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曉劍和李鵬飛出了糖果酒吧,袁葉子就開始勸說撲倒在卡座上不停抽泣的祖盼盼,。
這妞也不知道出于什么樣的心理,,可真他么會勸人:“哎呀,,盼盼,,別哭了,!
有什么好哭的呀,?
不就是被你男友說了兩句嗎,?至于嗎,?哭的那么傷心,?
我男友要是有你男友這么有本事,別說是讓他說,,即便就是被他打,,我也是開心的!
你看我那個男友,,要相貌沒相貌,,要才華沒才華,要本事還沒本事,。唉,,也不知道我當(dāng)時是怎么想的,怎么就一下子腦子短路和他好上了呢,!
我現(xiàn)在是真的體會到了,,怪不得馬洛會說,寧愿坐在寶馬車?yán)锟?,也不愿坐在自行車上笑?p> 咱倆這不就是很好的例子嗎,?你都上寶馬車了,你還哭啥,?
我其實很羨慕你呀,!
我真寧愿這會兒哭的人是我!……”
這么奇葩的言論,,頓時就把祖盼盼雷了個外焦里嫩,。
頓時就止住了哭泣。
“是??!我現(xiàn)如今已經(jīng)上了快車道了,。我還犯得著再為丁曉劍的一句話而哭的這么傷心嗎?
今天來,,我是干嘛的,?
我這可是專程來替白教授辦事兒的!怎么能因為一句話而大亂方寸呢,?
我和白教授的事兒,,不可能會有第三個人知道!絕不可能,!
丁曉劍也絕對不可能知曉,。
他剛才這肯定是試探。
亦或,,這根本就是故意在往我身上潑臟水,。
對,就是在詐我,!就是故意在給我潑臟水,!他不是早就想擺脫我了嗎?
我決不能上當(dāng),!……”
想到這里,,祖盼盼擦了一把眼淚,心結(jié)盡開,。
她裝作很感激的望向袁葉子:“葉子,,謝謝你的開導(dǎo)。別那樣說你們家李鵬飛,,你們家李鵬飛其實也是很有才華的,!……”
袁葉子嗤之以鼻:“一個只懂得兒女情長的丑男而已!
窺一斑而知全貌,,沒什么大出息,!
我的命啊,沒你好,!……”
祖盼盼內(nèi)心很認(rèn)同,,可是嘴上卻并不這樣說。
“咱們女人啊,,都是苦命人,!
男人可以征服世界,而我們卻只能征服男人……”
兩人正在這兒有一塔沒一搭的感慨著,,卡座旁邊,,走過來了一個留著板寸頭的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走近之后,仔仔細(xì)細(xì)瞅了袁葉子幾眼,,咧開大嘴笑了。
然后他重重一拍袁葉子的肩膀,,一驚一乍道:“嗨呀,!還真是葉子你呀!
我還以為我認(rèn)錯人了呢,!瞅了半天也沒敢過來,。
這怎么?就你們兩個人嗎,?介紹下唄,?……”
這個中年板寸頭,眼神色瞇瞇的,,嘴上和袁葉子說著話,,眼睛卻直勾勾盯的是祖盼盼。
袁葉子看清楚這個男人,,神情稍微有點兒緊張,。
待到看清楚這個男人一直盯的是祖盼盼后,她一下子整個人就放松了下來,。
放松之后的袁葉子,,顯得很是游刃有馀。
她巧笑嫣然道:“哎呦,,西京城還真是小?。∥耶?dāng)是誰呢,?原來是茍哥呀,!
你竟然也有時間泡吧?”
這位留著板寸頭的茍哥聞言,,戀戀不舍的從祖盼盼身上收回目光,,裝模作樣開始從頭到腳打量袁葉子。
一邊打量,,一邊嘴里“嘖嘖”出聲,。
“嘖嘖嘖……,還真是女大18變??!
葉子,你真是越來越漂亮了,!
比四年前我認(rèn)識你那會兒漂亮多了,!
怎么?你的那位干爹,,今天沒跟你一起來,?”
聽到最后這句話,,袁葉子頓時又緊張了起來。
茍哥裝作恍然大悟,。
重重一拍腦門:“哎呦喂,,瞧我這記性!
你干爹好像是半年前進(jìn)了卒中中心了吧,?
現(xiàn)在怎么樣,?
治好了沒有?
有沒有留下馬上瘋后遺癥,?……”
袁葉子知道緊張也沒用,,很快就放松了下來。
放松下來之后,,她裝作很悲痛的樣子,,悠悠說道:“唉!年紀(jì)大了,,沒能搶救過來,!
幾個月前已經(jīng)走了!”
茍哥缺心眼兒似的嘿嘿傻笑起來:“哎呦吆,,那你可得節(jié)哀順變,。
不過呢?這年紀(jì)大了,,沒能搶救過來也好,!
