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提拉圖用調虎離山之計誆了安德帝姬出來與師兄報仇,,安德帝姬未雨綢繆,,事先將當地官兵埋伏在五里亭兩側。以提拉圖現在的武功,,全然不把這一眾所謂的酒囊飯袋放在眼里,。
當下一通“檀連艾傷拳”如行云流水般使了出來,,官兵果然不堪一擊。安德帝姬失去了護身屏障又惱又怕,提拉圖惡肉橫起,,“唰”的一聲飆到安德帝姬面前,,卡住她她的脖子。
安德帝姬手抓腳踢也無濟于事,,呼吸越發(fā)微弱,,正在危在旦夕之際,象乙甲和耶律白,、若破拿趕到了,。
“師弟不要魯莽,手下留情,?!毕笠壹椎馈?p> 提拉圖志在為班離蘇報仇雪恨,,對象乙甲的話置若罔聞,。象乙甲見提拉圖無動于衷,一個輕功飛將過去,,提拉圖一掌擊出,,豈料不是象乙甲對手,身子一震將安德帝姬推開了,。
耶律白急忙將安德帝姬扶起來,,提拉圖甩手向旁邊走了幾步,悶悶不樂道:“師兄,,你什么時候變得婦人之仁了,?”
象乙甲道:“師弟此言差矣,冤冤相報何時了,,人死不能復生,現在耶律白即將成為駙馬,,我們和公主也算一家人了,,師弟又何必耿耿于懷呢?”
……
李惻染和親途中,。
內侍都統(tǒng)見掌柜的不開門,,亦繼續(xù)拍門不止,掌柜不敢開門,,只將窗板拆開一塊:“都說不做生意了,,你們怎么還不走?”
李惻染上前去道:“掌柜的,,打擾了不好意思,,我們只是看著這鎮(zhèn)上人跡罕見,心中有些疑惑而已?!?p> 掌柜看了看李惻染,,再伸出頭來瞟了一眼跟隨她的那些人:“姑娘這么多人,這是要去哪里呢,?”
李惻染道:“我們是去走親訪友的,,眼看天色已晚,想在這里投店住宿,,看來不用了,,掌柜的,告辭,?!?p> 李惻染回身走了,對跟在身旁的都統(tǒng)道:“這個掌柜的有點不對勁,,吩咐下去,,讓大家提高警惕,這鎮(zhèn)上可能是個是非之地,?!?p> 李惻染一腳剛踏上轎車,只見掌柜的吹了個口哨,,街道兩旁的房門,、二三樓窗戶劈哩叭啦全都打開了,一樓沖出來的手拿刀劍,,二三樓的上箭拉弓,。少說也有一兩百號人。
統(tǒng)領右手一揮,,喬裝打扮的侍衛(wèi)們迅速解開腰帶,,將軟劍從腰間抽出來,護住李惻染及李乾順贈送的嫁妝,。
布匹店掌柜從店里走了出來,,看到李惻染手下的舉動,不慌不忙道:“姑娘真是深藏不露,,這走親訪友的帶這么多箱東西,,也是闊綽,這樣吧,,我們求財不求氣,,你把箱子留下,我讓你和你的人平安離去,,我們絕不為難,?!?p> “放肆,”李惻染這邊的人群中走出一個人來,,瓜子臉,,圓目大耳,身高六尺有余,,他是宋朝朝廷派來接親的禁軍教頭常積月:“要劫財也不打聽打聽,,誰在護送?誰的財務,?”
掌柜道:“老子們占山為王落草為寇的人見財起意,,從不論財物是誰的,玉皇大帝我們也不放在眼里,?!?p> 李惻染道:“這樣吧,小女子也想跟各位好漢交個朋友,,我拿出其中一箱的十分之三做為見面禮,,我們交個朋友,老大覺得如何,?”
“什么朋友什么見面禮,?”掌柜道:“我要的是全部,性命和財物你們只能二擇一,?!?p> 李惻染將常積月與都統(tǒng)叫到身旁來,三人商量間,,掌柜的按捺不住了,,又大聲叫道:“你們到底商量好了沒,要財還是保命,?”
李惻染道:“我這兩位兄弟是視財如命的人,,他們不肯,我再勸勸他們,?!?p> 掌柜道:“我數一二三……”那三字剛落,只聽得“嘭嘭嘭”三聲巨響忽來,,濃煙四起淹沒了整個人群,地上的人找不到北,,樓上的人如墜入云霧繚繞的仙境,。
……
兩面的人雖然不見對方,防備絲毫沒有懈怠,,待著煙霧消散,,在議論紛紛的惶恐中,,大家看到了驚人的一幕:只見獨孤漱語以匕首挾持著掌柜,掌柜的誠惶誠恐道:“兄弟請冷靜,,有什么事大家好商量嘛,。”
李惻染從常積月中拿過劍來,,過去助獨孤漱語一臂之力:“哦喲,,深藏不露啊獨孤漱語,看你文質彬彬的還知道擒賊先擒王啊,,還搞什么霹靂珠,、煙霧彈!”
獨孤漱語道:“李姑娘見笑了,,以前我們經常鬧土匪山賊,,小生迫于無奈才鼓搗這些玩意兒,不過這東西還真管用,,嘿嘿,!”
李惻染道:“不錯,你還真是一個被科舉耽誤了的發(fā)明家――掌柜的,,你知道該怎么做了吧,?”
掌柜道:“成王敗寇,今天老子認栽了,,不過你別得意,,我是栽在這窮書生手里的,要殺要剮悉聽尊便,?!?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