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吃過飯,,陳明風(fēng)坐在椅子上,,有些百無聊賴的休息著。
食堂里人更多了,,仁者,、墨客又來了不少,。
上午是嚴防派和死守派,下午又來了個中立派,,他們的想法是結(jié)合嚴防,、死守兩派的長處,由嚴防派負責(zé)防守,,死守派負責(zé)建城,。
陳明風(fēng)對中立派倒是比較認可,只有兼收并蓄這才能做大做強,。
可不久他又推翻了自己的想法,,周國資源有限,兼收并蓄并不可取,。
就在陳明風(fēng)打哈欠的時候,一個白須白發(fā)穿著一身儒袍的老者來到他面前,。
陳明風(fēng)打量了一下,,老者精神矍鑠,模樣清奇高古,,氣質(zhì)極佳,,很有儒家修士的派頭。
“見過這位先生,?!标惷黠L(fēng)站起來行禮。
老者呵呵笑著還了一禮道:“師傅多禮了,?!?p> 他打量了一下陳明風(fēng),對面的青年二十歲模樣,,長得挺不錯,,有一股堅韌的氣質(zhì):“這位師傅,你最近是不是接觸過鬼怪???”
妖魔三大族:妖怪、魔怪,、鬼怪,。
鬼怪算是一個統(tǒng)稱,幽靈、僵尸,、骷髏等,,都屬于鬼怪。
“鬼怪,?”
陳明風(fēng)一時間沒反應(yīng)過來,,但很快他想起了“王傭”,這家伙雖然很老實,,可他卻一直對王傭心存防備,。
“先生說的對,我確實接觸過,?!?p> 陳明風(fēng)給他說了說事情經(jīng)過:“自從那晚之后,王傭就一直跟著我,,我讓他給我守門,,卻根本沒有解決的辦法?!?p> 老者呵呵笑著,,問道:“這位師傅怎么稱呼?”
“在下陳明風(fēng),?!?p> 老者一怔:“你就是那個寫出,匠人不用忙熔煉,,書中鐵錠鋪滿街的陳明風(fēng),?”
一聽這首詩,陳明風(fēng)尷尬極了,,他當時把人家的詩改了改,,想著應(yīng)付一下就行,卻不想還有人記得:
“先生見笑了,,正是在下,。”
老者正色道:“陳師傅大才,,一首勸學(xué)詩,,道出了我墨家修士的艱辛?!?p> 陳明風(fēng)有些迷糊了,,心里想道:“我有這本事?我自己都不知道,?!?p> “先生過獎了,。”
老者從身上拿出一個金牌:“陳師傅,,這是我的身份令牌,,你回去之后激發(fā)身份令牌,我會去幫你解決那個鬼怪的事,?!?p> “多謝先生?!?p> 老者離開了,,陳明風(fēng)拿著金牌查看,上面鑄著一本書,,書上有八個小字:世人皆苦,,唯心不易。
翻過背面,,上面鑄著一把劍,。
有路過的一個仁者看到了剛剛那一幕,湊上來羨慕道:“師傅,,你運氣真好,,竟然能得到心先生的垂青?!?p> 這人一身青色長袍,,氣質(zhì)儒雅。
陳明風(fēng)問道:“心先生是做什么的,?”
“知道仁者怎么發(fā)揚光大的嗎?”
陳明風(fēng)自然知道,,是某位仁者發(fā)現(xiàn)“浩然氣”和“造物之力”可以結(jié)合,,于是仁者才崛起。
那位仁者嘆道:“讓仁者崛起的就是心先生,?!?p> 陳明風(fēng)這次真是吃驚了,他還以為那是一個老年仁者,,卻不想竟然是這樣傳奇般的人物,。
“心先生來這里干什么?”
“我哪知道,?!?p> 陳明風(fēng)收起金牌,想起心先生似乎非常推崇他的“勸學(xué)詩”,,心里想道:“難道是因為我那首詩,?那首算詩吧,?”
“心先生是哪個流派的?”
“嚴防派,,我們?nèi)收叽蟛糠侄际菄婪琅?,以前儒家還在的時候,我們嚴防派和儒家關(guān)系很不錯,?!?p> “那我也加入嚴防派吧?!?p> “哈哈哈,,師傅,你真是太有眼光了,,在下馮濤有禮了,。”
“在下陳明風(fēng),?!?p> 馮濤吃了一驚:“你就是陳明風(fēng)?”
“正是在下,?!?p> “那首男兒欲遂平生志,六經(jīng)勤向窗前讀是你寫的,?”
“正是,。”
馮濤大笑起來:“陳兄,,怪不得心先生對你青眼有加,,你知不知道你那首《勸學(xué)詩》現(xiàn)在有多火?”
