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若陀龍王將舊事又重新訴說了一遍,,安燼的心情變得很鐘離一樣不痛快,。提瓦特就是一個表面光鮮的茶幾,,看上去精致漂亮昂貴,拉近了看全特么是悲劇,,這年頭賣慘都得排隊(duì),。
說到底還是提瓦特不行了。
有一句不是那么好聽的話叫做,,時代的一?;衣涞狡胀ㄈ说念^上,就是一座大山,。而對于整個提瓦特來說,,他們這些魔神,與凡人相比也沒有好太多,,而且體型大了之后落灰反而更多了,,所以也就更慘一些。
其實(shí)也難怪風(fēng)神他們都在期待旅行者的到來,。
如果旅行者能夠順利地集合整個提瓦特的愿望煉成原初之人,,整個提瓦特就可以回到它的黃金時代。
關(guān)于那個時代,,沒有太多的記錄,,只有那些遠(yuǎn)古廢墟的邊邊角角有些只言片語的描述,讓安燼得以捕捉到吉光片羽,。
話說回若陀龍王這邊,,隨著昆鈞的不斷回憶,兩個龍王分體的共鳴,,這個大塊頭終于回想起了曾經(jīng)的一切,。
“我……我想起來了,天動萬象,,山?;危牡厣?,璨如烈陽……”
“奇怪,這是什么感覺……這些都是……”
“摩拉……克斯……”
野性的若陀龍王終于力竭,,沉睡在封印之中,,而代表若陀人性的一面也幾近油盡燈枯,幾個老朋友一番閑聊說起往日重重,,一邊說一邊向外走,。
終于到了告別的時候。
安燼還好,,但鐘離快繃不住了,。
漫長的生命讓魔神們的情感變得極端厚重,,一般的事件根本不足以在其上泛起波瀾,但當(dāng)這片情緒的海洋一旦泛起波濤,,也必將是滔天巨浪,。
安燼:“若陀,被封印于地下一定很不好受吧,?!?p> 昆鈞笑道:“無妨,我,,已經(jīng)習(xí)慣了,。”
“哈哈,,我原本還為你帶來了能夠解悶的小物件,,現(xiàn)在看來,你或許并不需要了,?”
“不,,如果有東西能夠解悶,我覺得也很不錯,?!?p> 安燼笑著從隨身的空間之中取出一打自動棋盤,其中只有兩份是當(dāng)初他參與開發(fā)的,,其余十份,,是安燼給出大綱,然后正式歸順于安燼的坎瑞亞難民如今應(yīng)該叫泰拉人提供的,。
“這些小玩意雖然解決不了大問題,,不過,用來解悶卻再好不過,?!?p> 然后安燼笑著將使用方法告訴了若陀龍王。
“雖然是一場拙劣的幻夢,,也比暗無天日要好,。”
昆鈞點(diǎn)頭,,“如此,,我就收下了,多謝,?!?p> “不必言謝,如果你真的能沉浸其中,那不斷有新的經(jīng)歷寫入記憶,,也能讓你的人格更加穩(wěn)定,,這也是璃月的福分?!?p> 昆鈞笑道:“我懂了,,這個也是契約的一部分?!?p> “錯,,這是計劃的一部分?!?p> “?。俊?p> “我最近回想起了一部很不錯的小說,,是其他世界的,,寫出來之后給你看呀?!?p> “哈哈哈,,如果可以的話……”
閑聊到此為止,鐘離也和熒說完了什么從另一邊走來,。
“那么,,摩拉克斯,卡俄斯還有這位剛剛砍了我一臉血的小朋友,,我們今后有緣再見吧,,另外,就拜托你們將這具身體也送回璃月港吧,,昆鈞是名門之后,,經(jīng)此遭遇,也會留下我的部分烙印,,將來必成大匠,。”
“若陀,,你還是像以前一樣偏愛鐵匠他們啊,。”
“這是我的個性,,改不了了,,那就,再見吧,。”
昆鈞身上散發(fā)出一股白氣,,卷起安燼送給他的自動棋盤,,隨后返回封印之中,。
隨后老戴趕來,將所有昏迷的礦工千恩萬謝地帶走,,昆鈞也一同隨著老戴的車隊(duì)返程,,伏龍樹下,只剩下了安燼幾人,。
鐘離站在石碑面前,,看著上面刻下的巖王降服惡龍的碑文,嘆息道,。
“那場大戰(zhàn),,我雖勝它,但不是他不如我,。而是他心中仍有對我,,對璃月,乃至璃月地上生命的情誼,。
他是自愿被封印的,,只可惜,因磨損而忘卻了,。
這種力量,,即便是我與安燼,也無法逃避,。安燼死而復(fù)生,,磨損才能重新開始,而我已經(jīng)經(jīng)歷了太久的歲月,,這個時候,,急流勇退才是最好的選擇。
為了正確之路,,人們不斷放棄,,不斷失去?;蛟S,,這就是天理加諸我身的磨損……”
熒望向鐘離,說起了坎瑞亞的滅亡,,然后說起自己哥哥與那個國度的聯(lián)系,。
