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邁不過與婁曉娥的這場緣
隔天,何雨柱陪婁曉娥將其父母接了出來。
當天晚上,,何雨柱收到了另外一半黃金首飾,。他如法炮制,依舊埋在床底下,。
同時他提醒婁曉娥,,她和許大茂離婚之時,就有可能是許大茂檢舉他們家之時,,要早做打算,。
婁曉娥只是默默地看了他一眼,沒說什么就離開了,。
……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婁曉娥就住在聾老太太家。
可問題來了,,兩人都不會做飯,。一個是又老又聾沒精力弄,一個是小姐出身不會做飯,。
看來往常在家里面,,煮飯都是許大茂這個丈夫做。在做家務這件事上,,何雨柱倒要給許大茂一個贊,!
這時候,易中海出面了,。
易中海這個人吧,,怎么說呢,人不壞,,資格又老,,在院里有一定的威信。
但他經(jīng)常愛拿理來壓人,,這對于前世過慣閑魚自由生活的何雨柱來說,,有些不爽。
這不,,他又來找何雨柱了,,說什么聾老太太把他當親兒子看,百年之后房子也留給他,;你又一單身漢,,時間多得是,就伸出手幫她們一下,,給她們做做飯,。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何雨柱能說什么呢?只能應了唄,!
有時給她們做飯做得厭煩了,,就想一想老太太的房子,婁曉娥的黃金,,也就好受多了。
在給她們做飯的這段日子里,,廚藝沒長進,,跟婁昨娥的感情倒突飛猛進了。
這婁曉娥是大小姐出身,,文化和見識確實不凡,,何雨柱從她口中也長了很多見識,無形中給他貧瘠的精神生活增添了一股亮色,。
他們經(jīng)常在飯后聊天,、討論甚至爭論。
比如,,他們談論過《金粉世家》,,都為金冷之間的愛情發(fā)出一聲嘆息。末了,,婁曉娥說了一句,,她就是女版的金燕西。
何雨柱“噗”地一聲,,實在忍不住笑了出來,。
“你笑什么?”婁曉娥問道,,嘴馬上嘟了起來,。
何雨柱忍住笑道:“金燕西金公子威風八面,多少人巴結他,,你算哪根蔥?。 ?p> “我只是說有相像的地方,,又沒說完全一樣,。”婁曉娥還不服氣,。
“好,,就算你是女版的金燕西。那冷清秋呢,?你不會說許大茂是男版的冷清秋吧,?”
“怎么不可以,,都是出身平民?!?p> “你心瞎還是眼瞎,,就許大茂那張又陰又老的馬臉,跟冷清秋搭邊嗎,?”
“我再強調(diào)一遍,,我是說他們有相像的地方,又沒說完全一樣,?!?p> “相貌就不說了。就說為人,,冷清秋清純,,后面又是自立勇敢。許大茂呢,?吃著碗里的看著鍋里的,,損人陰人玩得賊溜,他們的區(qū)別就像是癩蛤蟆和天鵝的區(qū)別,?!?p> “說不過你,但結局總是一樣,?!眾鋾远鹳€氣道。
“不是不一樣,,金冷是兩個愛過的人分開,。但你們呢?你們深深地相愛過嗎,?我看八成是拉郎配,。”
“你……”婁曉娥被何雨柱氣得沒話說,。
又比如,,有一天他們談起了武俠小說。
“你知道還珠樓主和鄭證因嗎,?”婁曉娥問道,。
“知道,但沒看過他們的書,?!焙斡曛鐚嵒卮穑吧袷纼墒兰悠饋?,他也沒看過,。
“終于有你不知道的呢,?……我就好奇了,你一個廚子,,怎么看那么多書,。”
“這有什么奇怪的,,以前當學徒的時候,,我沒事干,天天跑到新華書店蹭書,?!焙斡曛e話張嘴就來。
“不過,,你別得意,《神雕俠侶》《萍蹤俠影》你知道嗎,?”何雨柱接著道,。
“什么雕?什么影,?”
“《神雕俠侶》《萍蹤俠影》,,沒看過吧?!?p> “有這兩本武俠小說嗎,?怎么我一點印象都沒有?”
