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冰雪聰明.美貌無雙.血統(tǒng)高貴.萬人敬仰的鈕祜祿蘇.伊麗莎白可可女王大人那璀璨奪目的生命歷程中。有個男人,曾是她唯一的依靠......”
“記得最初,,她作為一只被人賣來賣去的寵物,,每天過得渾渾噩噩,。遠不像今天這般擁有如此超凡的美貌和智慧,。那個時候,她被關(guān)在一間陰冷,,昏暗,,恐怖,潮濕,,并且充斥著各種難聞氣味的寵物店內(nèi),,以為一生都要在暗無天日中度過?!?p> “直到有一天,,一個靦腆的大男孩兒從天而降,看向她的眼神里充滿了溫柔,?!?p> “當時她毛發(fā)枯黃,傷痕累累......”
“男孩兒卻并沒有嫌棄,,不但替她贖了身,,還將她帶回家中無微不至的照顧著?!?p> “光陰荏苒,歲月蹉跎,!轉(zhuǎn)眼幾年過去,。盡管男孩已經(jīng)變成了男人,但不管走到哪,,都還是喜歡把她帶在身邊,。”
“雖然,,這個除了善良,,幾乎再沒有任何優(yōu)點的男人。因為老年癡呆的提前,,忘了給她取個名字,,但——卻也為她付出了所有的愛......”
“她吃的狗糧,比男人自己吃的飯菜還要好,。她享受的寵物用品,,能花掉男人半個月的生活費,。她和男人的感情愈發(fā)深厚,早已由陪伴變成了對彼此深深的依賴,?!?p> “可如今,男人居然要狠心離她而去,。就為了追求那虛無縹緲的俗世繁華,。難怪人們常說紅顏易老,人心善變......”
“想不到她和男人這么多年朝夕相伴,,卻還是留不住那顆放蕩不羈的心,!”
“天上的神明啊,如果你在天有靈的話,。求求你點醒迷途的負心漢,,幫幫可憐的—冰雪聰明.美貌無雙.血統(tǒng)高貴.萬人敬仰的鈕祜祿蘇.伊麗莎白可可女王大人吧!”
月朗星稀,,蟲兒低鳴,。
蘇可可趴在困乏的郭讓耳邊,表情凄楚,,自艾自憐地傾訴著自己的“深情”,。
郭讓雙手抱頭,痛苦的捂著耳朵,,他只感覺有一群蒼蠅在耳邊嗡嗡亂響,。
“能歇會兒嗎蘇可可?,!這要是在某點,,一章小說都快給你水四分之一了!不管你怎么說明天我都一定要走,!至于你,,我覺得還是留在這里好點?!惫尙F(xiàn)在真的很后悔,,后悔為什么要把自己下山的消息,提前告訴給這只狗,。
從白天到夜里,,蘇可可跟瘋了似的,用盡各種辦法想要阻止他離開?,F(xiàn)在更夸張了,,瓊瑤劇里的苦情計都使上了。這狗窩在大山里還真是屈才,要擱到地球上,,甄嬛傳出續(xù)集不請她去演郭讓非把電視砸了,。
“小郭子,別走了行不行,。大不了以后我不逼你當太監(jiān)了,,我讓你當皇帝。換我來伺候你還不成么,!”見對方始終油鹽不進,。蘇可可委屈巴巴的用爪子推了推他,不甘心的還想要爭取一下,。
郭讓被她煩的苦不堪言,,索性找了另一處地方躺下,遠遠躲個清靜,。
他的這個舉動,,讓低聲下氣的蘇可可惱羞成怒,再也裝不下去了:“小郭子,,我看你是踩著茅坑跳芭蕾,,花樣作死是吧!你別忘了,,這些天要不是姑奶奶護著你,,你墳頭兒草都長出來了!”
“可可,,我的確該好好謝謝你,。但你根本不明白,我沒有你那么強壯的身體,,也適應(yīng)不了野外的生活,。我只是個普通人類,如果再不回到文明社會的話,,就算能活下來我也會瘋掉的,。求求你,別再勸我了,!”
對于蘇可可的憤怒,郭讓并未放在心上,。他坐起身直視著對方的眼睛,,語氣堅定無比。
沒想到郭讓會如此決絕,,蘇可可無奈地嘆了口氣,。
一時間,她也不知道該怎么做了。軟的硬的都試過,,可她的小郭子依舊是王八吃秤砣,,鐵了心要走,那她還能如何呢,?
