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晚上,齊云正在自己住處吸收血石,,忽然感覺門外有動靜,。
雖說門外那個腳步聲聽起來只是個普通人,,但他沒敢絲毫大意,。他的住處,,林君俠一般會直接闖進(jìn)來,,黃阿狗和其他護(hù)衛(wèi)一般是直接在外面喊話,,也沒有敲門的習(xí)慣,。
排除這些人,,齊云還真想不到誰會來找他。
腳步聲,,呼吸.......這些林林總總的東西,,都是可以偽裝的。作為云國臥底的韓監(jiān)生死在他手中,,他可從來都沒有大意,,一直保持警戒。
齊云身為監(jiān)工,,是有護(hù)衛(wèi)的,。但護(hù)衛(wèi)并不是24小時貼身護(hù)衛(wèi),人家也要吃喝拉撒,。一般礦場里的護(hù)衛(wèi)只會負(fù)責(zé)你白天的人身安全,,讓你別被工人們亂棍打死。
到了下班點,,他們也就各回各家了,。所以現(xiàn)在真要出什么事,也是齊云自己一個人面對,。
輕輕打開門,,本能地后退幾步。
一張清純臉龐映入眼簾。
女孩不漂亮,,但柔柔弱弱的,,一看就是十分招人疼愛,善解人意的好妹妹,。
她帶著點怯意,,開門見山道:“您就是齊大人吧?我想過來照顧您,?!?p> 身上衣服帶著油漬,頭上戴一頂把頭發(fā)深藏其中的白色高帽......齊云很快就認(rèn)出這人的身份,。
食堂的人,。
送進(jìn)礦場里的,不僅有男人,,還有女人,。但是女的一般不會被送去挖礦,而是送到食堂工作,。洗菜洗碗,,燒菜燒柴燒鍋爐水......
趙雁南和她娘就是這種情況。
而她之所以來找齊云,,是因為礦場雖然沒有明文規(guī)定,,但一般一名監(jiān)工可以收留兩到三個人。
不用挖礦的金牌狗腿子黃阿狗就是這種情況,。
眼前這女孩多半是看齊云身邊沒跟著女人,,所以過來自薦枕席,以此擺脫廚房每日的辛苦勞作,。
齊云稍稍松了口氣,,道:“進(jìn)來再說吧?!?p> 說著,,讓開了門。女孩沒有絲毫猶豫地跟著往里進(jìn),。
“對了,,你力氣怎么樣?”進(jìn)門后,,齊云問道,。
“力氣?”
“對,,我需要一個幫我扛麻袋的女人,?!饼R云說著,指了指一旁裝滿血石的麻袋,。
那一麻袋裝著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难?,看著起碼一兩百斤。就算是黃阿狗,,每次都得找一兩個人一起扛,。
似乎是完全意想不到齊云會提出這種要求,女孩徹底懵了,。
就在這一剎那間,,齊云已經(jīng)閃電跨步。女孩的脖子猛然被一雙大手掐住,,巨大的沖擊力將她撞向墻壁,。因為太過用力,白皙的脖子一下子印出掌痕,。
齊云面色猙獰道:“如果我沒猜錯,你是云國的人吧,?”
一個措手不及,,就被齊云掐住纖細(xì)脖子。女孩臉色蒼白,,面露痛苦之色,,指甲劃出的猩紅血跡在白皙的脖子上顯得觸目驚心。
齊云惡狠狠道:“不用試圖狡辯,。你雖然特意換過衣服,,但鞋子沒有換,這鞋面干凈得跟你的臉?biāo)频?。而且,,你如果足夠仔?xì),就會發(fā)現(xiàn)那些終日在食堂忙碌的人,,渾身都是油煙味,。”
女人微微搖頭,,聲若蚊蠅,,“監(jiān)......監(jiān)工大人,我不知道您在說什么,?”
