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7 吹拉彈唱樣樣精通!
那人神色一頓,,這人是不是哪里不對勁兒,,這個時候不應(yīng)該是保命重要嗎?
為什么張口就是一句有話好好說,?好好說什么,?有什么好說的?
想著也就順口問了出來:“有什么好說的,?”
“說說我哪里惹到公子了,?第一次見面不至于要我命吧?!碧K清音瞪著眼前的人道。
蘇清音也不是不能接受死亡,,但是接受不了莫名其妙的死亡理由,,好像自己活的有多么不值錢一樣。
再說了,,她活的值不值錢還輪得著別人判斷,?
“本公子做事憑喜好不行嗎?”那人也來了興趣道,。
蘇清音眼睛一瞪:“憑喜好決定一個人的生死,?”
那人點了點頭:“對啊?!?p> “閣下何不乘風(fēng)起,,扶搖直上九萬里!”蘇清音也學(xué)了一次古人文縐縐的來了一句,。
你咋那么能呢,?能的都能上天了。
那人嘴角一抽,,這人說話他怎么覺得那么詭異,?就感覺像是一個流氓突然就變得端方雅正了。
那感覺可不是一般的詭異,。
這人看著也不像是個文雅的人,,念叨什么呢?
蘇清音看著那人,,撇了撇嘴:“你非得跟我打一架,?”
“打一架也好,贏了我放你走,,輸了……”
話都沒說完,,蘇清音的身形已經(jīng)極快的湊近了,,那人心里一驚連忙險險的避開一擊。
忍不住道:“你這有些勝之不武了吧,?!?p> “勝之不武?”蘇清音交手的同時挑了挑眉,,隨即道:“閣下沒聽過有句話叫做兵不厭詐,,守什么君子之道?有時候小人一些也不是不行,?!?p> 開什么玩笑,你們古人內(nèi)力那個玩意兒她至今都還沒摸透,,也不知道那是個什么東西,。
若是比身手她蘇清音未必會輸,可她輸?shù)氖悄切昂醯膬?nèi)力,。
要知道,,無論是蕭逸淮還是顧景衍他們,內(nèi)力都是極高的,。
身手是身手,,內(nèi)力是內(nèi)力……這兩個是兩樣。
可若是合二為一,,那程度也是不容小覷的,。
蘇清音輸不輸在身手上,輸在內(nèi)力上,。
她也曾見過顧景衍使用輕功,,先不說那姿態(tài)萬千,恍若仙人,,就兩個字,,好看!怎么看都比她還得找個點借力跳下去的好,。
前者恍若月下仙人,,后者仿佛逗逼猴子。
這兩個能混為一談嗎,?
蘇清音接機先出手也不是沒有原因的,,畢竟他們古人的這個內(nèi)力可怕的很。
兩個人來往多少個回合,,那人也漸漸地收起了打趣兒和不屑一顧的態(tài)度,,也認真起來了。
最終還是蘇清音輸了,。
蘇清音氣的跳腳,,她就知道內(nèi)力這個玩意兒不是個好東西,!
那人鉗制住蘇清音,也有些詫異的開口:“你渾身上下沒有半點內(nèi)力,,身手卻是出奇的快……你到底是何人,?”
他還沒見過如此情況,按理來說內(nèi)力都是自幼修習(xí)的,,而此人的身手很快,,若是反應(yīng)慢些恐怕也來不及還手,只是渾身上下毫無絲毫內(nèi)力,。
這就奇怪了,。
東陵什么時候還多出來這么一號人?
那人不解的搖著頭,。
“你這人是不是有病啊,,我是什么人?男人,!”蘇清音漲的臉色通紅吼出聲,。
那人一噎,摸著下巴的手也有些頓住了,,看著蘇清音的眼神似乎是在看什么稀奇珍寶。
這人當真是有趣兒的厲害,,尋常人哪里會這么說,?
