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五章 綁架
“哈哈哈?!焙榱魍蝗痪托α似饋?,“你們還真的很像?!?p> 林希月真的很像他的傻丫頭,,不論經(jīng)歷了什么,依舊用善良的心去看待每一個人,。
而且當(dāng)年那傻丫頭,,也是如此的信任他,只是后來……
如果時間可以倒流,,他也許會做出不一樣的選擇,。
“既然你這么信任我,那我絕對不會辜負你的信任,?!?p> 洪流雖是在對林希月說,可又像是在對自己說,。
……………
子夜,,別墅里變得十分寂靜。
傭人早就睡下了,。
兩個保鏢靠在大廳的沙發(fā)上,,低垂著臉,也因困倦合上了眼,。
林希月按動著輪椅進入了冼博延的書房,。
她小心翼翼的打開臺燈。
臺燈的光線有限,,將整個屋子用光影分開了兩個世界,。
林希月將目光鎖定在墻面的油畫上,金色的麥田里一對年輕的戀人正攜手看著夕陽,。
這畫是她親自畫的,,那時候她還懷揣著夢想,要做冼博延一輩子的妻子,。
所以她用這畫來守護她母親留給她的遺產(chǎn),。
只要將那畫拿下來,,便可以從鑲在墻里的保險箱里拿到鑰匙。
這保險箱有三重保險,,密碼,,指紋和虹膜。
且保險箱也十分牢固,,要是外邊破壞肯定會傷到里邊的東西,。
因此,,她才必須要親自回到這間別墅里,。
“媽媽,希望你能保佑我和爸爸,。”林希月小聲的念叨著。
接著她控制輪椅一點點向畫靠近,。
終于來到了墻下,,她伸手準(zhǔn)備將那油畫摘下。
突然身后閃過一個身影,,從后面捂住了林希月的嘴,。
還沒等林希月反應(yīng)過來,便有一股刺鼻的氣味進入了她的呼吸道,,她很快就陷入了昏迷,。
到了約定的時間,洪流在別墅的外面等了許久,,也不見林希月給他發(fā)信號,。
他打算潛進去看看。
一樓一直亮著燈,,他便繞道別墅的后面爬上了二樓,。
剛上了二樓,洪流就看見二樓的一間屋子開著門,,接著一道冷風(fēng)吹過,,他立馬警覺了起來。
這大冬天的誰會開窗,?
一種不祥的預(yù)感從心底里升起,,他快速去查看,就見一個黑色人影從窗上一躍而下,。
他快步追了上去,,但只看到樓下幾個人將昏迷的林希月抬上了一輛微型車。
而窗戶不遠處的大樹上,,還留有一根粗繩,,剛才那些人就是利用那繩子將林希月順到了樓下。
洪流也準(zhǔn)備借著那繩子去救林希月,可早已被驚動的保鏢突然沖了過來,。
“站住,,還想跑?!?p> 保鏢的伸手不錯,,很快就纏住了洪流。
洪流百口莫辯,,“你們他媽的是不是傻,,我是來救人的?!?p> 可保鏢根本不聽他的,,“放屁,說,,你是誰派來的,,你們準(zhǔn)備把夫人弄哪兒去?”
兩人拳腳想向,,誰也沒討到便宜,。
洪流心急如焚。
這時保鏢的對講機里傳來聲音,,綁架的林希月的車逃走了,,另外一個保鏢已經(jīng)追了過去。
十分鐘后,,掛了彩的洪流從別墅逃了出來,,很快便鉆進了一輛車里。
鼻青臉腫的保鏢隨后便追了出來,,卻沒了洪流的蹤跡,,氣得一拳打到了一旁的樹上。
等保鏢回去之后,,洪流已經(jīng)卸下了身上的偽裝,,以本來的面目開車離開。
此時他焦急萬分,,剛才那個不長腦的保鏢,,延誤了救林希月的最佳時機。
他只得先給冼博語打了電話,,將剛才的事情簡單的說給冼博語聽,。
…………
林希月被帶到了郊外的倉庫。
有人把她頭上的頭罩摘下來后她才慢慢醒過來,。
恍惚間她想到自己被人綁架了,,看來此時的處境不妙,。
特別是此時束安然正坐在輪椅上,一臉陰鷙的看著她,,從她那扭曲的表情可以看出,,她這次是沒打算放過她了。
而束安然的身邊還站著一個裹著圍巾的女人,,看身形有些眼熟,,可卻想不起是誰,但那女人露在外邊的一雙眼睛十分陰毒,。
這兩人一前一后的緊盯著她,,似是要把她的身體盯出一個血窟窿來。
林希月強做鎮(zhèn)定,,聲音沙啞的說道:“你們膽子還真大,,竟然綁架我,你們就不怕冼博延知道了的后果嗎,?”
束安然可不是被嚇大的,她有孟又琴撐腰,,這種事情早已做習(xí)慣了,。
她一臉的憤恨看著林希月,“你不用嚇唬我們,,況且阿延他根本不會知道是我綁架了你,,他只會知道是他的仇家綁架了我倆,而我卻舍身救了你,。之后阿延就會感激我,,親手把你送上手術(shù)臺,讓醫(yī)生把你的腎割下來換到我的身體里去,。哈哈哈,。”
“束安然,,你少做夢了,,你以為冼博延是這么好糊弄的?”林希月卻語氣篤定的說道,。
其實冼博延的手里一直有一股暗勢力,,這一點她早就有所察覺。
以冼博延在商場上雷厲風(fēng)行的手段,,一定得罪了不少的仇家,,也不是沒有人起過要動他的念頭,但他現(xiàn)在依舊活得好好的,,這其中的原因一猜便知,。
“做夢,哈哈哈,,林希月我看做夢的是你,,阿延他只會相信我說的,即便你知道真相,,阿延也不會相信,,因為他討厭你,,你不過是他的玩物,人近可夫的臟貨,。”
這話十分扎心,,林希月知道束安然說得是對的,冼博延從來都不會相信她,,他只會偏聽偏信,任由束安然欺負她,。
束安然越說表情越猙獰,接著她充滿恨意的眼神看向江欣敏,。
“聽說你給這賤貨安排了小驚喜,,還不拿出來,,讓她好好享受享受,。”
林希月感覺心頭一緊,,束安然這個變態(tài),不知道又要用什么手段折磨她了,。
她想要后退,可身體卻被捆綁在椅子上無法動彈,。
這時江欣敏拿著一個竹制的排子走了過來,。
當(dāng)她走到了林希月的面前時,她拿下了裹著頭的圍巾,,露出了里邊猙獰可怖的臉,。
那雙嗜血的眼睛里是仇恨的怒火。
她咬牙切齒的對林希月說道,,聲音如同破舊的風(fēng)箱一樣的難聽:“林希月你個賤人,,你好好看看我這張臉,,我這張臉就是被你毀了的,,現(xiàn)在我要讓你十倍奉還,?!?p> 她將手里的東西放到了林希月的面前。
“你知道這是什么嗎,?這叫拶刑,,你應(yīng)該在電視里看過。等一會兒我就會用它把你的手指夾碎,,然后再劃花你的臉,讓你也成為人人避之唯恐不及的怪物,?!?p> 林希月瞪大了眼睛,原來這女人是江欣敏,。
難怪她覺得這么眼熟,,可此時的江欣敏已然成了一個瘋子,她眼睛里的東西看上去比束安然還要瘋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