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境繼續(xù)演繹著,安燼看得如癡如醉,他明白眼前的景象是什么了,,那就是他丟失的記憶,!原來它們沒有丟失,原來它們一直都在,,正如安燼本人從地脈中蘇醒一般,它們作為安燼的一部分也一直在地脈之中!
隨著這個念頭的點破,,夢境畫面突然支離破碎,又一個安燼站在安燼自己的面前,。
“你找到我了,,真好?!彼@么說著,,身軀變得虛幻起來,化作點點光芒,,匯聚進入安燼的身體之中,。
“摩拉克斯,原來我們那么早就認識嗎,?只是,,你為什么隱隱約約會怨恨于我呢?”安燼依舊迷惑,,然而記憶到了這里戛然而止,,似乎璃月港的地脈樹所蘊含的,只有安燼記憶中的在璃月港這片土地上發(fā)生的事……
“不止有記憶,,還有力量,,雖然依舊弱小……”
安燼突然意識到了一件事,卡俄斯被天理殺害之后打得形神俱滅,,若是他想要得到曾經自己的力量與記憶,,豈不是說要跑遍整個提瓦特?
回到現(xiàn)實之中,。
“你們看,,為什么我們的地脈樹上會躺著個人啊,?”
“臥槽,,他到底對我們的樹干了什么,?”
“喂!醒醒,,你不能在這棵樹上睡覺,,你聽到了沒有?醒醒,!”
第二天一大早,,吃虎巖的居民們又開始了重復的一天,結果大家伙兒習慣性地來這邊瞧瞧,,不看不要緊,,一看嚇一跳。
有人居然爬到銀白古樹上去睡覺了,!
那樹可不是一般的樹,,是整個璃月港的地脈樹,那東西要是出了問題,,整個璃月港都得遭殃,。雖然地脈樹本身十分堅固,也不是那么容易壞的,,但這不是為了防微杜漸嘛,。就像是一般人玩不來火箭,但是火箭發(fā)射場也不讓一般人進去一樣,。
樹下的千巖軍守衛(wèi)驚呆了,,他們在這里守了一整夜,甚至還換了一次崗,,啥都沒有察覺到——壞了,,這回可得挨批評了。
“以前都是小孩子爬樹,,今天這是怎么了,?好大一個人,真是不要臉,!”
安燼從夢中驚醒,,“啊,?誰,?誰不要臉,?”
圍觀的群眾:“……”
“大夢誰先醒,,生平我自知。各位圍觀我安某人所謂何事???”
底下的千巖軍士兵實在是看不下去了,,趕緊將安燼拽了下來,接著就是靈魂三問:“你是誰,?你從哪里來,?你要干什么?”
“我連宇宙的盡頭在哪里都不知道,,怎么可能回答得了這種問題,?”
圍觀群眾就更懵逼了,“???加密通話嗎?”
“都讓一讓,,給刻晴大人讓道,,玉衡星刻晴大人到了!”
來者正是璃月七星,,負責土地與民生的玉衡星,,刻晴,黑絲美腿,,紫色短裙,,淡紫色長發(fā),面容姣好,,表情嚴肅認真,,頭頂上還有兩個很明顯的頭發(fā)做的小角,看上去就像是貓耳一樣,,同時又有種小女孩的感覺,,因為只有小孩子才有這種發(fā)型。
她來到安燼的面前,,打量了一番之后問道:“您就是安燼,?那個三劍殺死丘丘巖盔王的高手?”
安燼擺手:“高手談不上,,而且也不是三劍,。”
圍觀群眾聞言一下就炸開了,,三劍一只丘丘王,?就算不只是三劍也很了不起了吧?這璃月港內能夠獨自解決丘丘王的又有幾個人,?
刻晴平息眾人的議論,,然后邀請安燼去一個人少一些的地方交談,安燼欣然同意,。
二人便并肩向玉京臺走去,,一路上人們指指點點,。
“哇,你看,,刻晴大人身邊的人是誰,?為什么是個男人?”
