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完一局,虞棠抬眸看了一眼炸翻天的彈幕,。
基本都是在懷疑虞棠是跟誰去打游戲了,。
她在開下一局的空檔還是稍稍解釋了一下,。
“別瞎猜,欠了一個小朋友人情,,打幾把游戲還回來。”
“不讓你們看是因為他太菜,,怕你們忍不住想噴他?!?p> 聽到虞棠的解釋,,彈幕哭失戀的又一個個活了過來。
【塘主的大乖乖:就說嘛,,我家墻角絕對牢靠,。】
【魚兒去哪了:塘主太善良了,,怕小盆友被網暴,。】
【釣魚執(zhí)法:大家不要去騷擾人家小盆友啊,?!?p> ……
接下來,有人帶起了節(jié)奏,,哭鬧的也就沒有了,,彈幕再一次變得和諧起來。
之后的一段時間,,江黎再也沒有找虞棠打過游戲,,兩個人也沒有再聯系過。
似乎兩條剛剛有點交集的線,,再一次回歸平行,。
虞棠也在這段時間又完成了幾個單子,忽悠的幾個渣男找不到東南西北,。
雙十一那天,,天空被一層灰蒙蒙的霧籠罩著,,沒有一絲風,也沒有前幾天冷,。
但在下午三四點的時候,,天空卻慢悠悠的飄下來了雪花。
因為溫度在零上的緣故,,所以那雪花降下來之后就慢慢融化了,。
索性是周末,虞棠便一個人窩在沙發(fā)上追最近比較火的一部劇,。
講的是女海王邂逅一位極其難追的大學教授,,之后女海王收心開始瘋狂追教授,卻被高冷教授一次次虐的體無完膚,,某天看到教授跟青梅竹馬膩歪的模樣,,女海王受傷黯然離開,高冷教授明白過來自己心意,,追妻火葬場的故事,。
虞棠看了兩集,愈發(fā)覺得無聊,。
她覺得,,如果是她的話,她不會像女海王那樣黏著教授失了分寸,,也不會在跟那個綠茶青梅竹馬對陣的時候一次次敗下陣來,,灰溜溜的離開。
尤其是對于這種高嶺之花,,追不到就把人睡了再走,,哪有一點利息都不收就走的道理。
心底唧唧歪歪著,,虞棠躺在沙發(fā)上睡了過去,。
……
雪天下午的蛋糕店即便沒什么人。
江黎出去辦了點事,,因為天色不早了,,他穿的比較單薄,,頭發(fā)也被那化了的雪水浸濕了,,便就近原則開車回那個已經兩三個月沒曾回去的家,打算去洗個澡再帶幾套棉服走,。
將車開到別墅邊的停車場,,江黎輕車熟路走回家。
打開房門,,昔日那煩人的“主人,,妲己歡迎您回家~”的語音并沒有響起,。
江黎打開玄關,看到柜子里擺放著的一堆運動鞋跟帆布鞋愣了一下,。
溫女士什么時候不愛她那恨天高,,改穿小清新風格了?
從里面拿出一雙拖鞋,,他換好鞋緩緩走進去,。
然后就聽見有人對話的聲音,他尋著聲源走到客廳,,像是見了鬼一般頓在原地,。
沙發(fā)上,皮膚白皙的女孩兒緊閉雙眸,,一雙粉嫩的薄唇微微上揚,,似乎正在做一場美夢。
她的身上只穿著一件黑色薄紗吊帶小睡裙,,那白皙的鎖骨,,以及隱約迷離的曲線,在燈光下映襯的更加吸引人,。
那雙側臥交疊的大長腿,,就那樣毫無防備的暴露在江黎的視野里。
“操,!”
江黎趕緊別過了視線,。
活了二十多年,這還是他第一次見到這么有沖擊力的畫面,,一向自詡對女人不感興趣的他,,感覺周圍的空氣突然變得燥熱了幾分。
轉移了視線,,似乎有些心虛,,他迅速離開了大廳上了二樓。
輕車熟路,,找到自己的臥室,,他推開了房間的門,愣了一下,,覺得是自己眼花了,。
他將門關上,閉眼深吸了一口氣,,才再一次打開臥室的門,。
自己熟悉的風格似乎基本沒有了。
白皙的墻壁如今變成了淡粉色。
純黑色的窗簾,,變成了淡黃色的花紋窗簾,。
床單被套,變成了淡淡的奶綠,。
而他那些掛在墻上的簡約靜物畫框,,變成了穿著不同長裙嬉笑的姑娘。
整個房間,,讓他找不到一絲一毫熟悉的氣息,。
腦子里亂成一團漿糊的江黎,腦子里終于回想起來兩個月前,,在打游戲的時候,,溫女士似乎說過什么房子租給人了什么的。
那時候他的注意力都在游戲上,,所以沒怎么聽,。
打開衣柜,他的衣服也都不見了,。
他深吸了一口氣,,推開陽臺的門走了上去,然后撥通了溫女士的電話,。
“喂,,乖兒砸,怎么啦,?放心,,你媽現在玩的很嗨皮,沒有迷路,,也沒有缺錢,,不用太關心你媽我~”
那頭,溫女士的聲音滿是愜意,。
聽到溫女士的話,,江黎只覺腦殼更疼了。
“媽,,你怎么不告訴我房子租給了一個女孩子,。”還是一個讓他覺得危險的女孩子,。
一想到虞棠,,江黎的腦子里突然就再一次浮現起那玲瓏曲線跟那雙誘人的大長腿。
“???我沒有告訴你嗎?我記得我說過了啊,,房子租給一個漂亮小妹妹了,,讓你沒事三個月內不要回家?!?p> “怎么了,?你回去了?沒嚇到小魚兒吧,?”
江黎捏了捏鼻翼,,怪他,大概當時他沒仔細聽,。
“沒有,,你干嘛不把自己的房間給她?還有,,我的衣服你給我收哪了,?”
“咳咳……這個嘛……”
那邊的溫女士語氣突然變得有些怪異。
“那個……我想著反正你也不回來,,也不缺錢,,就把你那些衣服都讓每天在小區(qū)打掃衛(wèi)生的阿姨收走了,所以家里應該是沒有一件屬于你的衣服了,?!?p> 溫女士的話越說越弱。
江黎剛準備說什么,,只覺腰上突然刺痛一下,,然后……就沒有然后了。
眼前一黑,,意識突然消失,,他就那樣倒了下去。
身后的虞棠收回了手中的防狼電棒,,看著一旁倒下去不省人事的身影,,輕輕用腳踢了兩下江黎。
確定人暈過去了,,她看了看手中的小電棒,。
“嘖,語柔沒騙我啊,,這玩意兒還挺管用,。”
將小電棒隨手扔在了地方,,她蹲下來將背對著自己的江黎翻了過來,。
對上那張許久未見,但又熟悉的臉,虞棠愣住了,。
“江……江黎,?不是吧?”
什么情況,?,??
虞棠懵了,。
睡得迷迷糊糊中,,她聽到小妲己說已經為她調好了臥室的空調跟洗澡的水溫,然后瞬間就清醒了,。
平時小妲己只有在她上樓打開臥室之后才會這樣說,,可她明明在樓下,這聲音哪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