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剛的心情很不錯,人還沒有到,,口哨聲就先到了,。
這家伙吊兒郎當?shù)卮蜷_牢房的大門,然后大大咧咧地坐在獄卒的旁邊,,看著安燼他們,,笑著問道:“嘿,你這不是落在我手里了嗎,?我還以為你會死死抱住那個什么堂主的大腿呢,,沒想到你居然主動和她撇清了關(guān)系,,嘿嘿,要不怎么說有些人呢……”
“所以你究竟想要做什么,?”
“我想要做什么,?你知道我想要做什么!”王大剛指著自己問道:“你知道我有多疼嗎,?你知道我有多屈辱嗎,?你知道我有多生氣嗎?我恨不得殺了你,!”
安燼皺眉:“你應該能感覺到,,我沒有下重手,你甚至連傷口都不會留下,?!?p> “我知道,醫(yī)生告訴我了,,但是,,那份屈辱我不可能遺忘?!?p> “你那是自取其辱,。”
王大剛癲狂了,,“自取其辱,?沒有你多管閑事我怎么可能受辱?你必須付出代價,,而且你一會兒就會付出代價,,我敢保證,你會很喜歡的,?!?p> 安燼搖頭,“你們這些人吶……”
“哼,,不到黃河心不死,,我等不下去了,我現(xiàn)在就要開始,,讓丁武他們進來吧,,把他們嘴堵上,我要看著他們受折磨,!”
王大剛喊了兩聲,,然后兩個士兵壞笑著走了進來,他們手腳麻利地從一旁取出各種刑具,,饒有興致地向安燼他們介紹,。
“嗨呀,,多什么事嘛,來來來,,都看看,,這個是夾棍,是用來夾手指頭的,,人的手指頭啊,,那可是老敏感了,輕輕一夾,,特別提神,。”
“看看這個,,這是烙鐵,,燒紅了之后燙皮用的,別擔心,,一般不會出人命,,當然,你們對這個花紋不滿意我們還可以換,,你要是愿意掏錢,,咱甚至可以為你去鐵匠鋪那里定制!”
陸任甲瞪大個眼睛,,眼看就要昏厥過去了,。
安燼搖頭:“其實吧,我本來想著對事不對人,,但是現(xiàn)在看來,,你們這就是和壞深刻地融為一體了。我受不了了,?!?p> “受不了?受不了也得……臥槽,?”
安燼雙手握住手臂粗的牢房原木柵欄,,輕輕一拉,整個牢房都在吱呀聲中顫抖,,咔嚓一聲,牢房的柵欄斷裂,。
然后安燼拍拍手,,輕松地從缺口處走出。
王大剛:“這……這這這……你,,別過來,,丁武,,你們倆別傻看了,快攔住他,!”
名為丁武的狗腿子連忙轉(zhuǎn)身去取自己的白纓槍,,和另外一個狗腿子一起提槍刺向安燼的胸膛。
安燼一手一個,,握住槍桿,,將兩個人逼停,整個過程行云流水,。
“我真是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該憤怒,,你們居然還保留了基本的作戰(zhàn)能力,只可惜,,沒有用在正道上……”
在丁武和另外一個狗腿子震驚的目光之中,,安燼雙手一提,就將兩人挑在了半空之中,。
“這是什么力量,?”
“怪物嗎?等等,,難道他是神之眼擁有者,?”
安燼沒有心思和這倆人廢話,一手一個,,將他們摔在監(jiān)獄的墻壁上,。
那兩人悶哼一聲,就是去了意識,,而王大剛已經(jīng)趁機跑路了,。
獄卒看得目瞪口呆:“臥槽!你有這本事為啥還要和他嗶嗶這么些廢話,?搞死他們啊,,我看他們不順眼很久了!”
