什么嘴會那么毒,,那時候陳何勞才知道,原來師兄內(nèi)心深處渴望有一個理解他的人出現(xiàn),,可是現(xiàn)實基本沒人理解他,。
感覺到自己的袖子被人拉動,陳何勞向旁邊看去,,他看到白雨秀正皺著眉頭,,好看的眸子里有一絲戰(zhàn)意正在凝聚,,他就知道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了,自己的對手還沒有來找他,,師妹白雨秀的對手已經(jīng)率先到來了,他點了點頭,,眼神示意白雨秀快去吧,,可是白雨秀似乎有什么話要說,他看到她臉色通紅,,難道是害羞的表情,?白雨秀朱唇微張,想要說出什么話,,可是卻并沒有說出來,,擰著陳何勞衣袖的手有點用力,最后只好放下那點心緒,,去往了另外的地方,。
陳何勞沒有去看白雨秀離去的背影,他嘆了口氣,,他何嘗不知道白雨秀對自己的心思,,可是,他從來就沒有過那種心思,,現(xiàn)在沒有,,以后也不可能會有,白雨秀值得更好的歸宿,,而不是他,。
白雨秀離開陳何勞后,迅速調(diào)整好自己的心態(tài),,不讓那樣的情緒在心里徘徊不去,,對于戰(zhàn)斗,她已經(jīng)渴望了很久,,上次戰(zhàn)斗早就是半年前了,,之后她就一直呆在宗門里潛心修煉,期間宗門里大大小小的榜上對戰(zhàn)都沒人叫過她,,導致她在各榜都排列在最后一位,,這讓她尤其不爽,還好她那次閉關,,實力上漲了不止一兩個檔次,,不然榜上的那群家伙她還打不贏。
剛剛有人給她傳音,,叫她去云錦郡一個古道上見面,,白雨秀知道那不是普通意義上的見面,,而是敵人給她下的戰(zhàn)帖,這千載難逢的戰(zhàn)斗機會她可不想錯過,,不過白雨秀可不會認為對方好對付,,每次戰(zhàn)斗之前,她都會分析一下對方的戰(zhàn)斗方式,,對方如果是熟人的話,,她就不會考慮那些太多的事情,因為此前就已經(jīng)摸透了對方的實力,,還要再去分析那些細枝末節(jié),,就過于高看手下敗將了,但如果對方不是熟人的話,,還要進行沒有必要的小瞧的話,,那就是死有余辜了。
白雨秀從來都不會小瞧自己的對手,,與熟人對戰(zhàn),,最重要的就是對方會不會有壓箱底的招數(shù),如果有,,自己在打時,,就把所有的招數(shù)全都暴露出來,那將陷入萬劫不復之地,,在沒有十足的把握殺死對方卻傾盡全力,,那就是一個非常愚蠢的行為,對方只會恥笑你的智商是不是被驢踢了,,與陌生人戰(zhàn)斗,,最忌開場就放下殺招,若是不試探對方的實力,,就只是盲目自信的認為自己肯定能贏,,那會是一個修煉者不該犯下的錯誤,這樣的人能修煉至最巔峰,,別人知道了這個人以前的生平,,并不會認同他有那么高的成就,只會認為他能修煉到這個境界,,是真的德不配位,,很容易遭到修煉界所有人的唾棄,以及嘲笑,。
云錦郡一帶就只有那么一個古道,,是白梟國唯一有名字的古道,還是白梟國皇帝親自賜名,,叫——浮興古道,,這條古道銜接著云錦郡城的東門,,位置不遠,白雨秀很快就到了地方,,很多時候,,現(xiàn)在這個時辰是商人在這條古道上走動的時間,只是現(xiàn)如今卻一個人影也看不到,,原來路其源在下令城中眾人不允許走動的同時,,還下令云錦郡城關門幾日,并給遠在京城的皇帝送了一封信,,信上大概說了這里的情況,皇帝也很配合,,就下令白梟國范圍內(nèi)的人不允許去云錦郡城,,違令者,斬,,以儆效尤,。
所以現(xiàn)在才沒有什么人,白雨秀正疑惑怎么沒人時,,突然猛的回頭,,身后不遠處,正站著兩個人,,兩人的服飾都有其獨特的意義,,一個衣服上有著朽木,一個衣服上的顏色偏土黃色,,瀾澤洲只有一個宗門服飾是這樣的,,那就是五塵宗,宗里有五行屬性的人一大堆,。
看著這兩人,,白雨秀想到了什么,笑道:“原來是曾仁代啊,,上次我將你打敗,,沒有落下陰影嗎,這次又要來尋找陰影的感覺,?”
前方的曾仁代撓了撓頭,,不以為意的說道:“這次可不一定是你的手下敗將,這次我有師兄,,你不一定能打得過我們兩個,。”
“一對二嗎,?”白雨秀認真的說道:“正好,,我最擅長一打二,,你可能不知道,一對一我可能打不過別人,,但是一打二我可是絲毫沒有膽怯心理的哦,。”
曾仁代看了眼白雨秀,,道:“你就這么把自己的優(yōu)勢說出來,,就不怕我們只拿一個人和你打嗎?”
白雨秀笑嘻嘻道:“不怕,,因為你們不會只拿一個人的,。”
沒有說話的嚴仲居一錘定音,,道:“不說了,,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