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梧桐樹下
他其實自己也沒有想到,,一寶這個小屁孩,,竟然武功這么高強,自己就算怎么逃跑,,最終也逃不過他的手掌心。
更可惡的是,,這小家伙不僅把自己打了一頓之后,,竟然還拖著自己到了此處。
這還不是最可恨的,,最可恨的是,,他最后竟然一聲不吭,把自己捆在這里,,他到跑了,。
惹得自己四肢動彈不得,就這樣在梧桐樹下待了一夜,。
“哎……你終于過來了,,你看看你家的小家伙,把本王蹂躪成了什么樣,,本王都說了,,不是本王刺殺的你娘親?!?p> 傅秦陽慵懶的低聲說道,,一臉無奈。
一寶沒有說話,,只是將小臉扭向一旁,,在他的內(nèi)心深處,,這個男人是最壞的。
若是再聽他多說話,,自己又會被他的桃花酥給迷惑了,。
所以,他再也不要聽這個男人說話了,。
一寶小臉一扭,,不過一眨眼的功夫,便消失得無影無蹤,。
葉嬋微微顰眉,,緩緩向傅秦陽湊近了一步,心里卻暗自高興得不得了,。
被捆一夜,?那還是便宜你了,像你這樣一個薄情寡義的男人,,就該綁住四肢,,倒掛在樹頂上,七天七夜,,都不能解恨,。
“你……怎么得罪一寶了?”葉嬋扯了扯嗓子,,明知故問,,她不過就是想氣一氣這個男人。
若能就這樣氣死他,,最好不過了,。
傅秦陽一陣無語,這對母子,,果然陰險至極,,哪怕是想罵人,都不用帶個臟字的,。
傅秦陽忽然有一種找到了同類的感覺,,一種找便全世界才終于找到同類的奇妙感覺,讓他對葉嬋頓時充滿了興趣,。
他如今的好奇,,可不單單只是因為葉嬋的長相和身份。
解除了身體上的束縛,,傅秦陽同葉嬋迎面而站,。
他定定的看著葉嬋,嘴角帶著一絲邪魅的笑,,那笑容笑意頗深,。
那雙眼睛,,犀利得如同一只野鷹,仿佛一下子就能看穿人的內(nèi)心似的,。
葉嬋嘴角緩緩彎起,,冷冷開口:“看夠了?”
對于八年前傅秦陽的薄情寡義,,對于曾經(jīng)傷害過她的人,,如今還在這樣好整以暇的盯著她看,葉嬋抱有很強的敵意,。
傅秦陽心中閃過一絲訝異,,漆黑如墨的鳳眸對上葉嬋的美眸。
忽然,,他發(fā)現(xiàn)自己胸口跳動的心率比往??炝艘恍?p> 他嘴角勾起一抹興味十足的笑:“像,,果然很像,,和本王已故的王妃,簡直是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p> 葉嬋挑了挑眉,似笑非笑的回了句:“你也很像,,和我以前那個恨之入骨的仇人,,簡直就是一個娘胎里生出來的?!?p> 這丫頭,,還挺伶牙利嘴,,被他兒子揍了一頓,,果真不冤。
母親都是這等難以搞定的貨色,,他兒子,,自然也能遺傳不少。
看來這一家子,,都是厲害角色,。
傅秦陽興味的摸了摸自己光潔的下巴。
她為什么,,會給自己一種極為熟悉的感覺呢,?就好像他們以前一起生活過一樣。
傅秦陽邪魅妖嬈的面容,,嘴角勾勒出一抹玩味的笑容:“看來本王和你,,是同類人啊,。”
“對了,,既然你和本王已故的王妃那么相像,,不如……就來天雀做做本王的王妃,怎么樣,?也正好拯救本王,,夜夜思念亡妻之苦啊?!?p> 好一個道貌岸然的男人,,這種話,他竟然也能說出口,,再說,,自己王妃早就已經(jīng)去世了八年。
他如今還不放過她,,還在以她做文章,。
越想到這里,葉嬋臉上爬上了一抹前所未有的憤怒,。
“哎呀……你家的小子下手可真狠啊,,都快把本王打殘了,被綁了一夜,,本王如今全身都腰酸背痛,,
本王知道,公主是醫(yī)術圣手之女,,有撈公主,,替本王按按摩可好?”
未等葉嬋回話,,傅秦陽卻邪肆一笑,,早已伸出他修長的臂膀,直到葉嬋面前,,甚至還挑了挑眉,,示意她替自己按摩。
葉嬋只覺得自己被這個男人氣得腦袋發(fā)疼,。
果然是一個腹黑狡詐的男人,,虧他想得出來,他怎么不叫自己拿刀給他搓澡呢,。
“來,,過來,坐著按摩舒服點兒?!?p> 說著,,傅秦陽又自顧的走到了梧桐樹下,翹起二郎腿,,神情怡然自得,,淺淺的鳳眸微咪,美絕人寰的俊顏上邪魅的笑容勾起,。
葉嬋微微顰眉,,過去?他叫過去就過去,?那豈不是很沒面子,。
再說,自己憑什么給他按摩,?他也不怕自己一不小心把他捅死,。
然而,還未等她想出個所以然來,,忽然,,只覺得眼前一花,身子一動,,再睜開眼,。
她已經(jīng)同傅秦陽一樣坐在梧桐樹下,而且竟然還坐在這個她對他恨之入骨的男人懷里,。
這個男人,,簡直欺人太甚,葉嬋才不會再讓他占到便宜半分,。
她下意識的拔起藏在懷里的短匕首,,一記身后橫飛刀刃劈向傅秦陽的動脈處。
然而——傅秦陽的反應卻非???,還沒等葉嬋反應過來,刀刃還未劃過,,他已經(jīng)單手將葉嬋握著短匕首的手腕反交在身后,。
這個姿勢,,使得葉嬋胸前豐盈挺立,,絕美的身姿展現(xiàn)得淋漓精致,甚是傲人,。
“喲……沒想到公主,,竟然還會武功?”
傅秦陽邪肆一笑,修長的手指扶過她潔白的后頸,,粉紅色的薄唇邪笑上揚,,態(tài)度極為傲慢囂張。
邪魅的眼神落在葉嬋的左肩上,,急得傅秦陽心里癢癢,,他早就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她到底是不是自己心心念念的那個葉嬋,。
顫抖的手,,微微朝著葉嬋的左肩靠近。
他想要知道,,想要看見她的左肩,,有沒有自己熟悉的蓮花胎記。
若是有,,她會不會像衣青連一樣,,是假扮的,若是沒有,,可她和葉嬋,,簡直就是一個人啊……
“放開我?!闭敻登仃栒q豫不決的時候,,葉嬋側眸,冰冷的聲音,,猶似寒潭,。
“怎么,公主不給本王按摩嗎,?那本王給公主按可好,?”
傅秦陽氣定神閑,神采奕奕,,邪魅低沉的聲音,,玩味十足。
“既然恭親王殿下還能這么有精力,,想必是昨夜一寶打得太輕了,。”
“殿下若想要按摩,,那本公主不介意再替殿下把一寶喚來,,替殿下按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