“我知道?!蹦侨祟D了半晌道,。
蘇清音面子上過不去,梗著脖子道:“你知道,?你知道你還問,?都是男人有什么好看好問的?”
那人湊近蘇清音,,看著才到他脖頸處的蘇清音,,有些稀奇道:“就是好奇,同樣身為男人,,公子是自幼營養(yǎng)不良嗎,?不然為何這么矮?”
蘇清音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好啊,,又是一個說她矮的。
她一個女人,,要是長個一米八幾的個子她還找得到對象嗎,?
營養(yǎng)不良,?
去你大爺?shù)臓I養(yǎng)不良!
蘇清音前世到今生,,最聽不得別人說她矮了,,被氣得頭腦都不清楚了,張口就道:“你才營養(yǎng)不良,!你全家都是矮子,!”
那人:“……”
這是被踩到底線氣瘋了?
半晌屋內(nèi)寂靜無聲,,蘇清音被氣瘋了的腦子也清醒過來了不少,。
看著那人不說話。
那人拿著匕首逐漸靠近:“說也說了,,鬧也鬧了,,打也打了。你……還是安心上路吧,?!?p> 蘇清音頓時清醒的不能再清醒了,連忙道:“別啊公子,,我還是有些用的,,別著急殺啊?!?p> 她向來能屈能伸,,她忍!
“哦,?有用,?你還會什么?”那人手里把玩著匕首,,看著蘇清音挑了挑眉,。
蘇清音咽了咽口水道:“公子一個人在青樓打拼也不容易,也是諸多辛苦,。在下不才,,最起碼吹拉彈唱樣樣精通,給公子打工怎么樣,?”
那人眼角一抽,,實在是不大明白這人是怎么看出來的?他像個小倌嗎,?
還吹拉彈唱樣樣精通,?就這人吊兒郎當?shù)哪樱窟€能有這才情?
“我并非青樓中人,?!蹦侨嗣碱^一皺道。
蘇清音眨了眨眼睛:“不是青樓里的人,?那你在這兒干什么,?”
那人臉色一青。
蘇清音見好就收:“我就隨便問問,,公子若是不便多說就不要說了,,畢竟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這人世間大好河山我還沒有見過,,還不太想這么早的離開,。”
那人:“……”
這人的嘴真是能說會道,,能說會道的想讓人把他的嘴縫起來,,省的被帶偏了。
“你叫什么名字,?”那人突然想到一些事情問道,。
蘇清音一愣,話到嘴邊轉(zhuǎn)了一個圈道:“蘇清音,?!?p> 這人看起來氣度不凡,自然不是什么好打發(fā)的人,。
那人眸光一怔,,蘇清音?
這人……他還就真認識,,只是他知道而已,。
“楚梓廷的心上人,?”那人挑了挑眉道,。
蘇清音臉色一變:“這跟閣下無關(guān)吧?!?p> 那人解開蘇清音的穴道,,嘴角微微上揚:“冒犯了,在下是楚兄的好友,,可喚我寒塵,。”
蘇清音皺了皺眉:“寒塵,?”這是個名號吧,,感覺有些熟悉,但是一時之間她還真想不出來,。
寒塵看著蘇清音心里頓了頓……
原來這就是大名鼎鼎的蘇清音嗎,?那位當初轟動朝野的少年狀元,?他遠在別處都聽見了。他雖然答應(yīng)了楚梓廷保密,,但是……這似乎撞到一起了呢,。
他可以守口如瓶,可另外一邊可就說不上了,,他畢竟也是擔(dān)著很大風(fēng)險的,。
楚兄啊楚兄,兄弟也算得上是仁至義盡了,,其余的可也就強求不得了,。
只是……這樣的人,當真看不出來是個女兒家啊,,誰家的女兒家這么豪放的,?
原來楚梓廷喜歡這樣的,怪不得那些女子對他趨之若鶩他看都不看呢,。
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