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得到的靈石還沒捂熱,就花掉了。
穆初夏捏著空癟的儲物袋苦著臉,。
溫一航勸道:“整個三屯堡一半的藥材都進(jìn)了你的儲物袋,,再加上你自己的藥材,現(xiàn)成的丹藥,算下來也是個小富婆了。”
穆初夏翻個白眼,,“往后要用靈石的地方會很多,不行,我要去賣點丹藥換靈石,,最起碼維持十年大陣運(yùn)轉(zhuǎn)的靈石要準(zhǔn)備好,。”
悲催的穆初夏,,苦著臉整理身邊的丹藥,。
“現(xiàn)在去賣丹藥嗎?”溫一航問,。
“現(xiàn)在去,。”
在杜府還沒呆上半天,,又要離開,,溫一航悶悶道:“隨你,反正來回跑的人是你,?!?p> 這里距離射陽城比較近,上次經(jīng)過射陽城,,在百草堂還賣過出幾枚丹藥,。
說走就走,穆初夏把要賣出去的丹藥,,單獨(dú)放進(jìn)一個儲物袋,。坐上碧眼金鷹,去射陽城,。
飛了一夜,,第二天清晨,穆初夏來到射陽城,。
射陽城,,同以往一樣熱鬧,人來人往,,車水馬龍,。
賣藝的魁梧大漢依然在表演胸口碎大石!
穆初夏直接來到百草堂,,還是上次的老者接待了穆初夏,,不過,穆初夏同上次一樣,,用絲巾蒙住了臉,。
“前輩?!?p> 穆初夏剛招呼一聲,,這位老者就認(rèn)出穆初夏是上次賣極品丹藥的姑娘,非常熱情開口道:
“請靜室坐,?!?p> 隨著老者來到偏殿非常安靜的屋子,立刻上來兩位筑基美女,,送上香茗,,又躬身默默退出去。
穆初夏開門見山道:“前輩,,我這里還有些丹藥,,不知你們收不收?!?p> “收,!收!,!小友的丹藥供不應(yīng)求,,我們只盼著小友來,丹藥的價格我們再漲一些,?!?p> 半個時辰后,穆初從百草堂出來,,又匆匆回到杜府,。把運(yùn)轉(zhuǎn)大陣十年的的靈石,安放在陣眼旁,。
緊接著,,穆初夏取出混沌鼎衍變的黑碗,又取出大量的鍛體丹的材料,,一爐接一爐的煉起丹來,,還好,黑碗會自動煉丹,,這讓穆初夏輕松不少,,把煉好的鍛體丹裝進(jìn)丹瓶,整齊地一字排開,,共兩百枚鍛體丹,。
用來泡澡的鍛體膏,也煉出來了,,同鍛體丹一樣一字排開,,相信杜子辰能用上半年。
時間不知不覺過去了五天,。
溫一航在養(yǎng)魂珠里酸溜溜地撇嘴道:“還真體貼,?!?p> 穆初夏回慫:“你以后也找個體貼的媳婦?!?p> 溫一航快速道:“找個像姐這樣好的媳婦,。”
穆初夏爽朗地回溫一航:“行,,就以姐為榜樣,,照姐這個標(biāo)準(zhǔn)找,絕不會錯,?!?p> 溫一航嗤嗤笑一會兒,又瞇起眼,。
穆初夏翻手把姚鑫給的材料拿出來,,統(tǒng)統(tǒng)煉制成成品丹,分瓶裝好,。
把要交給姚鑫的丹藥集中裝在一個儲物袋中,,余下的丹藥,挑了一些杜子辰用得上,,貼上標(biāo)簽,,注明療效,一字排開,,放在桌上,,剩下的丹藥,穆初夏一股腦收進(jìn)儲物袋,。
做完這一切,,穆初夏望著桌上三排整齊的丹藥,唇角微微勾起,,眼角眉梢都是滿滿的愛,。
“我們該回三屯堡了?!蹦鲁跸牡?,戀戀不舍地把整個杜府掃視一遍。
“你好像還忘了一件事,,你不是答應(yīng)紫荊花藤妖,,給它找個新的生長環(huán)境?把它放在杜府就好,?!睖匾缓教嵝涯鲁跸摹?p> “放在杜府能行嗎,?萬一它傷了杜子辰怎么辦,?”穆初夏猶豫了,。
“你警告一下它,定下約法三章,,我再設(shè)個陣法,,不讓它到處跑?!?p> 穆初夏雖然很猶豫,還是聽從了溫一航的建議,,取出紫荊花藤妖,,道:
“如果你在杜府保證不傷人,我可以安排一個小山包給你立足,,并且約法三章,!”
