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過來了,?”江德銘無奈的問道,。
白若雪眨了眨眼道:“我聽說你被老李關(guān)了禁閉,,就想著過來看看你什么情況?。 ?p> “我能有啥事,?,!你這鑰匙哪弄來的?”
先前江德福離開的時候,,可是在外面上了鎖的,,要不是這身體的父母都不在了,江德銘很想回去問問,,兩老確定自己兩人都是親生的?而不是有個從外面撿回來的,?
“自然是從我姐夫那弄來的,!你想不想走,想走的話,,只要你求我一聲就行,!”白若雪循循善誘道,只要江德銘開口求她,,她就能順理成章的提出自己的要求,。
在接二連三的碰壁后,白若雪也搞清楚了江德銘為什么一再拒絕自己,在哭笑不得的同時,,也更加的堅定要把這個男人拿下,。
先前被江德銘救下的時候,白若雪的心扉像是被一道閃電擊中般,,開了個大洞,,將整個江德銘都容納了進去,自此認定了這個男人,,除非他結(jié)婚了,,不然白若雪是絕對不會放棄的,這個男人,,她嫁定了,,玉皇大帝都勸不了,她白若雪說的,!
“不,,我不想!”江德銘義正詞嚴的拒絕道,。
雙方處了那么久,,他也多少了解白若雪的性格,這女人表面看著溫溫柔柔的,,實際內(nèi)心十分的剛毅,,認定了的事,九頭牛都拉不回來,。
你信不信只要江德銘這邊開口求她,,下一秒她就能提出一些離譜的要求來?例如什么處對象啊,,又或者事干脆扯證,,把生米煮成熟飯。
“那你打算在這被一直關(guān)下去,?我姐夫的性格你是知道的,,除非你跟他低頭認錯,不然他是絕對不會放你出去的,!”白若雪道,。
“那就不出去唄!”江德銘老神在在的說道,。
“你……”白若雪一陣氣結(jié),,這男人怎么就這么死腦筋呢?
“好了,,你該干嘛干嘛去,,一會要有人看到你在我這,,該說閑話了!”
“那就讓他們說去,!”白若雪一臉倔強的看著江德銘,,道:“江德銘,我說你一個大男人的,,怎么就磨磨唧唧的呢,,就那么點小事,至于那么糾結(jié)嗎,?”
“至于,!”江德銘認真的點了點頭。
“啊……”
白若雪簡直要氣壞了,,憤憤的踩了江德銘一腳后,,轉(zhuǎn)身就走,最后還不忘把鎖掛回去,。
屋內(nèi)的江德銘吃痛的揉著腳,,暗罵一聲死丫頭,之前怎么就不知道她也有刁蠻任性的一面呢,?
白若雪這一走,,屋內(nèi)再次安靜下來,江德銘閑的無聊,,只能繼續(xù)用寫文章來打發(fā)時間,,得虧江德福還有點良心,給他留下了紙和筆,,不然一直坐著發(fā)呆的話,,江德銘感覺自己遲早要瘋。
一直等到第二天下午,,江德銘才等來趙剛,,進門后的第一句話就是讓江德銘收拾東西跟他走。
見趙剛這幅急匆匆的模樣,,江德銘不由好奇的問道:“政委,,你沒搞定我們師長啊,?”
“你們師長那驢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已經(jīng)讓老丁把他騙出去了,咱趕緊走,,晚了就來不及了!”趙剛道,。
江德銘聞言笑了,,老趙現(xiàn)在也學(xué)會變通了?。?p> “那我的申請書批下來沒,?”
“批下來了,,另外錄取通知書我也給你帶過來了!”
趙剛說著就從懷里掏出兩張卷成圓筒的證明給江德銘遞了過去,。
江德銘接過一看,,一張是對他退伍申請的批復(fù),準許他退役申請,,另一張則是水木大學(xué)的錄取通知書,。
這下離開的條件都齊活了,不過在走之前,,他還得收拾一下東西,,這個時候可沒計算機那些,江德銘要寫什么東西,,全靠紙筆,,現(xiàn)在他要走了,自然得把那些東西都帶走,。
趙剛能理這點,,也就沒有阻攔,反正也花不了多少時間,。
不想剛回到自己房間,,江德銘就碰上了從外面回來的江德福,兩兄弟大眼瞪小眼,,氣氛一度十分尷尬,。
好在趙剛就在旁邊,江德福這個坑弟的總算沒動手把江德銘綁回去,。
看到趙剛,,江德福也差不多猜到了了情況,跟趙剛打了聲招呼后,,才眼神復(fù)雜的看向江德銘,。
“你這是真要走了?”