齊云一把將她摁得轉(zhuǎn)頭面朝墻壁,,一手放在她腦袋上,另外一只手則在她身上摸索起來,。
女人看著只有二十歲出頭,,雖然面容一般,,但寬厚廚師服下的身體卻凹凸有致。甚至,,可以稱得上是曼妙,。
她強(qiáng)忍著男人那雙大手在她身上的第一次探索,本來以為很快結(jié)束,??刹辉耄诙翁剿黢R上又開始進(jìn)行,,“你......你在做什么,?”
聲音顫顫微微的,還帶著一絲惱怒,。
面對質(zhì)問,,齊云非但沒有停下,反而理直氣壯道:“好久沒碰過女人了,,在你身上練習(xí)練習(xí),,熟悉熟悉手感。不過你放心,,你是安全的,,我還沒到饑不擇食的地步?!?p> 或許是已經(jīng)被徹底激怒,,或許是知道齊云不會打消對自己的懷疑......女人開始反抗,右手“鐺”的一聲,,五指上齊齊刷刷亮出利爪,,往后一撩。
齊云猛然后退,,避開女子五爪的襲擊,。
趁這機(jī)會,女子轉(zhuǎn)過正身,。
只是她剛轉(zhuǎn)過頭來,,忽然雙手被摁住,一個腦袋猛然朝自己砸來,。
齊云雖然沒有練過鐵頭功,,但吞噬這么多血石后,他體魄遠(yuǎn)遠(yuǎn)強(qiáng)于常人,,腦袋硬度也不是尋常人能比的,。
“砰!”
女人的腦袋瞬間被砸得深深嵌入墻壁,。
頭暈?zāi)垦?,感覺整個世界都在翻轉(zhuǎn),。沒等她反應(yīng)過來,那張帥氣的臉龐逼近,,腦袋再次撞了過來,。
女人咬緊牙根。
“砰,!”
這一次,,再也不是腦袋和腦袋的較量,齊云腦袋重重撞在墻壁上,,石頭被撞得碎裂成幾截,。
痛痛痛痛痛......齊云使勁揉著額頭,一邊消化著剛才看到的驚人一幕,。
剛那一瞬間,,眼前的女人忽然消失不見了。準(zhǔn)確地說,,是化作一只銀色的撲棱蛾子,。撲棱蛾子往外飛去,看樣子是不想打了,,準(zhǔn)備逃命,。
見它逃命,齊云反而不那么害怕了,。他一把抓起身旁麻袋的血石,一顆顆朝撲棱蛾子砸過去,。
石頭一顆顆地砸空,,無力地落在地上。
撲棱蛾子似乎是在挑釁,,好些地上的血石被它稍稍碰了下,,就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終于,,“噠”的一聲,。
一顆血石砸中撲棱蛾子,撲棱蛾子身影在半空中晃了晃,,加快速度,,重新振翅高飛。很快,,就已經(jīng)飛到外面去,。
“快來人!有刺客盜取血石,!”
一聲怒吼過后,,齊云沒有往外追,。而是一把把那麻袋的血石踹飛,血石散落一地,。他雙手抓滿血石,,很快,血石里的能量消失不見,。
很快,,就有巡邏護(hù)衛(wèi)趕來。
他們匆匆趕來,,可哪里還能看得到刺客,,只看到一身狼狽的齊云。
額頭撞得通紅,,雙手手臂被撓得血肉模糊一片,。至于地上,更是一片狼藉,。
......
王龍文是在一刻鐘后,,匆匆趕到這里的。
此時他看到的齊云,,已經(jīng)匆匆涂抹過傷藥,,渾身纏滿布條。
“齊老弟,,你沒事吧,?”
毫不夸張的說,他剛才聽到護(hù)衛(wèi)來報的消息時,,險些沒被嚇?biāo)?。礦場里好不容易出了個長相和智慧不遜色于他的家伙,真要出什么事,,他懷疑李一會把自己的皮都給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