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江德銘如同往常一樣,,早早地出門跑步,。
由于門鎖被砸爛了,江德銘又還沒來得及買新鎖,,只能虛掩著。
但問題不大,,想必出了昨天那檔子事,,估摸著也沒人敢再去他那屋偷東西了,真要敢的話,,那江德銘不介意送他進去陪秦淮茹婆媳,。
路上遇到那些鄰居的時候,,一個個都躲躲閃閃的,換做以前,,隔著老遠都笑著跟他打招呼了,。
江德銘也不在意,對他而言,,這些跟路人沒什么區(qū)別,,他不需要這些整天就想著算計別人的鄰居。
在前院的時候,,還遇到了閻埠貴,,讓江德銘有些意外的是,這位三大爺沒有像其他鄰居一樣避開他,,而是笑呵呵地跟他打了聲招呼,,就跟往常一樣。
既然人家主動跟自己打招呼,,江德銘也不會故意裝沒看到,,微笑著回應了一下,算是讓彼此的面子上過得去,。
他對劉海中跟閻埠貴的觀感要比易中海好一點,,原因也很簡單,這兩位目前為止,,還沒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只要不威脅到自己,江德銘才懶得去管,。
加上就這院里的環(huán)境,,你要瞎管閑事的話,非但討不了好,,還容易被人惦記上,,全院惡人是說著玩的么
剛出門口,江德銘就遇到鐘躍民幾人,,不過今天過來的就他跟袁軍,,還有鄭桐三人,不用說,,那些沒出現(xiàn)的,,肯定是已經放棄了。
想來也是,,并不是所有人都跟鐘躍民他們一樣軸,,在某些人看來,跟著江德銘鍛煉,還不如去別的地方玩耍呢,!
“早,,江大哥!”鐘躍民三人異口同聲地向江德銘問好,。
“早?。《紵嵘砹税??”江德銘道,。
鐘躍民他們用力地點了點頭,自從在江德銘家蹭了一頓早餐后,,他們對跑步這事的興致更大了,。
江德銘并不知道,這幾個頑主心里正打著長期蹭飯的準備,,這要是知道了,那保準一人給上一腳,。
“行,,那咱跑著吧!”
“好咧,!”
三人在江德銘的帶領下,,開始了晨跑,跑步的時候誰也沒說話,,因為江德銘之前提醒過他們,,要注意呼吸的節(jié)奏,這要說話了,,節(jié)奏很容易被打亂,,那這樣的鍛煉,等于事倍功半,,浪費時間,。
這次沒有再遇到韓春明幾個,江德銘也不在意,,他跑步又不是為了這個,。
繞了一大圈,回到四合院后,,江德銘見鐘躍民幾人絲毫沒有要離開的意思,,心中頓時有種不好的預感。
“你們幾個,,不會又打算在我這蹭早餐吧,?”
鐘躍民和袁軍三人嘿笑著撓了撓頭,顯然是默認了江德銘的話。
江德銘扶額不已,,你說好好的招惹他們干嘛呀,?這下好了,竟然多了三個想要吃白食,,江德銘心中感覺似是有一萬只神獸奔騰而過,。
“別想了,我屋里昨天進賊了,,把那些香腸都給我造完了,,加上我也沒和面,實在沒有可以招呼你們的東西,,你們要餓了,,就趕緊回去,自己弄點吃的,!”
江德銘說完后,,轉身就往院里走去,鐘躍民,,袁軍和鄭桐三人相視一眼,,連忙跟了上去。
聽到腳步聲后,,江德銘回過了頭,,疑惑地道:“你們怎么還跟著?”
“哥,,您這東西偷了也不跟我們說一聲,,我們可是這里的地頭蛇,你把不見的東西都說一下,,我們出去打聽打聽,,看看能不能幫你找回來?!辩娷S民正色道,。
江德銘聞言樂了,看來沒白照顧這哥仨,,總算還有點良心,。
“不用了,賊已經抓到了,,都是一個院子的,,我把他們一家都送進了局子里!”
鐘躍民他們聞言,,頓時倒吸了一個涼氣,,為全球變暖做出一份貢獻。
按照鐘躍民他們的想法,東西肯定得找回來,,但找回東西后,,頂多就是把對方暴打一頓,而不會想著把人送局子,。
這是他們這些頑主的規(guī)矩,,不報家長,不牽連家人,,更不能報警,,有事直接約出來練,群練單練都行,。
鐘躍民三人知道江德銘不是他們那類的,,但怎么也想不到,他竟然會把人家一家子都送進去,,有夠狠的?。?p> 三人頓時來了興致,,這下更不愿意回去了,,拉著江德銘,死活要問清這個事的過程,。
江德銘沒得法子,只能將昨天發(fā)生的事從頭到尾地給三人講了一遍,,其中就包括易中海跟何雨柱意圖對他道德綁架的事,。
鐘躍民,袁軍跟鄭桐聽了后,,頓時有種義憤填膺的感覺,,他們這些人最恨的就是道德綁架了,這也就是棒梗已經被抓了,,不然這三小子指不定會怎么折騰他呢,!
但在聽完江德銘的話后,鐘躍民的疑惑也隨之而來,。
“不對啊哥,,你說你們這院里的那一大爺和廚子跟那家人無親無故的,就算再怎么心善,,也不可能在這種情況下還想著包庇他們吧,?”
江德銘意外地看了鐘躍民一眼,這小子果真是個機靈人,,一下就發(fā)現(xiàn)了重點,。
江德銘笑道:“還能為什么?饞她身子唄!”
“哇,!”三人頓時驚嘆不已,,除去為這個答案感到驚奇外,對江德銘這種新奇的說法,,也感到很有意思,。
“可是你們院里這一大爺,應該也五十多了吧,?都這把年紀了,,還想著那事啊,?”袁軍問道,。
都不用江德銘回復,鄭桐就幫他解答了這個問題,。
“這你就不懂了吧,,這叫人老心不老,再說了人家也沒老到徹底不能動,,還不許人家有點想法?。 ?p> 袁軍聽了之后,,立馬陷入了沉思之中,,像鐘躍民這幫頑主們,此時還單純得很,,畢竟年紀也不大,,加上又不像后世的那些人,從小就接受信息風暴的沖擊,,懂得東西也比現(xiàn)在的孩子更多,。
正在四人說著話的時候,何雨柱從他那屋走了出來,,看到院子里的江德銘和鐘躍民幾人,,先是愣了下,隨后臉色立馬沉了下來,。
“哥,,這個就是你剛才提到的廚子吧?”鄭桐小聲地問道,。
江德銘點了點頭,,沒有說話,因為拒絕放過秦淮茹這事,,他跟何雨柱已經算是結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