“怎么沒有???”何雨柱接著講起了《神雕俠侶》故事,當然,,他主要挑其中的感情線講……
“唉,!真是一對生死不渝的戀人!”末了,,婁曉紅著眼睛說道……
再比如,,他們經(jīng)常在聾老太太家里聽音樂,聽著黑膠留聲機發(fā)出的,,或激昂,、或悲愴、或熱情的交響樂曲,。
這留聲機是婁曉娥從家里搬來的,。
聽歸聽,但何雨柱不輕易發(fā)表意見,,因為對古典音樂,,他就是個門外漢,。
婁曉娥顯然懂得更多,常常發(fā)表一些樂評,,每當這時候,,何雨柱就自覺地把嘴閉上,只帶著耳朵,。
為此,,他不知被婁曉娥說過多少回。
有一次他被說得急了,,大聲道:“音樂你是聽得不少,、懂得也多,但我說幾首歌,,你肯定沒聽過,。”
“是嗎,?我洗耳恭聽,。”婁曉娥一臉的自信,。
“《蝴蝶飛呀》《新鴛鴦蝴蝶夢》《兩只蝴蝶》《酒醉的蝴蝶》,,這些歌你聽過嗎?
“有這么多關于蝴蝶歌曲,?……我不相信,,難道你有聽過?”
“你先說你聽過沒聽過,?”
“……沒聽過,。”
“你也有沒聽過的歌曲,?!焙斡曛谝魳飞辖K于揚眉吐氣了一回,接著哼起了《酒醉的蝴蝶》,。
“有些俗,,不是古典音樂,但聽起來別有味道,?!?p> “別扯那些外國歌曲,我這些是正兒八經(jīng)的中國音樂,?!?p> “挺好聽的,你再哼一遍……”
第二天,,婁曉娥叫何雨柱哼《新鴛鴦蝴蝶夢》,,卻被何雨柱告知,,昨天他說的歌名都是他胡扯的,根本沒這些歌,,除了《酒醉的蝴蝶》,。
因為昨天回去后,他就后悔上了:何雨柱啊何雨柱,,因貪圖嘴上那么一點便宜,,差點留下了穿越痕跡,你傻不傻??!
轉(zhuǎn)念一想,現(xiàn)在只是唱出了《酒醉的蝴蝶》,,這首歌出現(xiàn)的時間最晚,。但愿到時婁曉娥根本就把這歌給忘了,畢竟那是50年后的事了,。
見沒有《新鴛鴦蝴蝶夢》這首歌,,婁曉娥有些失望。
她向外看了一眼,,見聾老太太還沒回來,反身將房門關上,,輕聲道:“你會跳舞嗎,?”
“會又怎么樣,不會又怎么樣,?!焙斡曛磫柕馈?p> “如果會,,我們來跳一曲吧,。”婁曉娥一臉的期待,。
“這不太好吧,,孤男寡女,摟摟抱抱的,。況且你還沒離婚呢,,被人發(fā)現(xiàn)你的名聲就毀了?!?p> “不會被人發(fā)現(xiàn)的,,再說我都不怕你怕啥!不會跳就直說吧,,找什么借口,?!?p> “這是你逼我的!”何雨柱臉上帶著一點壞笑,,猛地上前將婁曉娥摟住,,擺出交誼舞的握持姿勢,同時緊緊貼在對方身上,。
婁曉娥被何雨柱突然襲擊搞了個措手不及,,外加心慌意亂,不由得掙了掙身體,。
何雨柱既然占了上風,,哪容她掙開,微一用勁就將婁曉娥的企圖化解了,。
“剛才還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現(xiàn)在怎么慫了?!焙斡曛{(diào)侃道,。
“你壞死了!哪有你這樣的,!……再說哪有交誼舞貼得這樣近的,。”
“我這叫貼面舞,,跳起來更有感覺,。”說著就帶著婁曉娥跳了起來,。
“你這都跟誰學的,,跳得還不賴?!?p> “我說舊時我在舞廳干過,,你信嗎?”
“你一廚子,,而且是中式的,,哪個舞廳會請?!?p> “當侍應生不行嗎,?”
“就你長這樣,哪家老板會用你當侍應生,,不把客人嚇跑了才怪,。”
“好啊,你膈應我不是,,看我怎么收拾你……”說完何雨柱手一用力,,將婁曉娥貼得更緊了。
婁曉娥自然掙扎了一下,,結果自然是徒勞無功,,只好繼續(xù)被何雨柱帶著滿屋轉(zhuǎn)……
跳著跳著,屋里的曖昧氣息越來越濃,,漸漸變成含有欲望的躁動……
何雨柱感覺婁曉娥有些豐滿的嬌軀越來越熱,,呼吸也越來越急促,也不知是跳累了,,還是有其他原因……
自己何嘗不是如此,?
