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他媽的見鬼了,!
爺爺說的圣手人屠,竟然是眼前的秦山河,?
年航驚得眼珠子差點沒擠出來,!
秦山河為什么不早說出自己的身份,?
這不是在逗人玩嗎?
年航想起之前還在秦山河面前裝逼,,罵罵咧咧的樣子,,心里那個氣啊,猛地看向瞪秦山河:
“圣手人屠是不是你!,?”
秦山河淡淡點頭:“是,!”
年航臉色比哭還難看道:“那你為什么不早說?逗人玩呢,?”
“我早就說認(rèn)識你爺爺了,,是你不信!”
秦山河聳肩,。
年航聞言,,差點沒瘋掉。
他和崔武費盡心思把秦山河抓到省城受死,,哪里知道秦山河就是爺爺伺候的大人物,。
這要是回去跟崔武一說,崔武不得嚇?biāo)溃?p> 而且,,不止是崔武嚇?biāo)?,估計整個崔家都要嚇?biāo)溃退愦藜以倥1?,實力再龐大,,見到圣手人屠,還得裝孫子??!
想到這些,年航猛地一愣,。
不對勁?。?p> 秦山河完全可以自爆身份,,那崔家豈不是就不敢找秦山河的麻煩了,?
他為什么不說自己是圣手人屠啊,?
年航疑惑了,。
但年老都沒問,他更不敢問了,。
不多時,,秦山河一行三人來到側(cè)面的房間。
崔家給年老安排的住所,,是一個獨門獨院的小別墅,。
等進(jìn)了房間,年老四下掃視一圈,,發(fā)現(xiàn)沒人監(jiān)視后,,他關(guān)上門,轉(zhuǎn)身猛地跪在秦山河面前,老淚縱橫道:
“老仆年小亮,,見過秦先生,,北疆一別,已有兩個月,,這段時間,,老仆真是度日如年,每夜驚醒,,都遺憾自己離開了北疆,,不能侍奉在您身前?!?p> “臥槽,!”
年航心里嚇了一大跳,。
爺爺跪的是真干脆利落啊,。
要知道,爺爺面對崔家的時候,,那都是高高在上的存在,,連崔家家主崔有才都要不停的巴結(jié),可現(xiàn)在,,竟直接跪了,?
“小航,你也跪下,!”
年老立馬厲聲道,。
“噗通!”
年航雙膝一軟,,跪在了秦山河面前,,忐忑道:“那個秦先生,我不知道您的身份,,之前我說話有點不禮貌,,您……”
“無妨,我要是跟你計較,,你連跪的機(jī)會都沒有,,就已經(jīng)是死人了?!?p> 秦山河無所謂道,。
年航頓時松開了一口氣,殷勤的對秦山河一笑,。
啪,!
突然,年老甩了年航一巴掌:“爺爺告訴過你,做人要低調(diào),,你就是這么記住我的話嗎,?”
“爺爺,我下回不敢了,!”
年航捂著臉,,瑟瑟發(fā)抖。
年老還想要教訓(xùn)年航,,秦山河擺手道:“行了,,別跟孩子一般計較,我有點事要問你,!”
年老立馬老老實實的起身,,等候秦山河發(fā)問。
“我不是讓你回帝都頤養(yǎng)天年嗎,?你怎么跟崔家混在一起了,?”
秦山河臉上看不出喜怒。
年老立馬回道:“秦先生,,這崔家當(dāng)真卑鄙,,我剛從北疆回去,那該死的崔有才就邀請我去崔家,,好酒好菜招待我,!”
“我知道崔家是想借著我,攀上秦先生您的關(guān)系,?!?p> “但我想著,如果崔家行事良善的話,,未必不能介紹給您,,畢竟有您的保護(hù),這崔家也能做更多的好事,!”
說到這,,年老臉色陰沉下來:“可我沒想到,崔家得罪的是您,,還讓我?guī)椭?,對付您,對了,,秦先生,,這崔家如何得罪您了?”
“崔家抽了我女兒的骨髓,!”
秦山河淡漠道,。
“轟,!”
年老腦門炸開。
一股沖天的怒意,,如同海嘯一般,,席卷而出。
把年航驚得臉色煞白,。
他從來沒見過爺爺這么恐怖的一面,。
“好個崔家,他們怎么敢,?怎么敢抽小公主的骨髓,,我……我這就去為秦先生,血洗了崔家,!”
年老猛地轉(zhuǎn)身,,整個人仿佛化作尸山血海。
別人都知道圣手人屠殺人無數(shù),。
但又有誰知道,,圣手人屠殺過的人,都是他年小亮收尸的,?
秦山河殺多少人,,他收多少尸,!
年航看了眼秦山河,,也硬著頭皮道:“秦先生,您別急,,我這就去取我那兩米長的砍刀,,將那崔有才的腦袋砍下來,為小公主報仇,!”
秦山河靜坐,,淡淡道:“仇是報了,然后呢,?”
“什么然后,?”
年航一愣。
年老也是一頓,。
“年伯,,你知道我的脾氣,那崔有才犯下如此的大罪,,如果就這么簡單的讓他死了,,我女兒被抽骨髓,所遭的罪,,怎么償還得清,?”
“我要是想滅崔家,,今晚就能讓崔家徹底消失,可我沒有,,拖了很多天,!”
“我是想讓崔家體會我女兒曾感受到的痛苦、絕望,、恐懼……一樣都不能少,!”
“還有,一個星期后是我女兒的生日,,需要生日禮物,!”
秦山河雙眸淡漠,不帶一絲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