安燼遞過去一根白纓槍,,“走,,去看看他們還能整出什么幺蛾子?!?p> 另一邊,,王大剛跑進衛(wèi)所的院子,大聲叫嚷:“不好了,,他不是一般人,,他能兩只手撐開牢房,他要殺出來了,,丁武他們已經(jīng)遇害了,!”
殺豬一樣的叫聲吸引到了很多人的注意,,特別是在房間尬聊到無話可說的王長官和胡桃他們。
于是乎大家來到了院子之中,。
王長官看著咋咋呼呼的兒子怒斥:“什么亂七八糟有的沒的,?說清楚點!”
王大剛:“爹,,那個安燼要殺出來了,!”
“什么?”王長官還是不能很好地消化這個消息,。
胡桃:“嘻嘻,,這位姓王的長官,荻花洲王閣下的意思是,,那個被你關(guān)進牢房里的安燼,,要殺出來找你們算賬了?!?p> “可是怎么,?”
話還沒說完,安燼就帶著獄卒小哥一起殺了出來,。
王長官的手下看到這一幕,,結(jié)陣阻攔,十多個人組成的槍陣面對個人簡直擁有碾壓一般的優(yōu)勢,。
然而安燼當場就給他們表演了一把什么叫暴力破解,。
他揮舞著白纓槍,沒有什么章法,,就是大力出奇跡,,一桿白條快速揮動,撕裂空氣的聲音簡直就好像是爆炸一樣,。
連站在他旁邊的獄卒小哥都被嚇到了,,抱著自己的白纓槍乖巧地站在后面。然后就看著安燼將精鐵打造的白纓槍桿舞動地就像是面條一樣,,抽在哪里,,哪里就炸開一個大洞,打在誰的槍上,,誰就會雙臂劇痛,,雙手麻木,武器飛出,。
不出二十秒,,安燼的面前就再也沒有一個人膽敢叫囂。
王長官和他不成器的荻花洲王兒子王大剛冷汗直流。
安燼剛一站在他們二人的面前,,這倆撲通一聲就跪在了地上。
主要是王長官身板軟和,,他的兒子王大剛更像是被嚇傻了,,癱在地上一樣。
“大俠饒命,!我上有八十歲老母,,下有智障兒子,都是為了生活不得已而為之??!您要錢嘛,只要您開口,,多少錢我都如數(shù)奉上,!”
胡桃噗呲一聲就笑嗨了,“你這個人真是沒有半點骨氣,,我們可還什么都沒說呢,。”
“什么,?”王長官那還能看不出來胡桃本來就和安燼是一伙兒的呢,,只好低聲下氣地繼續(xù)求饒,“幾位就發(fā)發(fā)善心吧,,笑的有眼無珠,,小的該死!”
沒人能夠想到這個王長官居然能將身段低到這種程度,,不愧是欺上瞞下的一把好手,。
就在安燼準備下令將他們?nèi)筷P(guān)進大牢等待處理的時候,衛(wèi)所軍營的外面?zhèn)鱽砹艘魂囻R蹄聲,。
守門的士兵好像看見救星了一樣立刻開門,,一個一身紫衣的女孩騎著高頭大馬率領(lǐng)大隊人馬進入衛(wèi)所之中。
“此地的守備長官王老實人在何處,?”
來者正是璃月七星之中的玉衡星,,刻晴。
她剛一進門就發(fā)現(xiàn)氣氛不對,,千巖軍士兵居然倒下了一大片,,呻吟哀嚎,看上去難看極了,。再一看,,安燼手持白纓槍大馬金刀地站在空地上,前面是個跪拜在地上的千巖軍軍官。
“真是好膽子,!竟敢一個人擅闖我荻花洲衛(wèi)所,,當我千巖軍無人嗎?”
王長官看見刻晴就好像是看到了大救星一樣,,求救道:“刻晴大人救我,,我是王老實,此賊子武藝高強您要相信??!”
