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牧之本就心中有氣,,現(xiàn)在聽到還有一個人能處理,,決定了把這氣都撒在這個人身上。
“還有誰,?!?p> “一個禮部姓烏的叫烏鈞善,他在朝上說的話,,讓我很不舒服,?!?p> “他說什么了?”徐牧之下意識問道,。
寧辰笑了一聲道:“如果是孔祭酒,,不會問他說什么了,只會問他在哪兒,?!?p> 徐牧之沒想到,寧辰竟然看出來自己在學(xué)孔祭酒了,,不由得驚慌說道:“誰說我在模仿孔師了,。”
寧辰笑著反問道:“對啊,,誰說你在模仿孔師了,?我只是舉個例子而已?!?p> 徐牧之發(fā)現(xiàn),,自己這是自亂陣腳,又被寧辰擺了一道,。
又?jǐn)[了徐牧之一道,,寧辰終于感覺舒坦了不少。
背刺自己的定國侯,,寧辰還沒見到人,,暫時不了解,也不知道該如何對付他,。
可是這個徐牧之,,自己對付起來可是完全不費力氣的。
心中舒服了一些的寧辰,,給徐牧之建議道:“你要不要先找人調(diào)查一下這個烏鈞善,,這人絕對不禁查的,你可以先給他羅列幾條罪名,?!?p> 徐牧之傲然說道:“我定國-軍要抓人,不需要證據(jù),?!?p> 說完徐牧之,還挑釁的看了一眼寧辰,。
那意思好像是在說,,你看我現(xiàn)在有幾分像孔祭酒。
寧辰點點頭:“這倒是有一兩分像了?!?p> 不等徐牧之高興,,寧辰話鋒一轉(zhuǎn)說道:“不過你這是借力,并不是你自己真正的強(qiáng)大,。
你看孔祭酒,,何時用過別人的名頭來壯自己的聲威。
別說孔祭酒了,,就是我也從來沒有用過孔祭酒的名頭來壯我的聲威,。
因為我寧辰一生行事,何須向他人解釋,!”
前面徐牧之還覺得沒什么,,可是寧辰后面突然來了一句,如此霸氣的話,。
徐牧之就感覺非常不好了,。
“我徐牧之一生行事,何須向他人解釋,?!?p> 徐牧之心中暗暗的把寧辰的名字換成了自己的名字,,結(jié)果發(fā)現(xiàn)異常的順口,。
然后徐牧之就感覺更加不爽了。
“造孽啊,,這樣一句霸氣無雙的話,,偏偏被寧辰這個名字給糟蹋了啊?!?p> 思來想去,,徐牧之想到了一個好辦法。
“這話我以后不當(dāng)著寧辰的面說就是了,,這以后就是我徐牧之的專屬了,。”
一想到這里,,徐牧之的心情,,頓時好了許多。
烏鈞善的家在何處,,寧辰并不知道,。
不過定國-軍想找,那就絕對不難,。
很快寧辰他們一眾黑騎就來到了烏鈞善的家,。
別的不說,看著絲毫不比寧辰府邸差多少的家,這烏鈞善就不會是什么好人,。
定國軍直接破門而入,,不消片刻功夫,就把烏鈞善的一家全部抓了起來,,集中在了庭院當(dāng)中,。
定國軍殺的皇室人頭滾滾這樣的事情,普通百姓不知,,但是烏鈞善這樣的朝廷大員怎么可能不知,。
在知道了那些郡王人頭滾滾之后,烏鈞善是真的狠狠的害怕了一陣,。
可是等了半天也沒有等到定國-軍,,烏鈞善以為自己沒事了。
再加上烏鈞善記得,,高祖是說過的,,朝廷之上絕不會有人因言獲罪。
所以即使面對現(xiàn)在從天而降的定國軍,,烏鈞善倒是還是有幾分底氣的:
“你們干什么,?高祖說過,朝堂之上訣不會有人不因言獲罪,。
不管我說什么,,那都是正常朝堂之上的言論,絕對不能因此來定我之罪,!”
寧辰待烏鈞善說完之后,,方才開口說道:
“烏大人你不必如此激動,我們可不是因為你說了什么,,來給你定罪的,。
只是烏大人你之前在朝堂之上,說的那樣慷慨激昂,。
說如果遇到了孫甲類似的事情,,你愿意舍小家為大家。
現(xiàn)在這不就巧了嗎,,正好需要你舍小家為大家的時候了,。”
徐牧之聽了寧辰對烏鈞善說的話,,頓時心中了然,,朝堂之上究竟發(fā)生什么事情了。
如此看來的話,,這烏鈞善還真不是什么好鳥,。
既然如此,,那徐牧之,也不用跟他烏鈞善客氣了,。
“奉定國侯軍令,,烏鈞善全家女眷,皆發(fā)配侵魔之地為奴,?!?p> 徐牧之直接就宣布了決定,根本不給寧辰繼續(xù)在烏鈞善面前裝逼的機(jī)會,。
女眷為奴,,這就不單單只是做奴的事情了。
定國侯雖然軍紀(jì)嚴(yán)明,,但是將士的正常需求,,定國侯是不會限制的。
定國侯只是不允許強(qiáng)擼民女,,不允許去勾欄和青樓白-嫖,,其余則是并不限制。
所以烏鈞善家中女眷被發(fā)配之后的命運(yùn),,當(dāng)真就可想而知了,。
烏鈞善聽了徐牧之對他家中女眷的安排,當(dāng)即嗔目欲裂的吼道:
“我乃朝廷命官,,無緣無故,,怎可擅自處置我家女眷。
定國侯必須要給我一個理由,,否則我就算撞死在金鑾殿之上,,也要讓他定國侯遺臭萬年!”
“烏大人你這就不對了,,別人可以為國效力就是應(yīng)當(dāng)應(yīng)分,輪到你的時候就不行了嗎,?你不是口口聲聲說要報國的嗎,?”徐牧之搶在寧辰前面,說了寧辰該說的臺詞,。
不過寧辰此刻,,倒是沒打算說什么。
烏鈞善被徐牧之懟了一句,,也被噎了一下,,不過烏鈞善還是強(qiáng)硬的道:“如果陛下要我烏家報國,我烏家絕無怨言,,但定國侯私自審判我烏家,,我烏鈞善不認(rèn),!”
“你需要一道圣旨是嗎,我可以幫你去請,?!毙炷林⑿χ鴮踱x善說道。
徐牧之的話音未落,,定國軍就有人從烏鈞善的家中搜出了十幾箱的金銀珠寶,,還有一些往來信件。
“看來不需要圣旨了,,你這藏的還是不夠隱蔽啊,。”徐牧之對烏鈞善說道,。
烏鈞善看著這一箱箱原本,,被自己藏的極好的東西,竟然如此快速的就被定國軍翻出來了,,頓時臉上退出了所有的血色,。
烏鈞善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竟然因為與寧辰在朝堂上爭辯了幾句,,就遭到了這樣的滅頂之災(zāi),。
接下來收尾的工作,徐牧之自然不會親自參與,。
徐牧之和寧辰騎馬從烏鈞善府邸出來,,徐牧之看著一直沒說話的寧辰問道:“覺得我對他家女眷的處置太過殘忍了嗎?”
寧辰回看了徐牧之一眼:“我是在想你們定國軍的口味這么重嗎,?那烏鈞善的女兒,,看上去有三百斤了,你們定國軍也能下得去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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菠蘿絕不是鳳梨
抱歉晚了一點,剛出差回家,,寫完一章睡過了,,不過還是爬起來把這章寫完了,萬分抱歉,,讓大家久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