鐘離切身經(jīng)歷過那個時代,一定知道些什么,。
然而結(jié)果讓熒失望了,,鐘離什么也不肯說。
“很抱歉,但這是我的契約,,這份契約誕生于一切開始之前,,遵循契約的我,也務(wù)必要對此保持沉默,。
我將你視為朋友,,讓你失望并非我的本意。但身為契約之神,。我絕對不能背棄這份契約,。”
……
“在你走向那個人的路上,,也許會有更多的困難,,但只要你堅信這條道路通往正確,一切就有意義,?!?p> 隨后鐘離面向石碑,雙手抱胸,,不肯多言了,。
安燼笑著對熒解釋:“不要想太多了,鐘離這家伙有他自己的苦衷,,身不由己罷了,,你可是自由著呢,這片大陸也不算很大,,過不了多少年,,你自然就會明白一切?!?p> 熒:“你也像是知道些什么,。”
“我,?知道的不是很多,,而且也不知道真假,就不說出來害人了,,所以走吧,,會去璃月港去,我請你們吃頓好的,?!?p> 熒還想說些什么,但是被急躁的派蒙打斷了,。
“什么,?吃頓好的,?那,我要吃新月軒的菜,,上次,,我們只在琉璃亭赴宴,,現(xiàn)在有你請客,,這新月軒我們?nèi)ザ恕,!?p> “好哇,!咱們現(xiàn)在就出發(fā)?!?p> 熒知趣地沒有多問,。
安燼一手虛握,將熒提起,,然后沖天而去,,不過片刻,便返回了吃虎巖之上,。
看到安燼突然出現(xiàn),,阿七和寧采臣都很激動,表示,,月海亭的秘書,,甘雨小姐曾經(jīng)過來尋找過安燼。
“什么,?甘雨找我,?有什么事啊,?”
“不知道,,只是讓我們通知你,月海亭有一場會議要請你參加,,如果你實(shí)在因故沒有到場,,屆時會將會議結(jié)果通知于你?!?p> “會議,?什么時候?”
“就在現(xiàn)在了,,大概已經(jīng)遲了吧,?”
安燼皺眉,不過他也實(shí)在好奇這幫人要做什么,,會議上聽到的,,和會議后總結(jié)的往往有所不同,,甚至是兩個東西,還是要親自去一趟比較保險,。
于是安燼只能向派蒙和熒說聲抱歉,。
派蒙:“喂!那么,,這頓飯就先欠著,,下次一定要請我們吃!”
安燼笑著同意,。
快速來到玉京臺上,,安燼向月海亭內(nèi)走去然后被千巖軍攔下。
“安燼先生,,今日月海亭內(nèi)有重要會議,,不進(jìn)行辦公,您先請回吧,?!?p> “可是,我也是被通知來的參會人員呀,?!?p> “啊,?”千巖軍教頭逢巖一臉懵逼,,這種事情他沒有聽說過呢。
“稍等,,容我通報一下,。”
一會兒之后王小美(甘雨)便和逢巖一起走了過來,。
這是一個書卷氣息很濃厚的女子,,臉上沒有什么表情,甚至看起來有些遲滯,,最引入注目的不是那傲人的身材,,而是頭上的一對羊角和脖子上的小鈴鐺。
這位便是半仙之獸,,甘雨,,月海亭的秘書,一人更比六人強(qiáng)的工作狂人,。曾經(jīng)也見過過去的卡俄斯數(shù)面,,不過更多的時候都跟隨留云借風(fēng)真君生活在絕云間,因此二人不太熟悉,。
“您就是安燼先生吧,,七星已經(jīng)在里面等您了,。”
安燼:“,?”
為啥這么客氣,?難道說,我仙王的身份已經(jīng)暴露了,?
懷著一肚子疑問來到會議室中,,中間是一個大圓桌,璃月七星居于上位,,其余幾個座位是留給八門和總事務(wù)司的理事的座位,,還有常設(shè)的兩個軍代表席位。
周圍還有一圈旁聽席,,是留給各個部門和璃月商界、工界,、農(nóng)界代表的席位,,只有與會權(quán),而沒有議事權(quán),。
秘書辦工桌有兩張,,前后各一個,她們的工作便是記錄會議發(fā)言,,整理會議紀(jì)要,。
安燼本來以為自己的位置會是一個旁聽席,卻萬萬沒有想到這幫人給他整了一個大活,。
“安燼先生果然是貴人不露相,,大家等你很久了,快來這邊入座吧,?!?p> 說罷便將安燼引向上座的一個空余的位置。
安燼好奇地看了過去,,發(fā)現(xiàn),,那里居然是璃月七星的席位。
他忍不住眼角抽了抽,,這幫人,,在搞什么?今天難道是愚人節(jié),?

年哲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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