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戰(zhàn)車……”薛辯身邊的一個副將見到這情況,,立刻走近薛辯,并且對著薛辯說道,,看得出來他心里的恐慌隨著那戰(zhàn)車的方向而起伏,。
要知道林玉書的戰(zhàn)車隊在戰(zhàn)場上可是威風凜凜,戰(zhàn)績斐然,,大祭司的多次進攻都毀在了戰(zhàn)車隊的沖鋒下,,這會見到這些戰(zhàn)車,副將的心里自然是惶恐不安的,。
“本將看見了,,用得著你提醒么,?”聽到那副將的話,再看了一眼眼前的小伙子,,瞬間感覺自己的臉面都讓那副將給丟到外婆家去了,,于是他當即喝罵那副將起來。
副將聽到上司的訓斥,,自然是不敢吭聲,,只能默默低下頭,等待著薛辯進一步的咆哮,。
但是薛辯好像對喝罵他并不感興趣,,在斥責一兩句后,立刻轉身看著眼前的小伙子,,并對著這小子說道:“你弄這區(qū)區(qū)幾輛戰(zhàn)車就想嚇唬本將嗎,?會不會太過兒戲了一點?本將可不是三歲毛孩子,!”
薛辯雖然對那些戰(zhàn)車有所忌憚,,但卻不表露于行,完全擺出一副懷疑和不相信的架勢,,更加將心里的恐慌與害怕藏在心底深處,,不讓任何人察覺。
“是真是假你大可以嘗試一下,,我一定奉陪到底,!”小伙子當即沖著對方說道,囂張的模樣發(fā)揮得淋漓盡致,,這種氣勢只怕是連他自己都相信自己所說的謊言了,。
一個人說謊的最高境界無非就是連自己都能騙著,而眼前的小伙子明顯是練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要不是有人事先知道他只是帶來兩百士兵四輛戰(zhàn)車的話,,怕是沒有人會懷疑他所說的話。
林玉書這個石斛才看明白那小子將戰(zhàn)車弄上山,,再解開馬匹到底是什么目的,,原來這小子早就安排那些馬夫騎著綁好樹枝的戰(zhàn)馬在戰(zhàn)車的后面來回奔跑,揚起巨大的煙塵以做迷陣,。
就在林玉書他們繼續(xù)欣賞眼前這場戰(zhàn)斗的時候,,老當頭帶著幾個侍衛(wèi),將陶鯀領到了林玉書的跟前,,并九十度鞠躬對著林玉書說道:“啟稟大王,罪臣陶鯀帶到,!”
林玉書示意老當頭起身,,然后對著已經(jīng)來到自己面前的陶鯀說道:“陶鯀呀,,你這次可是押錯寶了,沒有想到寡人能帶著主力殺回九州城吧,?”
“陶鯀知罪,!”陶鯀聽到林玉書這話,當即跪在地面上,,對著林玉書主動承認錯誤,。
他知道此刻的林玉書已經(jīng)不再是一個小小的軍閥,已經(jīng)擁有了稱霸天下,,成為天下共主的能力,,他只能選擇在林玉書面前屈服。
“天下局勢,,不能只看表面,,你看看城下這場仗,我軍才兩百人,,但是你再看看敵軍,,足足有三萬,你說我軍有沒有機會贏,?”林玉書這個時候指著城下的戰(zhàn)斗,,對著陶鯀問道。
說起實力懸殊,,這次城下的戰(zhàn)斗可要遠比九州城防御戰(zhàn)的時候懸殊,,所以他才打算用這個戰(zhàn)斗來讓陶鯀明白,實力不是背叛的理由,。
陶鯀抬頭看了一眼臣下,,見到那山坡上不斷奔跑的戰(zhàn)馬和揚起的煙塵,陶鯀立刻明白了怎么回事,,于是對著林玉書說道:“誠如大王所料,,我軍必贏!”
“你是如何得知的,?”林玉書見到陶鯀看出了這其中的玄機,,于是立刻詢問陶鯀,想知道陶鯀是憑什么做出判斷的,。
“利用四輛戰(zhàn)車作為疑兵,,再加上那些飄揚的軍旗造勢,在敵軍對我戰(zhàn)車隊恐懼的前提下,,自然可以達到恐嚇對方的目的,,薛辯其人用不了多久,便會撤軍離開九州城,!”陶鯀當即說道,。
他將自己的判斷和分析都表述出來,,不敢有絲毫的隱瞞,因為他知道林玉書沒有讓人將他押解到刑場,,而是將他帶到了這里,,絕不是想要殺他,所以他覺得這是自己活命的最好時機,,必須抓住機會,。
“倒是分析得有幾分道理!”林玉書聽到這話,,當即對著陶鯀說道,,“你小子有統(tǒng)兵之才,卻缺乏忠義之心,,在場的人恐怕沒有一個人會向寡人為你求情,,耽誤寡人想給你一個機會,不想埋沒你的將才,!”
林玉書這話一出來,,老當頭和韓武他們都立刻投來詫異的目光,不敢相信林玉書居然打算放過這個混蛋,。
要知道背叛這件事情,,在任何一個君王面前都是不能容忍的,更別說林玉書才剛登寶位,,正是需要樹立威信的時間,,可林玉書卻一反常理,居然開先河放過這個叛徒,。
可是他們誰也不敢多說什么,,畢竟這里有有羌氏汗王和古月國大王在,維護自己大王的權威才是最重要的,,所以他們一個個的都沒敢多說話,。
“謝大王都寬宥,罪臣一定痛改前非,,絕不辜負大王恩德,!”陶鯀聽到這話,立刻明白自己的推測沒錯,,林玉書就沒有打算殺他,,于是他立刻對著林玉書謝恩說道。
“但你別高興太早,,寡人可不會輕易讓你擔任要職,,你得重新獲得寡人信任!”林玉書當即說道,顯然對于背叛的人沒有一點懲罰是行不通的,,他也不允許對方在沒有任何懲罰的情況下,,就成功上位,。
“罪臣明白,!”陶鯀自然是沒有選擇的權利,經(jīng)過這件事,,他也確實認識到自己做錯了,,戰(zhàn)場上背叛林玉書,沒有被斬頭已經(jīng)算是林玉書寬宏大量了,,他不敢再奢求其他的,。
“這樣,等到下面這一仗打完,,你就去給那小子牽馬,,安心當一名馬夫,學學做人,!”林玉書當即作出決定,,安排好了陶鯀的工作。
他知道響鼓必須用重槌的道理,,不打磨好,,這塊璞玉就發(fā)揮不了價值,所以他必須讓這小子蔥最底層做起,。
“臣謝恩,!”陶鯀當即感激涕零,立刻在林玉書的面前叩拜道,。
“林大王這是要重用那個小子了,!”譚菱兒聽到林玉書這話,當即對著林玉書說道,,似乎隱約看出來林玉書的意圖了,。
“是人才,寡人就不放過,!”林玉書這個時候回應了一句,,倒也沒有藏著掖著,但是這個時候他已經(jīng)將自己的目光轉向了城下,,看著那場幾乎懸念消失的戰(zhàn)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