說罷,王長官拖著愣神的兒子向后方翻滾躲避安燼隨時可能到來的攻擊,,卻沒有想到安燼沒有出手,,反倒是胡桃一腳把他們二人重新踢回了安燼的腳邊。
刻晴這時候才注意到胡桃他們,。
“哎,?胡桃,香菱,?你們怎么在這里,?這到底是?”
誰都有可能會是璃月的敵人,,但是往生堂絕對不可能,。因為璃月的治理由仙人向普通人的轉(zhuǎn)移正是從往生堂開始的,可以說璃月的利益就是往生堂的利益,,往生堂堂主絕對沒有任何背棄璃月的理由,。
這一刻,刻晴懷疑的眼光落在了倒在地上的王長官父子的身上,。
“你們,,應該有一些我不知道的問題吧?”
王老實這下明白萬事皆休了,,兩眼一翻,,暈了過去。七星八門是璃月的核心中的核心,,事情一旦被捅到這一層級,,沒有人護得了他。
香菱看著那些倒在地上的士兵們,,心情復雜地向刻晴敘述的自己的見聞,。
刻晴沒有立刻暴怒,而是讓隨行士兵接管衛(wèi)所,,將原來的那些人全部關(guān)進了大牢之中,,隨后第一時間向胡桃詢問無妄坡的事件。
相比于一個謀財害命的軍官,無妄坡的問題才是最緊急最重要的,,那可是一個不小心就會讓半個璃月出事的巨大災難,。
原來,刻晴原本就在前往石門的路上,,然后她遇到了急行軍返回璃月港傳遞消息的士兵,,獲得了無妄坡發(fā)生巨變,很有可能魔神出世的消息,,于是火急火燎地一路飛奔,這才趕到荻花洲,。
“哦,,原來是這樣,不過不用擔心,,巖王帝君出手,,另一個壞家伙已經(jīng)被鎮(zhèn)壓了,無妄坡的災禍也已經(jīng)平息,?!?p> 刻晴松了一口氣,感嘆道:“竟然驚動了帝君他老人家出手,,此時一定非同小可啊,,不過也還好有帝君出手。
只可惜我沒能早點趕到,,不過在如今仙凡分隔,、銳意變革的時代,帝君的突然出現(xiàn)……”
刻晴搖了搖頭,,將這些紛雜的思緒放在一邊,,既然前線已經(jīng)不再吃緊,那么現(xiàn)在就可以騰出手來解決荻花洲千巖軍衛(wèi)所的事情了,。
不查不知道,,一查嚇一跳。
這對極品敗類簡直把能干的壞事全都干了一遍,,看起來最為可惡的王大剛手底下反而是更干凈的,,最多也就是欺行霸市,欺男霸女,,而他那成熟的父親,,王老實,其實一點都不老實,,手上甚至沾了兩三條人命,。
“這簡直就是千巖軍的恥辱!”刻晴立刻做出了決斷,“林石,,你和你的小隊暫時接管荻花洲的防務,。”
“是,!”
“趙龍,,大海,你們二人押解王氏父子和荻花洲有罪的這些士兵回去交給決獄司審判,?!?p> “明白?!?p> “其余人,,隨我前往石門,安排后續(xù)事宜,?!?p> ……結(jié)束軍務安排之后,氣氛輕松了很多,。
香菱:“哇,,刻晴工作起來果然雷厲風行,好厲害,!”
刻晴不好意思地搖頭,,說道:“沒什么,這些都只是工作而已,。對了,,安燼,我有一件事要問你,。
阿七在吃虎巖售賣牛雜據(jù)說是你出的主意,?”
安燼習慣性點頭,“沒錯,,本來是想要叫他知難而退來著……”
“狗賊,!受死!”沒想到刻晴聽到肯定的答案之后異常激動,,掏出單手劍朝著安燼砸去,。
“哈?為啥,?”安燼懵逼之中隱隱約約有了猜想,,于是便試探性地問:“劍光如我?”
“你還說,!罪魁禍首果然是你,,死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