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因為斷無極這段時間的所作所為,,令外城城東的一些幫派勢力受到的影響最大,,損失慘重,。
一個個憋屈憤恨,,卻又無可奈何,。
畢竟誰都清楚,,西涼外城,,尤其是城東是斷無極這位大佬的地盤,。
以大佬的行事風格,,誰敢在這里作亂,,那真是打著燈籠上廁所——找屎。
打又打不過,,道理又講不通,,只能敬而遠之。
正因為如此,,得益的反倒是外城的眾多平民百姓,。
所以現(xiàn)在,為了不自找麻煩,,城東的許多幫派要么出走,,轉移陣地。要么收縮力量,,低調夾起了尾巴,。
由此也導致眾多平民百姓的日子比以前好過了許多。
沒有了眾多幫派混混的欺凌勒索,,也不必擔心有鬼怪邪祟作亂,,所以現(xiàn)在整個西涼外城居然比西涼內城還要安全、安穩(wěn)!
搞得現(xiàn)在不少人尋思著想要搬到外城來,,得到這位大佬的庇護,。
甚至莊元還聽說,有不少百姓的家中已經供上了斷無極的長生牌位,。
這倒是讓他哭笑不得,。
“喲,這不是阿元嗎,,六叔聽說你最近出息了,,發(fā)財了啊,!”
“哪里哪里,,就是發(fā)了點小財,六叔,,改天我請您喝酒,。”
“阿元哥,,這是前陣子我娘問你借的銀子,,現(xiàn)在還給你,對了,,我娘讓我問你什么時候有空,,她一直想請你來我家吃飯呢?!?p> “這個……改日吧,。”
“是阿元吧,?!?p> “哎,柳婆婆,,您老有什么事兒直說,。”
“隔壁街尾買豆腐的周寡婦你應該知道吧,?她家的閨女也到出閣的年紀了,,這不,前兩天還托我給她找個合適的呢,,婆婆也是從小看你倆長大的,,你倆青梅竹馬,整個城東也就你跟那閨女最合適,,要不婆婆我給你倆牽牽線,?”
“不好意思啊婆婆,我已經有未婚妻了?!?p> “沒事兒沒事兒,,男人嘛,三妻四妾很正常,,你這孩子要錢有錢,,要家業(yè)有家業(yè),還有一身捕魚的好本事,,周寡婦家的閨女跟了你以后肯定是要享福的,,哪怕做小也不是不能商量?!?p> “咳,,這個嘛……改日,改日再說吧,?!?p> “阿元哥,這是我在山上采的蘑菇,,給你嘗嘗鮮,。”
“好,,那我就不客氣了,,喲,,小潔,,又長高了啊,過來讓哥哥檢查身體,?!?p> ……
一路上,倒也有不少人見了他對他笑臉相迎,,或熱情打招呼,。
莊元前段時間賣了一條銀背雪魚,賺了一筆不小的銀兩,,后來又捕了一條,,被人以三百多兩的價格收了。
現(xiàn)在誰都知道莊家這小子發(fā)財了,。
而且既有錢又有本事,,已經是城東名副其實的“魚王”。
在附近幾條街上小有名氣,,在周遭的街坊鄰居們眼里不大不小也算是個人物,。
老話說的好,笑貧不笑娼,有錢就是大爺,,所以這也是難免的,。
莊元來到魚攤上的時候,天色漸晚,,攤上的張泉正收拾東西,。
見到莊元立馬丟下手里的東西,上前幾步打招呼:“阿元哥,?!?p> “嗯?!?p> 莊元點頭:“今天生意怎么樣,?”
上次覆滅黑虎幫之后,莊元著實發(fā)了一筆橫財,。
既然已經不差錢,,所以他也沒必要凡事都親力親為,索性把張泉拉了過來,,讓這小子幫忙賣魚,。
張泉一臉的振奮:“挺不錯的。說起來還是托阿元哥你的福,,現(xiàn)在好多人想吃魚都來咱們魚攤上買呢,。”
“那就好,?!?p> 莊元嗯了一聲,“今天捕的魚在城外老地方,,張叔在那兒看著呢,,他老人家年紀大了,待會兒你去幫忙弄來,?!?p> “阿元哥你放心,包在我身上,?!?p> 張泉拍的胸口嘭嘭作響,又從懷里掏出錢袋:
“對了,,阿元哥,,這是這幾天賣魚的錢?!?p> 莊元接過,,從里面掏出一枚碎銀子丟給了他:
“這段時間也辛苦你了,,拿著吧,回頭給叔和嬸兒買點肉補補身體,?!?p> “不行?!?p> 張泉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拒絕道:“這太多了,我不能要,?!?p> 莊元眼一瞪,“讓你拿著你就拿著,,我缺這點錢嗎,?”
“可你前幾天剛給過我,我要是拿了,,今天晚上我爹準揍我……”
話未說完,,卻見莊元臉色一板,張泉這小子立馬慫了,,只好乖乖收了:“好吧,,那我就收了?!?p> 莊元滿意點頭,。“這才對嘛,?!?p> “聽嬸兒說,這陣子有人要給你說門親事,,人家女方開口就需要十五兩銀子的聘禮,,沒錢怎么能行?”
“女人有什么好的,,我才不想娶親呢?!?p> 張泉這小子卻滿不在乎:“以后我要是發(fā)了財,,我要去找家武館去報名習武?!?p> 說起這個,,他眉飛色舞道:“元哥,你聽說了沒,,咱們城東住著一位武道大師,?!?p> “我聽說這人叫斷無極,武功很高,,前陣子許多大人物都在找他,,連那些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富家員外,甚至還有內城的那些世家子弟都對他敬畏有加呢,,”
他一臉的憧憬和艷羨,,無不期待地向往道:“要是什么時候我也能達到這種地步就好了。那才叫不枉此生呢,!”
“你真想習武,?”莊元聽了這話,面色古怪地問了一句,。
這小子恐怕根本不會想到,,眼前他的阿元哥就是他口中的那位武道大師斷無極!
張泉毫不猶豫地點頭:“當然了,?!?p> 莊元瞥了他一眼,沒有再說什么,。
翌日,,大瀾江。
一尾孤舟漂浮在江面上,,順著水流緩緩飄蕩,。
莊元坐在船上,并未劃船,,而是在鼓搗一個火爐,,上面燉著一鍋魚湯,縷縷熱氣升騰,,香氣四溢,。
一旁還放著一壺天香酒樓特有的桃花酒。
在他右手邊,,更有一根竹制的魚竿在垂釣,。
這人啊,一旦不再為錢財溫飽而發(fā)愁,,就自然而然地開始注重起生活質量來,。
他莊某人也不例外。
至于捕魚,,有如魚得水和古漁要術殘篇兩神技在手,,隨便撒幾次網,就夠張泉那小子忙活一天了,。
是以平日里在江面上,,莊元大多時候還是怡然自得地釣魚,、睡覺,享受生活,。
莊元給自己盛了一碗魚湯,,正小口小口的啜著,忽聽不遠處地對岸有人在叫喊:
“船家,,船家,。”
扭頭一看,,就見一老一少兩個道士站在岸邊向他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