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皇城天子腳下,,說殺就把人殺了,這還得了,!那可是臣妾貼身伺候的丫頭,,深夜竟然會被吊死在那里,,可見這人無法無天必定是仗著陛下的信任,肆意妄為,!”姬后面色慘白,,一看就是昨晚并沒有睡好,紅紅的黑眼圈,,看樣子又有一些腫脹,,說不定昨晚上還偷偷哭過,。
一旁的姬無憂百無聊賴的把玩著手中的玉佩,知道某些人指桑罵槐,,自然是沒興趣聽,,一副看熱鬧的樣子,讓人抓不到絲毫把柄,。
“自從二殿下回來,,這宮里宮外,越發(fā)不把本宮放在眼里,!臣妾這些年任勞任怨,,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況且臣妾畢竟是國母,,如果縱容了這些人這樣下去,,那日后要拿什么約束六宮!”
姬后原本的指桑罵槐并沒有達到他想看的效果,,不由的整個人都有些不好,,一下子張狂了起來,話音還未落,,姬皇忍不住大手一拍,,狠狠的鎮(zhèn)住了在場的所有人。
“宮女夜半三更能被吊在城樓上,,必然也是平日里不檢點,,皇后不好好管教宮里的人沒有起到管束的作用,如今還在這里大呼小叫,,形同潑婦,,哪里有一點一國之母母儀天下的樣子!”
姬皇這些日子正忙著追查程妃的下落,,自以為應當是還存于世間,,所以對于這位皇后的嫌疑早已經(jīng)達到了最大,只是一時之間找不到人罷了,,他恨不得要將整個皇宮翻過來,,如今聽說了這樣的事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就算這件事真的是姬無憂做的,,也不過是一個想為母報仇的孩子而已,,會怪罪他嗎?
姬無憂雖然表面上占盡先機,,卻還是忍住了憋笑,,忍不住插了一句嘴。
“自從皇后娘娘管理后宮,,這些年多做了一些打壓異己,,苛待下人之事,,宮里面早已經(jīng)是怨聲載道,如今不過是兩個貼身的宮女被殺而已,,皇后娘娘何必如此緊張,!
更何況諸國使臣進京自然十分繁忙,朝政之事,,已讓父皇焦頭爛額,,若是皇后娘娘能好好管束,后宮不再出,,這樣的錯漏自然是好,,若是不能,不如隱退,,另請賢明,。”
“你說什么,!”姬后怎么也沒想到,,大殿之上眾目睽睽之下,姬無憂會突然間出口讓他下不來臺,,不由得大驚失色,,正要責問,卻被姬皇狠狠的瞪了一眼,,嚇得退了一步,。
“或許是皇后娘娘多年來事物操勞過于疲憊,偶爾有不妥當之處,,也時說偶然,,只是安全的確要緊,這件事也真不能這么算了,,兒臣前兩日調(diào)動了一般的禁衛(wèi)軍,,定然好好保護皇宮安全和太子府的安全,聽聞這次水患儀式,,辛苦了,,太子妃大老遠跑去了江南,如今太子妃又身懷有孕,,也是時候為皇家分憂了,。
兒臣懇請父皇將后宮之事,,暫交太子妃管理,。”
“準,!”
姬皇從大早上被姬后吵到現(xiàn)在,,早已經(jīng),。是焦頭爛額了,自然巴不得換個人過來管理,,畢竟太子妃是未來的皇后,,所以毫不猶豫的就答應了。
姬后面如死灰斑白了下去,,不敢置信的看著眼前的男人,,居然會忽然間奪了她在后宮的生殺大權(quán)。
“這按照規(guī)矩奴才是來給太子妃請安的這是,,太子妃如今被禁足,,不知道您愿不愿意見一見奴才呀?!?p> 程綿綿一改往日那樣的素凈,,特意穿了一身嫣紅色的對襟襦裙,連鳳頭釵都掛上了,,儼然一副太子府里是她當家作主的樣子,,既沒有把艷春放在眼中,更不會理會一個被禁足的太子妃了,,到了門前張狂地問了一句,。
明月面色微微一變,卻還是照原樣行了個禮,。
“夫人萬福,,按照太子府的規(guī)矩,您還是要進去向太子妃行大禮的,?!?p> “行大禮?你確定她也配,?聽說陛下這幾日徹查兵部的事,,正在氣頭上,這太子妃的父親觸怒陛下,,又不是一日兩日了,,只怕是……”程綿綿秉承著程蕓蕓一貫的做派,姐妹倆如出一轍,,都是那樣的張狂囂張的性子,,眼看著明月忍無可忍,正要說什么,,宮里的人卻先來傳旨了,。
“喲,這不是陛下身邊的李公公嗎,?李公公怎么來了,!”
程綿綿一想到李公公會來到這種地方,,肯定是陛下的意思來處置太子妃,便覺得十分得意,,卻沒想到李公公連搭理都沒有搭理她,,而是看向了大門里面。
“陛下手諭,,宮里的事暫時將由太子妃做主,,還請?zhí)渝S老奴進宮?!?p> “什么,!”程綿綿聽到這話瞬間就傻了眼,不是說太子妃的父親觸怒了陛下,?
這圣意風云突變,,不免讓她整個人嚇了一跳。
秦糖糖才喝了藥,,剛推開門,,聽到的便是這一句,不由得微微皺眉,。
宮里的戲,,果然是越來越好看了,看來太子殿下即便是用禁足保全自己,,可樹欲靜而風不止,,終究是擋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