像他那種情況,即便就是搶救過來了,,那也得是個半身不遂,。
自己個兒遭罪不說,親近的人都得跟著一起遭罪,!
走了好,,走了好啊,一了百了,!……”
這兩人的這番奇葩對話,,一時之間把坐在對面的祖盼盼整了個滿頭霧水。
“太不正常了呀,!這兩個人,!”對面的祖盼盼,最終得出了這么一個結(jié)論,。
兩人正寒暄著,,李鵬飛摟著丁曉劍的肩膀進(jìn)來了。
茍哥發(fā)現(xiàn)他們走近,目光中掩飾不住的探尋意味,,漸漸濃厚,。
剛剛放松下來的袁葉子,再次變得緊張起來,。
丁曉劍目光如炬,。兩世為人的他,一眼就看出來了,,面前這位茍哥,和袁葉子之間肯定有故事,。
唯有李鵬飛傻乎乎的,,見茍哥和袁葉子聊的熱絡(luò),兩人之間的年齡又相差不小,,便主動伸出了手去:“你好,,我是葉子的男朋友李鵬飛,很高興認(rèn)識你,!”
茍哥突然一下子笑噴了,,似乎都忘記了和李鵬飛握手。
“噗…,,葉子,,他真是你男朋友?
那位走了,,你也不至于如此吧……”
不等茍哥說完,,袁葉子急急地出言打斷:“哥,你今天喝的有點兒多了,,趕緊早點兒回去吧,!要不然嫂子一會兒該著急了!”
李鵬飛本來已經(jīng)起疑了,,可是聽到這句“嫂子一會該著急了”后,,頓時釋然。
茍哥還想再多說點兒什么,,袁葉子卻適時走上前去,,裝作攙扶,一把拉住茍哥,,手指不經(jīng)意間在茍哥掌心之中撓了一下,。
李鵬飛所站立的角度,根本就沒看見這茬,。
可是丁曉劍所站立的這個角度,,卻將兩人之間的這個小動作,看了個一清二楚。
茍哥頓時不再挑事兒了,。
咳嗽幾聲,,說道:“那行,我今天喝的確實有點兒多了,。
葉子,,那你送我一下。
一會上去再給你嫂子打個電話,,省的她又醋海翻波,、疑神疑鬼!”
袁葉子頓時輕松了,。
“好好好,,哎呀,我那個嫂子呀,!什么都好,,就是太愛吃醋了!她就是個大醋壇子,!……”
李鵬飛自告奮勇,,還想前去一起攙扶,袁葉子卻毫不留情地制止了他:“你就老老實實陪著小劍和盼盼吧,!可別讓他們一會兒再掐起來,。
這我哥,我們還要說點兒家事兒呢,,你就別跟著一起瞎摻和了,!”
李鵬飛這只大舔狗,頓時點頭如搗蒜,。
看的丁曉劍無語至極,。
眼睜睜看著袁葉子和茍哥攙扶著一起出了糖果酒吧,丁曉劍一聲長嘆:“阿飛,!我都不知道該怎么說你了,!你他么可真是個睜眼瞎!
我還以為你真找到真愛了,,還給你借了房子,,你說你,唉……”
可是丁曉劍還沒說完,,就被李鵬飛制止了,。
“知道你看不上葉子!你狗日的眼光多高???可是人和人不一樣,,蘿卜白菜各有所愛。我能和你比嗎,?我就好這一口,,咋了?”
丁曉劍聽的直搖頭,。
剛想出口喝罵,,李鵬飛再次抬手,果斷制止:“唉唉唉,,這可是我的家事兒,!你別瞎摻和!
沒聽新聞上說嗎,?這屬于各國內(nèi)政,,他國不容干預(yù)!即便咱倆是兄弟,,那也不行!……”
丁曉劍還能說啥,?
祖盼盼為了和丁曉劍唱對臺戲,,即便她先前已經(jīng)看出了貓膩,可是這會兒,,她也不想說了,。
非但不說,還特么意有所指的拱火:“李鵬飛,,我支持你,!
男人就得相信自己的眼睛,相信自己的耳朵,,相信自己的感覺,。
聽風(fēng)就是雨,惡意揣測,,非要硬往自己頭上扣綠帽,,根本就不算個男人!……”
………
丁曉劍猜的一點兒都沒錯,。
袁葉子剛出糖果酒吧,,就被茍哥一把抱住了。
“葉子妹妹,,想死哥了,!
自從你被那個老狗曰的霸占之后,我無時無刻不想你,。
以前,,懾于那個老狗曰的yin威,,我不敢去找你。現(xiàn)在好了,,那個老狗已經(jīng)去見閻王了,,我們又可以再續(xù)前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