“嘿,,小模樣還挺俊的,,就是這衣服顯得寬松了?!?p> “不會吧,,我覺得刻晴大人應該不是那種急著找對象的人啊……”
“噓!噓,!他們神之眼擁有者的耳朵都可尖了,!”
刻晴和安燼:“……”
一言不發(fā),加快移速,??吹贸鰜恚糖缬行┖π?,但是她知道,,這種時候,越是大大方方,,越是掌握主動,。
“安燼先生是璃月人?”
安燼想了想回答道:“算是吧,,我祖輩在璃月生活,,不過后來離開了,我是最近才回來的,?!?p> “哦~那您是從哪個國家過來的?我聽手下們說您是從絕云間的方向過來,,難道是去訪仙了,?”
“我是從楓丹過來的。然后去絕云間確實有訪仙的意圖,,只可惜仙人們似乎不愿意見人,。”
“哈哈哈,,確實如此,,我們璃月也有很多訪仙者,仙人們不堪其擾,便索性遠離凡塵,。”
“那么您又是怎么來的璃月呢,?從水路,?是不是有些太繞了?”
“……”
刻晴的盤問真的是一刻不停,,仿佛不將安燼祖宗十八代都問個清楚不會罷休一樣,,雖然安燼可以理解,但煩不勝煩,。一個謊言往往需要更多的謊言去掩飾,,在這個博弈中,受累的不僅僅是刻晴,,還有安燼自己,。
“好啦,玉衡星,,我不是犯人吧,?”
“叫我刻晴就好了,像您這樣的大高手如果想要定居璃月的話,,我們歡迎還來不及地,,怎么會為難您呢?只不過我的家族在璃月傳承久遠,,說不定還與您家的先祖打過交道呢,,對不對?”
安燼無語:“……”
那樣就見鬼了,,混沌之魔神卡俄斯誕生在這片土地的時候這里可還不叫璃月呢,,他隱約記得當年他快要離開的時候眾神坐在一起開了一個會,決定將這一整片地理區(qū)域命名為璃月,,然后就沒有然后了,。那時候刻晴的家族在哪都是個未知數呢。
看到安燼沒有接話頭,,刻晴也就識趣地不再追問,,二人一路向上,很快便抵達了璃月港最高的城區(qū)——玉京臺,,然后進入月海亭之中,。顯然,里面已經有不少人在等著他了,。
“第一劍刺入脖子之中,,卻因為意外沒能切斷它的頸動脈;第二劍,,從腋下沒有巖石盔甲的地方刺入,,使用最少的體力完全廢除了它的一條胳膊,;第三劍從肋下向上穿刺,大范圍掃蕩,,切斷了它的肝臟以及一大片其他的器官,。
三劍結束,那丘丘人便會因為失血立刻失去體力,,然后在兩分鐘內徹底死亡,。干凈利落的手法,安燼閣下,,敢問您之前從事什么職業(yè),,為什么要來我們這里?”
問話的人是一個白發(fā)的人類女性,,長發(fā)垂腰,,額頭中間還垂著一縷紅色墜子,看起來既高貴又優(yōu)雅,,身上的服飾也非常華麗,,大面積地使用金色,而且很大膽地將軀體線條展示出來,,卻看不出色氣,。
如果有一個詞能夠形容眼前的女人的話,那就只有一個——高貴,。
她不是別人,,正是璃月七星中負責商貿的天權星,凝光,。
“怎么,,璃月不歡迎別人前來定居嗎?”
凝光微笑搖頭:“你誤會了,,我們璃月當然歡迎,。只是外來的客人在怎么鬧騰我們也都有足夠的力量去鎮(zhèn)壓,而你不一樣,?!?p> “我不是客人?”