紫荊花藤細(xì)細(xì)的女聲傳來,當(dāng)場立下大道誓言:“我遵守約法三章,,一不傷杜府的修士,,二不倒處亂跑,三聽從初夏姐的安排,。若有違背,,藤毀道滅,子孫代代夭折,!”
不管是修士還是妖獸,,一旦立下大道誓言,若有違背,,道心不穩(wěn),,句句成讖。
紫荊花藤妖的誓言不可謂不真,,看來,,紫荊花藤妖也想安安定定地修煉。
穆初夏在杜府邊緣區(qū)的一個小山包,,把紫荊花藤妖安頓下來,,溫一航將一連串符咒打入地底。
總算是把一切都安排好,,穆初夏重新打扮成男裝,,稍稍改變了儀容,氣息也完全變了,,恢復(fù)了孤獨(dú)金樣貌,,穆初夏離開杜府,偷偷潛回三屯堡自己的小院里,。
溫一航撤去煉丹房的陣法,。
穆初夏也撤去層層防御,,打開小院的門,一道神識掃過來,,是李昂的神識,。
穆初夏熟視無睹,門口還蹲著一位修士,,這是三屯堡姚堡主派遣來拿丹藥的修士,,穆初夏拿出四瓶極品丹給他,修士托著丹藥喜滋滋地交任務(wù)去了,。
穆初夏沒有回屋,,因為察覺到墻角還蹲著一位修士。
果然,,這位修士蹭過來,,彎著腰自我介紹:“我是少堡主的人?!?p> 也是來要丹藥的,,穆初夏交給他一個儲物袋,道:“都在這里了,?!?p> “金丹師厲害!”修士拿著儲物袋興沖沖去回復(fù)姚鑫,。
穆初夏關(guān)上院門,,回到煉丹房,同溫一航道:“我最近覺得壓不住修為要結(jié)丹了,,你說,,我在哪結(jié)丹比較好?”
“青云玄府的龍鳳臺,,杜府,?”
“聽說姚堡主派出的弟子同皇后娘娘的人,火拼了幾次,,各有傷亡,。”穆初夏嘆口氣,,又道:“姚堡主是不是不再懷疑一一六和一一七的死,?我是不是可以從三屯堡撤出來了?”
溫一航老氣橫秋道:“現(xiàn)在走姚堡主肯定要懷疑,,連安萬銀的死也會懷疑到你的頭上,,你想被千里追殺嗎?暫時還不能走,!穩(wěn)??!”
“剛才交丹藥時,我都有犯罪感,,我怎能替三屯堡煉丹,?這不是為虎作倀嗎!”
“你就不會在丹藥里做點文章,?”溫一航問,。
“不行啊,丹藥都要經(jīng)過孤獨(dú)賢的檢查,,做不了假,。”穆初夏無奈道,。
“實在不行,走前再把丹藥偷了,,要不把三屯堡一把火燒了,。”溫一航眼睛賊亮,。
穆初夏感嘆,,在沒認(rèn)識溫一航的時候,溫一航妥定是個惹禍精,!
“堡里還有個煉虛境呢,,哪有那么容易偷!只能走一步看一步,。我還是多煉丹,,換點靈石,我儲物袋中的靈石又沒了,?!?p> 穆初夏感嘆,靈石真不夠用,!轉(zhuǎn)了一圈,,依然窮得掉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