說實話對于現(xiàn)在的日子,,蘇可可自己是非常滿意的。她在這座大山里面過得很開心,,自由自在,,無憂無慮。她以為郭讓也會很開心,,可現(xiàn)在才知道,,這個男人并不開心。
她不禁有些煩悶,,再也不愿多看郭讓一眼,,轉(zhuǎn)身朝洞外走去......
夜色正濃,山間的明月愈發(fā)透亮,。蘇可可體內(nèi)那股神秘血脈,,又開始變得躁動不安。她跳到洞外用作休息的巨石上,,憑借本能瘋狂吞吐著灑落在地面的余暉,,想要將一切煩惱通通忘掉。
“嗷~”吸收許久月光后,,伴隨一聲仰天長嘯,。蘇可可感到自己身體變得更加結(jié)實,力量也增長了一些,。
她此刻還不知曉,,這其實是一種叫做吐納的修行方式。由于身上血脈傳承過于強大,,她每修行一天,,就能抵得上尋常妖獸一年的努力。
翌日清晨,,蘇可可因為晚上吞吐了太久的月光,,正癱在巨石上面假寐。郭讓以為她睡得很死,,撫摸著她柔軟的額頭輕聲低語道:“我走了,。你已經(jīng)是個超猛的狗子了,要學(xué)會自己照顧自己,。等我安頓好,,一定回來看你!”
說罷,郭讓將昨天洗干凈的衣服穿在身上,,狠下心來揚長而去,。
早已醒來的蘇可可目送他離開,氣鼓鼓地在心底暗暗發(fā)下毒誓:“滾吧,!沒有你姑奶奶活的更舒服,,我要是去追你,我就是個狗,!”
可惜沒硬氣多久,,當看到郭讓離她越來越遠,慢慢從視線中消失后,。蘇可可慌了......
她此時忽然發(fā)現(xiàn),,覺醒以來自己之所以每天都那么開心,原來并不是因為這個新環(huán)境,。
而是因為她喜歡的人,,恰好陪她一起困在了這里。
其實從頭到尾,,她迷戀的都不是這座山,。只是因為這山里......有她最在意的人。
“汪,!”自打蘇可可開啟靈智,,這是她發(fā)出的第一聲狗叫。
她從巨石上跳下,,頭也不回朝郭讓追去,。
......
“可可,你沒必要跟著我,。對你來說,,外面的世界肯定不如山里自在?!?p> “笑話,,誰要跟你,哀家不過是出去體察體察民情,?!?p> “隨便你吧!但一定要記住,,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千萬不要讓人知道你會說話的秘密!”
“為什么,?”
“人心難測,凡事低調(diào)一些總沒壞處。要知道茍的越久,,活得越長,!”
“你罵我!你才是狗,,你全家都是狗,!”
“誰罵你了,我說的不是你這個狗,,是那個茍......”
崎嶇陡峭的山路上,,郭讓和蘇可可,一路爭吵著趕到昨天和老人約定好的地方,。
他們沒等多長時間,,昨天那位老人便領(lǐng)著三名弟子如期而至,從遠處往這邊走過來,。
與昨天初見時不同,,老人身后的那三個弟子,每人手上都牽著一頭妖獸,。
這些妖獸,,郭讓在和蘇可可一起打獵的過程中全都見過。
跟在老人左手邊的胖弟子,,牽的是一頭是等人高的棕色巨狼,。這種巨狼能操控如利刃般可怕的怪風,瞬間將獵物攔腰斬斷,。
而在老人右邊的那個瘦弟子,,牽的則是頭身形更加龐大的鐵皮犀牛。
這種犀牛皮糙肉厚,,全身刀槍不入,。它頭上更是長有一大一小兩只銳角,大角堅硬無比,,可以撞碎巖石,。小角則能發(fā)出土黃色的光罩,將它全身包裹進去,。蘇可可當時獵殺這類犀牛的時候,,用爪子連拍了好幾下,才把它那層光罩給破開,。
唯一的那名女弟子還是走在最后,,她的身邊是一頭噴火野牛,看體型應(yīng)該是個雌性,。
“嗯,?”那頭雌性噴火野牛郭讓越看越眼熟,,頭上那根斷角好像似曾相識。他猛然間想起,,這不就是當初他尾隨過的那頭母牛,?真是慘啊,老公被蘇可可拍死了,,自己也被人捉住前途未卜,。
郭讓略帶歉意的多看了那頭母牛一眼,心里不由為它默哀了三秒,。
“小兄弟,,我們的事兒忙完了,咱們可以......天......天狗,?,???。,。 ?p> 老人正準備招呼郭讓一起離開,,但當看清了蘇可可后,,險些一屁股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