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挺像那么回事,,可惜終究還是少了幾分神韻。”
劉曜看著眼前的紙人德華,,不能說滿意,但也不算差,。
沒見過德華本尊的人是不會察覺到異樣的,。
“類人的神韻倒是可以后期慢慢培養(yǎng),至于其他的……”
劉曜試著讓德華活動起來,。
原本僵硬的德華抬起手,,五指慢慢彎曲,看上去像個康復(fù)訓(xùn)練的病人,。
情況在慢慢變好,。
德華越來越靈活,,其他關(guān)節(jié)也開始活動,逐漸軟化,。
幾分鐘后,,德華的活動柔軟度已經(jīng)和正常人一樣了,唯一差點意思的是眼里依舊缺乏那抹神韻,。
“也可以了……”劉曜心中道,。
他開始進(jìn)行下一具紙人體的制作。
“這次畫誰呢……”劉曜心中想了想,,“學(xué)友,?算了,換個其他類型,?!?p> 劉曜仔細(xì)想了想,開始描繪了起來,。
只不過這一次,,他把臉畫在了屁股上。
“朝陽春晚的第一位成員,,吳qian先生……”劉曜看著屁股上被自己畫好的臉,,心中甚是滿意。
至于臉上……劉曜畫上了個屁股,。
剩下的幾具紙人體,,劉曜挑了幾個出名的藝人,一一畫上,。
一番控制試驗過后,,確認(rèn)沒什么問題,劉曜開始制作新的紙人,。
這一次,,他畫上的是自己的臉!
“看上去沒什么問題,,不知道能不能瞞得過其他人……”
劉曜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派了一具自己面容的紙人體下山。
一路上行走,,從路人中穿過,,都沒有引起什么注意。
其他對不熟悉自己的人來說,,紙人體足以蒙混過關(guān),。
回到家,推開門。
小奶狗搖著尾巴迎了出來,。
“少爺少爺,,你回來了啊,!”
小奶狗一臉忠誠舔狗的樣子,,跑到劉曜腳邊蹭著褲腿。
“嗯,,回來了……”聲音有一絲沙啞,,聽上去像是憤怒下的劉曜在壓著聲音說話。
小奶狗一聽,,后退兩步,,收起笑容看向劉曜的臉……
這也不像是生氣的樣子啊……小奶狗納悶了。
忽然,,小奶狗看愣了,,仔仔細(xì)細(xì)地盯著劉曜的臉看,甚至還上前兩步,,將狗頭往前伸了伸,。
通過意識聯(lián)系看到這一幕的劉曜皺了皺眉頭……難道被發(fā)現(xiàn)端倪了?
小奶狗道:“主人,,你臉上有點東西,。”
紙人體一皺眉,,“有什么?”
“有點帥,!”
劉曜:“………”
“主人,,您今天好帥啊,!”小奶狗歡快地跳著,,“看著您的臉感覺好多瑕疵都沒有了呢!”
劉曜一愣……好像是這么回事,。
紙人描繪的時候,,會下意識通過比例、構(gòu)圖將一張臉描繪地非常標(biāo)準(zhǔn),,而且左右絕對的對稱,。
換句話說,等于是把不完美的東西畫成了絕對的完美,!
“這可不行啊……”劉曜心中道,,太帥的話很容易引起其他人的注意,如果是熟人很容易發(fā)現(xiàn)問題,還是得修改,。
而聽到小奶狗聲音的紅臉像是想到了什么,,道:“狗子,轉(zhuǎn)個身,,我看看,!”
“你也想看少爺有多帥?我呸,,就你那張臉也好意思對著少爺,?你也配?”小奶狗死活不轉(zhuǎn)身,。
“你快點,!你要是阻攔我欣賞少爺?shù)拿嫒荩黠@就是對少爺?shù)牟痪础?p> “挑撥離間,!”小奶狗一咬牙,,還是轉(zhuǎn)過了身,讓紅臉看向劉曜的臉,。
那雙被紅色包圍的眼睛,,瞬間瞪直。
“完美……真的太完美了,!”紅臉呆滯說道:“少爺,,您是不是……”
“是?!奔埲梭w點了點頭,,“這是我的一具分身?!?p> 紅臉卻出現(xiàn)了擔(dān)憂,,“少爺,完美的臉可能在一般人看來不會有什么問題,,但要實在行家眼里,,一眼就能看出問題,所以……”
“我知道了,,剩下這些我會修改的,,走了!”
紙人體轉(zhuǎn)身出了門,,又奔著后山去了,。
院子里,小奶狗用后腿撓了撓耳朵,,道:“你們剛才聊啥呢,?”
“沒什么……少爺逼逼我想象的要強(qiáng)太多!”紅臉一臉忌憚。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
紅臉僅僅是一眼,就看出來紙人體做的到底有多么精致,,進(jìn)而得知制作紙人體的那位扎紙術(shù)有多強(qiáng),!
紅臉心中震驚……
幾天前剛見到劉曜的時候,這人連扎紙術(shù)都不會,。
可這才短短幾天,,就把自己幾十年畢生所學(xué)全都掌握了,而且技藝要比自己高超太多,。
紅臉忽然激動了起來,!
說不定……說不定自己真的可以獲得一具新身體呢?
只好……忠誠于這位主人,!
紅臉深吸一口氣,,心中認(rèn)定了,一定要堅定不移地支持劉曜,,不管對方要求自己做什么,!
……
教堂。
九叔帶著秋生和文才直接闖進(jìn)了教堂,。
神父捧著一本書,,正在念叨著什么,滿頭大汗,。
旁邊的人臉色難看,,身子后仰,像是在躲著什么,。
神父面前,,一張臺子上圍了一圈花,中央擺著一具無頭尸,。
詭異的是,這具尸體正在微微顫動,,像是要跳起,,卻又像是被一股不知名的力量壓住。
“你們這樣處理是沒用的,!”
九叔走過來,,看著尸體說道:
“為今之計,只有燒掉這具尸體,,以絕后患,!”
神父停下了念誦,抬起頭扶了扶眼鏡,看著九叔說道:
“我們的人自有我們來處理,,不勞你們操心,!
所以三位還是請回吧!”
神父態(tài)度很堅決,。
實際上,,他不想讓人看到教堂的丑聞。
“你怎么不識好人心呢,?”秋生不樂意了,,上前一步,指著神父說道:“我們是來幫忙的,,不是來看熱鬧的,,幫你你還不樂意?”
“秋生,!”九叔瞥了秋生一眼,,示意他不要說話。
秋生閉上嘴,,后退一步,。
九叔走到尸體旁,皺起眉頭,,“頭呢,?”
神父臉色難看起來,“被人搶走了,!”
“被人搶走了,?”九叔面色驚訝道:“當(dāng)時教堂里那么嘈雜,但想要摘下一顆腦袋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怎么可能被人偷走,?”
“咦?師父,,你怎么知道教堂里的情況,?”旁邊的文才湊上前來好奇問道。
九叔現(xiàn)在恨不得掐死這個徒弟,!
媽的,,多嘴!
也怪自己說漏了嘴,!
“是我告訴師父的,!我來參加禱告會了!”秋生上前來解圍,,“而且……我就是被尸體砸中的那個人,!”
秋生捂著自己的腰,,滿臉吃痛。
九叔繼續(xù)道:“必須得抓緊時間把頭找回來,,不然后果不堪設(shè)想,!”
“談何容易?”神父嘆了口氣,。
“我來……”九叔看向秋生文才,,“把東西都拿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