輝耀皇帝嘲笑墨家沒有文化,,訴說的對象就是心先生,,讓他承受了很大壓力。
陳明風(fēng)完全不知道:“當時就是隨手寫的,,只是想應(yīng)付一下而已,。”
“你這應(yīng)付一下應(yīng)付的好啊,,今天上午你的詩被人呈送陛下,,陛下看過后說,我們墨家弟子可以專心做自己的事,,有空讀讀書就行,。”
陳明風(fēng)沒想到,,自己那首歪詩,,竟然能被皇帝看到,。
馮濤帶著他來到桌前,請他坐下,,然后拿起桌上的書冊開始書寫,。
陳明風(fēng)摸了摸身下猶如水晶一般的椅子,他可以感受到其中的造物之力,。
除了造物之力還有一種神奇的力量,,和造物之力結(jié)合在一起,二者相輔相成,,構(gòu)成了這把牢固的椅子,。
馮濤寫好以后,把書冊遞給陳明風(fēng):“陳兄,,你寫下自己的名字,,就算加入嚴防派了?!?p> 陳明風(fēng)接過毛筆,,寫下自己的名字。
完成以后,,馮濤松了一口氣,,把書冊收起來,開始和陳明風(fēng)說話,。
陳明風(fēng)對大造作里的事很好奇:“馮兄,,你們平時干活嗎?”
“干呀,,想修煉造物之力,,干活是必須的?!?p> “可你們一個個看起來白白凈凈的,。”
“我們干的活比你們的輕松,,主要是和書有關(guān),比如抄書,、畫圖,、整理書籍之類的?!?p> 陳明風(fēng)點點頭:“馮兄,,聽說做了打鐵師,每天會被管事扣二成鐵錠,,有這事嗎,?”
馮濤點頭,,有些氣悶道:“這算是不成文的規(guī)矩吧,那些管事都是朝廷安排來的,,每個都有靠山,,一個個蛀蟲?!?p> 看到馮濤不太愿意說這些,,陳明風(fēng)也不再多問,兩人聊起了墨家典籍,。
陳明風(fēng)從小就開始學(xué),,有了前世的記憶,對墨家六大典籍都有了更深刻的了解,,馮濤都不如他理解的多,。
兩人聊了一陣,讓馮濤感覺收獲不?。骸瓣愋?,你對六大典籍還真是認識深刻?!?p> “自從陳家敗落,,我流浪好幾年,這幾年讓我對墨家典籍有了更深的了解,?!?p> 陳明風(fēng)說的也算是真的,他流浪那幾年,,拼命的讀書想要獲得修為,,過的更好點,可惜并沒有修煉出來,。
這時陳明風(fēng)看到了李曉陽,,他一臉笑容非常開心的模樣,他也看到了陳明風(fēng),,走過來道:“陳師傅,,我通過了!”
陳明風(fēng)笑道:“恭喜,?!?p> 馮濤見到陳明風(fēng)遇到同伴,告辭道:“陳兄,,我有事先離開一下,。”
“馮兄請便,?!?p> 等馮濤離開,,陳明風(fēng)兩人離開仁者制作的桌椅,坐在吃飯的桌椅上,。
“陳兄,,你加入了哪個流派?”
“嚴防派,?!?p> “真是太好了,我也加入了嚴防派,?!?p> 兩人同屬一個流派,關(guān)系自然親近起來,。
“不知道黃老五和龔平加入了哪個流派,?”
“我們?nèi)フ艺野伞,!?p> 兩人起身,,在食堂里尋找黃老五等人,不久在死守派這邊找到了他們,。
黃老五見到陳明風(fēng)馬上露出興奮之色:“陳師傅,,沒想到你一首詩竟然出名了,還騙我們說自己不會作詩,?!?p> 龔平也笑道:“陳師傅騙得我們好苦?!?p> 坐在椅子上的仁者看著陳明風(fēng)道:“你就是陳明風(fēng),?”
陳明風(fēng)行了一禮:“正是在下?!?p> “有沒有選好加入哪邊,?”
“選好了,我加入嚴防派了,?!?p> 那位仁者臉色一沉,神色馬上冷淡下來,,不再理他,。
黃老五吃驚道:“陳師傅,你怎么加入嚴防派了,?墨家主流可是死守派,?!?p> 陳明風(fēng)笑道:“我和一位嚴防派的仁者挺說得來,,所以就加入了,。”
黃老五和龔平都加入了死守派,,以后見面的機會不多了,。
李曉陽也沒有多說什么,看到兩人露出的冷淡神色,,拉著陳明風(fēng)就走了,。
“陳師傅,他們說的寫詩是怎么回事,?”
“就是我考試時候?qū)懙脑?,很多人都覺得不錯?!?p> 李曉陽來了興趣:“說給我聽聽吧,。”
“匠人不用忙熔煉,,書中鐵錠鋪滿街,。鐵匠不用忙鍛造,書中武器當柴燒,。匠師不用忙造物,,書中機關(guān)布滿城。男兒欲遂平生志,,六經(jīng)勤向窗前讀,。”
李曉陽聽了頓時感覺很無語,,這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也就最后一句還算不錯吧。
陳明風(fēng)見他沉默不語,,知道他心里的想法,,別說他,自己都覺得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