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侯府世子很傲嬌(18)
“要不是有侍衛(wèi)保護你,,你早就被我們大卸八塊了,!”
知風無奈地扶額,,這群刺客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就這么著急尋死嘛,。
一陣慘叫聲從剛才說大話的刺客的嘴里傳出來,,云殊硬生生地扭斷了他的手腕,不見血,,卻鎮(zhèn)住了其他人,。
“以后說這種話的時候,記得想想自己的命硬不硬,。要是本世子出手的話,,你們就沒有能與本世子這么平等說話的機會了,聽懂了嘛,?”
云殊的手指有些冰涼,,他拍了拍那個人的臉頰,直接把對方嚇暈過去了,。
知風從沒有想到平等還能用來形容這種情況,,這真的是平等嘛,不是武力值的碾壓嘛,?
被徹底嚇壞的刺客眾人癱坐在地上,,完全沒了剛才的囂張樣,連連磕頭說:“世子饒命,,世子饒命……”
“放心,,本世子不是心狠手辣之人,。只要你們愿意說出你們來刺殺我的目的,如果說的話討得本世子開心的話,,本世子可以考慮放你們一馬,。要不然……就把自己的眼睛挖了,舌頭毒啞,,徹底當一個死人,。”
云殊難得費這么多的口舌,,他以前可是最討厭陪這種來歷不明的人商量的,,這幾天還是在林可的影響下,要不然……聽到了什么晦澀難懂的詞語,,還得費勁心神去探知,可真是麻煩,!
“我們當然愿意說實話的,,只要世子愿意原諒我們的罪過就好了……”
為首的刺客頭子拉下了臉上黑色的面紗,露出了那張滄桑的面容,。他的左手邊躺著那個眼睛被刺瞎的家伙,,右手邊是那個被卸了胳膊的家伙。
損失慘重呀,!
在刺客們啰啰嗦嗦的交代中,,知風替云殊把屋里的椅子搬了過來,他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tài),,手上還把玩著那枚玉笛,。
從交談中,云殊知道了這群人的真實身份,,他們是那幾個父親妾室的家人,,覺得自己的女兒死得太過冤屈,好不容易能在云府享受一輩子的榮華富貴,,卻被云殊斷了氣運,。
云殊手上沾的鮮血有點多,要不是他們提醒,,云殊還想不起來呢,。
“父親的妾室……本世子的確是殺了幾個,但那只能怪她們的命不好,,不僅要被重男輕女的父親賣到云府,,還要落得一個慘死的下場。本世子在她們走后的第二天,,就安排法師為她們超度了,。既然你們找上門來了,,就把這筆錢掏出來吧……”
“其他的,本世子可以不追究的,?!?p> 這……這還是那個殺伐果斷的世子嘛,知風以為自己聽錯了,,湊到云殊的耳邊說:“世子,,您不確定再好好想一下嘛?”
“想什么呀,。這群刺客傷亡慘狀,,再讓他們掏點錢財,不就相當于在傷口上撒鹽,,還是麻椒味的,。”
本以為要經歷如同煉獄般恐怖的刑罰的刺客們頓時松了一口氣,,帶頭的人十分諂媚的說:“世子說的話,,我們一定會做到的。那我們就先走了,,明日定會準時把世子需要的錢財送來的……”
可有個刺客明顯有點馬后炮,,對于這種賠了夫人又折兵的事情是非常不滿的,他的眼睛上挑,,小聲地嘟囔著:“早知道就在那個繡球上面多下點藥了,,把這個貪得無厭的世子給毒死好了。也不至于被一鍋端……”
“繡球,?”
簡簡單單的兩個字,,讓云殊的神經敏感起來,他手里的玉笛掉在了地上,,還是知風提醒了他一句,,他才沒在外人面前失態(tài)的。
“你……給本世子說清楚,。你們在繡球上做了什么手腳,,繡球長什么樣子,具體的時間和地點都要一一道來的,。要不然,,就別想從云府出去了?!?p> 云殊態(tài)度轉變的讓刺客們有些猝不及防,,繡球之事本就快被人遺忘了,怎么這時候被提起來了,?
眼睛上挑的家伙被知風揪著領子,,扔到了云殊面前,。
他撲通一聲跪到了地上,本是有些涼風的夜晚,,卻讓他止不住的落汗,,就好像有一雙眼睛在死死地盯住他。
“我……我說……”
那場拋繡球的障眼法被他語無倫次地描述了出來,,倒是讓表面上看起來波瀾不驚的云殊攥緊了拳頭,。
他的腦海里急速閃過與水碧她們交談的畫面,像破綻,,又不像破綻,。
難不成,林可……是真的遇到危險了,,可水碧她們三個人怎么不著急呀,,這不可能是一場騙局的。
我對于這群刺客而言是無惡不作的兇手,,瞧他們的慫樣,,估計也做不了假!
“你——留下,。其他人,都給本世子麻溜的滾出去,。明日記得帶著一萬兩銀子來云府贖人,,順便把賬結了。你要是不來的話,,本世子送你跟那幾個妾室見面,。”
海棠花趁著夜色行兇,,順著淅淅瀝瀝的小雨落了下來,,等到領頭的那個刺客的肩頭已經被打濕了,來自云殊的壓迫感才逐漸消失,。
“世子……他們走了,。剩下的那個家伙剛剛被嚇暈了,要給他安排住處嘛,?”
知風跟隨在云殊的身側,,他看出來世子的心情很不好,說話的語氣也是小心翼翼的,。
“知風,,你說下雨的時候,人是不是都會往家里跑呀,?只要是個長腦子的,,都沒有那么傻的吧……”
靜靜躺在盒子里的海棠發(fā)釵被云殊修長的手指拿了出來,,他的目光落在發(fā)釵中間的一點紅色上面,神色有些憂愁,。
“啊……世子您這樣說的話,,并不完全對。那些駐守在邊疆的將士,,無論邊疆是多么險惡的環(huán)境,,都不會離開自己的崗位一分的??扇绻f那些在京城里擺攤的小販的話,,肯定早就收攤了……”
好好的抒情氛圍全被知風的一席話給破壞了,云殊閉上眼睛,,一時之間不知道該罵什么,。
他將發(fā)釵重新放回盒子里,用玉笛敲了一下知風的腦門,,說:“云余住的那個廂房不是空出來了嘛,,就讓那個家伙住進去吧。這幾天,,你去跟聽云求求經去,,讓他教教你怎么說話,以及……怎么說好話,。本世子相信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