江德銘也沒瞞著,,事到如今也沒什么好瞞的,。
“是啊,我得退役申請書已經(jīng)批復(fù)了,,另外水木大學(xué)的通知書也下來了,。”
江德銘說著,,將自己的錄取通知書給江德福遞了過去,。
江德福接過來看了下后,,還真是水木大學(xué)的錄取通知書,那幾個字他還是認得的,。
不過這些事都是啥時候辦的,?他怎么完全沒發(fā)現(xiàn)?
心中有疑問,,江德福自然就問了出來,。
江德銘翻了翻眼,道:“這個我之前就跟你過啊,,不過你每次一回去就睡得跟死豬一樣,,哪聽得進去啊,!”
“額……”江德福撓了撓頭,,他現(xiàn)在才想起,之前好幾次睡覺的時候,,都迷迷糊糊感覺到有人在自己耳邊說話,,但具體說了些什么,就完全想不起來了,。
在為自己悲慘的未來感到擔(dān)憂的同時,,江德福又忍不住傻樂起來,因為他家往上數(shù)幾代,,全是貧農(nóng),,就連他都是在參軍之后才認的字,到現(xiàn)在都還認不全,,不想現(xiàn)在老江家終于要出個知識分子了,,還是個大學(xué)生,這可是光宗耀祖的事??!
“你想現(xiàn)在就走?”江德福問道,。
江德銘點了點頭,,道:“是啊,不然等師長回來,,我想走都難,!”
江德銘沉吟了一下后,道:“行,,那我?guī)湍阋黄鹗帐?。?p> 此時的江德福還沒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只想著幫弟弟安排妥當(dāng),,好讓他放心離開,。
……
一個多小時后,江德銘跟著趙剛坐上了前往火車站的公交,,準備搭乘晚上的班車前往京城。
他們前腳剛走,,營地里就傳來了江德福那殺豬般的慘叫聲,。
江德銘對此充耳不聞,他手里握著三千塊錢的退役金,,以及江德福硬塞來的三百塊,,這三哥,對他還真不薄,,不枉自己幫他免去了綠帽之災(zāi),。
在剛穿越過來不久,江德銘就把江德福那段有名無實的包辦婚姻給攪黃了,,江德福雖然有很多毛病,,得總的來說,還是個好人,,而且這個年代在戰(zhàn)場上拼命的戰(zhàn)士都是值得尊敬的人,,江德銘自然不能讓他受那個窩囊氣。
正當(dāng)他想著這些的時候,,坐在他旁邊的趙剛說話了,。
“德銘,你真的確定去學(xué)機械工程了,?不再考慮下,?”
“不用了,我覺得還是這個最適合我了,?!?p> 江德銘倒也想去其他學(xué)系來著,奈何他的系統(tǒng)只是個普通的簽到系統(tǒng),,又不是學(xué)霸系統(tǒng),,去學(xué)自己不熟悉的東西,純粹是浪費時間,,機械工程剛好,,他上輩子就是這個出身的,加上這個年代的大學(xué)生可是含金量十足,,畢業(yè)后指不定還能直接進入機關(guān)單位呢,。
趙剛聽了后也沒有再勸,雖然他很看好江德銘,,但也不會干牛不喝水強按頭的事,,那是李云龍的專長,。
“行,那以后有空別忘了給我寫信,?!?p> “這個肯定會的,我還有很多事情需要向您請教呢,!”江德銘笑著道,。
趙剛點了點頭,隨后又想起了另一個事,。
“對了,,你這一走,那個姓白的姑娘怎么辦,?”
“?。俊?p> 趙剛不說還好,,一說江德銘就感到頭痛,。
最終嘆了口氣,道:“我也不知道,,走一步看一步吧,!”
“你小子,身在福中不知福??!”趙剛對此怨念頗大,他都四十好幾了,,連對象都還沒有,,江德銘這小子倒好,那么好的姑娘主動追求他,,他竟然呢還推三阻四的,。
兩人說著說著,不知不覺就到了車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