“你不是普通客人,,作為一個強者,,如果抱有善意,對于我們璃月來說是一件大好事,,而如果是來搗亂的,,也同樣會是一件天大的禍事。”
“你可真是過譽了,,我不會做危害璃月的事情,,再者說,我也沒有那個本事,?!?p> 凝光搖搖頭不再這個問題上多糾纏,又問道:“既然在璃月定居,,總該是有個什么理由吧,?你在璃月港有什么熟人嗎,?”
“有不少熟人,,但是現(xiàn)在少了。如今的認識的似乎只有小裁縫阿七,,還有往生堂的客卿鐘離,。”
“嗯,,往生堂的客卿鐘離嗎,?”凝光點頭,“我明白了,,那么,,不管怎么說,我們也不能將人拒之門外,。對了,,先生現(xiàn)在想好要在璃月港做什么事了嗎?”
啊這……阿七在凝光這里這么沒有面子的嗎,?換句話說,,鐘離這家伙在璃月港的面子這么大的嗎?
其實是安燼忘記了,,在這個世界上,,擁有神之眼的人終究是少數,況且鐘離的品味還和凝光高度重合,,二者相互認識,,并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情。
隨后安燼又在月海亭費了一番口舌,,到了中午才從玉京臺上下來,,一時間迷茫地不知道干什么。
本來是想要租房子或者買房子的,,結果被鐘離這個坑貨給坑了,,三萬摩拉打了水漂,如今身無分文,總不能去碼頭上扛包去吧,?
“喲,,大哥,我來找你了,!”
安燼到緋云坡的大門就遇到了阿七,,這小子還是一副樂天派的扮相,只是肩膀上抗著的包袱比昨天離別的時候更大,。
“你這是……”
“我,,我,離家出走了,,不過你放心,,我伍陸柒答應過的事情,一定為你辦到,,給你做的三身衣服和鞋子,,都在里面了?!?p> 安燼驚訝地看著這個貨,,“三身,都在里面,,合著里面就沒有別的東西啦,?”
“是啊,!我被我家老爺子趕出門啦,,所以就想著大哥你有大本事,我就來投靠你了,,你就收了小弟吧,!”
“啊這……”
安燼就將自己身無分文的事情告訴了阿七,二人相顧無言,。
“大哥,,這,我們連個落腳的地方都沒有啦,?”
“是我沒有落腳的地方,,不是你!你這家伙有家,!”
阿七賠笑道:“嗨呀,,我這不是有家不能回嗎,和沒有家一樣,,要不……我們不如去碼頭上扛包吧,!”
璃月港可是整個提瓦特最大的貿易樞紐,,無論什么時候,只要愿意,,都能找到搬運工或者是水手之類的工作,。
“你手藝這么好,就不能去給人做衣裳嗎,?”
阿七面色嚴肅的說:“不行,,士可殺,不可辱,,我說了不靠這門手藝吃飯,,就不靠這門手藝吃飯?!?p> “唉……真是的,,算了,我去冒險家協(xié)會和璃月港事務司那里看看有沒有懸賞之類的任務吧,?!?p> 這一回,,阿七是真的惹得他爹生大氣了,,錢,物資,,啥都沒給,。
搞得安燼和阿七只能在冒險家協(xié)會里領取了任務之后厚著臉皮搭乘一個行商的馬車,總算沒有落得一個依靠十一路公交車的下場,,至于總事務司那邊,,丘丘巖盔王這種災害可不是每一天都有的。
安燼:胡說,,明明每隔星期都會發(fā)生三次……
兩個人又忙活了兩三天在云來海地區(qū)和歸離原附近收拾了幾個丘丘人部落,,治退了不少地脈活動造成的元素魔物災害。
返回璃月港之后從冒險家協(xié)會這里領取到了零零總總一萬摩拉,,總算是在吃虎巖附近租到了一個房子,,可算是安定下來啦。

年哲夫
喜歡個故事嗎,?愛是要大聲說出來的,! 收藏,評論,,推薦,!拜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