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雁秋本靠在墻上,這會兒往前傾了傾,饒有興致地問道:“哎,,你們倆醒來的時候,也是在一塊兒嗎,?”
姜策點了一下頭,看向陳雁秋,,“是啊,,一醒來,兩個人在那個拐角處,,就地坐著呢,。你們呢,?應該也是在一塊兒吧,?”
“肯定的?!标愌闱镛D過身去拿枕頭,,“你們倆命真大,一來就是在鎮(zhèn)上,,而且已經(jīng)有工作了,。”
說著話,,枕頭已被立在身后,,陳雁秋靠了上去,“我跟清悅,,我倆可慘了,。”
兩人的經(jīng)歷講完,,姜策和李承宣也都捏了一把汗,。
姜策咋舌,“幸虧逃出來了,,要不然,,后果不堪設想?!?p> “不說這個了,。”一直默默聽著的趙清悅開口道:“現(xiàn)在我們身上錢不多,,回去的事還得從長計議,。所以還是得像你們倆一樣,找個活干,,掙點錢才行,?!?p> 李承宣點點頭,“沒錯,,每天住客棧也不是辦法,,錢跟流水似的就沒了。我和姜策也才在這里上了一天的工,,昨晚住下的,,工錢不可能給我們預支,我們現(xiàn)在也供不上你們什么資金,?!?p> “你們這兒是管吃管住對吧?一個月給多少錢,?”趙清悅連著問道,。
李承宣應道:“是,管吃管住,,原本是四個員工一間宿舍,,但另一間宿舍都住滿了,暫時我倆的房里就我們兩個,,以后來了新人,,可能要補充進來?!?p> “沒錯,。”姜策接了話,,“有別人的話,,我倆晚上這么長時間的出門,肯定會被發(fā)現(xiàn)的,?!?p> 李承宣咬了咬下唇,接著回答趙清悅的話,,“一個月,,給我們開了一千八百文的工資。一開始,,我倆還不知道這工資算高算低,,今天偶爾知道別的員工一來都是給開兩千二的,少給了我們四百文,?!?p> “啊?為什么???”陳雁秋不解。
“估計你們也一樣,,我們一來,,還穿著現(xiàn)代的衣服?!苯咭粭l腿盤到床上,,一邊說話一邊給自己捏腿,
“好在是晚上,,明白過來是古代,,趕緊把衣服按斜襟那種方式改造了一下,給老板說是外地來的苦工,?!?p> 陳雁秋笑著打趣,“那你倆還好,,我倆差點被當奸細給弄死,?!?p> “這老板正是看出來我們的不一樣,,所以才給我們壓低了工錢?!闭f罷,,李承宣嘆了口氣,笑道:“不過也沒關系,,在這里有吃有喝,,總比餓死街頭的好?!?p> “哎對了,。”趙清悅忽然想起一事,,“這里的錢是怎么算的,,你們知道不?我現(xiàn)在只知道村長給我們的那種圓形方孔的銅板,,一個是一文,,應該還有其它形制的吧?”
“當然有,?!苯呓K于捏完了腿,想換一條腿盤上來捏,可那樣就得轉過身去背對著大家伙,,只好作罷,,“我和承宣這兩天,就注意這個了,?!?p> “詳細說說,不然我和雁秋出門,,就有可能露餡了,。”
“嗯,?!苯唿c點頭,“還有一種是一寸長,、半寸寬的那種,,怎么說呢,就是圓角的長方形,。
那種一個是‘一錢’,,一百文錢等于一錢。再就是銀子了,,有一兩一個的,、五兩一個的,至于還有沒有更大的,,我們就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