一開始,他把婁曉娥當作單純的舞伴,,但跳著聊著,,單純消失了,曖昧來了,,甚至有一瞬間,,他有一些情動,由欲望引起的情動……
感受著對方怦怦的心跳,,兩人對視了一眼,,都有了想更進一步的沖動和渴望。
婁曉娥的眼已經(jīng)閉起,,臉已抬起……
忽然,,音樂停了。
婁曉娥睜開雙眼看了一眼留聲機方向,,何雨柱也把摟著對方的手松開了。
兩人理智占上風后,,都明白,,此時的他們,跳舞已經(jīng)是超出正常交往范圍了,。再進一步的話,,就不是他們心底的堅守所認可的了。
待稍微平靜下來后,,婁曉娥打開房門走了出去,,何雨柱緊隨其后。
剛走出房門,,就看到聾老太太似笑非笑地望著他們,,像是在說:你們的奸情我已經(jīng)知道了。
何雨柱一驚,,再細看老太太,,他還是那副表情,,只是沒了剛才那種看透的感覺。
他走到聾老太太身前,,俯身對著她耳朵大聲道:“老太太,,我先走了,工廠有事,?!?p> “怎么要走了?不跟娥子多呆一會兒,,我看你們在一起的時候挺忙,。”
“老太太,,那不叫忙,,那叫交流多?!眾鋾远鹂戳撕斡曛谎?,插話道。
“忙好啊…如果兩人在一起天天大眼瞪小眼,,那就沒意思了,。”老太太好像沒聽到婁曉娥話似的,,還是強調(diào)“忙”,。
“老太太,我是真忙……我要趕緊走了,,不然來不及了,。”何雨柱說完,,轉(zhuǎn)頭向婁曉娥道:“曉娥,,我走了,照顧好老太太,?!?p> 見婁曉娥在那發(fā)呆,沒回話,,也不管她,,直接出門去了。
直到何雨柱出了院門,,她才回過神來,,急忙往門外一看,哪有何雨柱身影?
“早走了,,不要看了,。”背后傳來老太太的聲音,。
她感覺老太太話里有話,,辯白道:“誰看他了,我是有事情忘記了說,?!?p> 回到屋里,婁曉娥心潮起伏,,久久不能平靜,。
剛才老太太一句話點醒了她。
回憶近一個月來跟何雨柱的接觸經(jīng)歷,,剛開始是感激他救了她父母,。
但是幾天接觸下來,她欣喜地發(fā)現(xiàn),,何雨柱懂得真多,!漸漸地,他們就聊開了,,聊深了……,。
到后來,她竟期盼跟何雨柱見面……
就在剛才,,他們跳舞的時候,,她竟然情動了。這時她才明白,,那個以前在她眼里不怎么在意的廚子,,已經(jīng)扎入她的心里,在那生根了,。
一想到剛才他們差點擦槍走火,,婁曉娥心里忽然有了自責:“還沒離婚就想跟別的男人有肌膚之親,我是不是水性楊花的女人,?”
“還好最后什么事都沒發(fā)生。離婚之前,,千萬要避免剛才那種情況,,其它的一切照舊,順其自然,?!彼睦镉辛藳Q定。
第二天中午,他們聊起了古董,。
聊著聊著,,何雨柱突然問道:“你們家應該有很多名人字畫和古董吧?”
婁曉娥瞪了他一眼,,“你怎么知道,?”
“你倒誠實,不怕我有想法,?”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何雨柱壞笑道,,裝出一副被激不過的樣子,。
“你不會的,你不是那樣的人,,況且……”婁曉娥壓低了聲音,,“你告發(fā)我家,我就去告發(fā)你黃金的事,?!?p> “你還威脅我,信不信我給你來魚死網(wǎng)破,!”何雨柱語氣很嚇人,,可神情卻似笑非笑的,一點氣不過的表情都沒有,。
“你就嘴硬吧,!我還不了解你,損人不利已的事你是不屑做的,?!?p> “別談告發(fā)來告發(fā)去的事了……我剛才說的,你到底答應不答應,?!?p> “看在你這一個月表現(xiàn)還算合格的份上,我就帶你去開開眼,?!眾鋾远鹉闷鸢斚茸吡顺鋈?。
“女人的心真大,!她們會防天防地防別人,就是不防心上人,?!焙斡曛鶕u搖頭,,跟了上去。
“可是我不是她的心上人啊,?!彼行┟曰蟆?p> 到了新中街,一名叫做陳作忠的七十余歲老伯給婁曉娥開了門,。
來的路上,,聽婁曉娥講,陳作忠8歲的時候,,往北京逃荒,,父母親卻在路上病死了,他成了孤兒,。
是她的爺爺經(jīng)過的時候收留了他,,從此他就在她家當傭人。
這陳伯對他們家特別忠心,。有一次她父親遇上搶劫,,還替父親擋了子彈。他在婁家一呆就是50年,,新社會時才勸他頤養(yǎng)天年,。
這二進的大四合院是她的父親在舊時買給他的。他當時嫌太大不肯要,,她父母好說歹說,,最后將后院留給了婁家,他才答應住進來……
婁曉娥跟陳伯簡要說明了來由,。陳作忠叫他們稍等,,從屋里拿了一大掛鑰匙出來,領著向后院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