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懺悔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經(jīng)歷了漫長的等待之后,,林立成功的控制住了自己,沒有睡過去……
終于,,聚會結束了,。
再聽到結束的鈴聲之后,林立整個人都清醒了許多,。
不過鈴響之后,,并不意味著林立就此能夠解脫,能夠回自己的房間休息,。
因為在這之后,,還有懺悔環(huán)節(jié)。
聚會結束后,,覺得自己有罪惡的人,,可以主動前往懺悔室接受神父的赦免。
在光明教會里,,懺悔室很神圣的一個環(huán)節(jié),,這關乎著教會的教義。
信徒向合法的神職人員懺悔,,訴說自己的罪惡,,并對自己所做的罪痛悔過并改正,在這之后,,則由圣職人員赦免罪惡,,便可從圣父哪里得到赦免。
在這之后,,懺悔者得到了內(nèi)心的安寧,,而圣職者也宣揚了圣父的仁慈。
話分兩路,,且說林立收回手稿之后,,并抱著能夠盡快結束回房休息的心思,把手稿交給了普奇神父,。
但結果,,一件讓林立意想不到的發(fā)展開始了。
“接下來的懺悔由你來舉行,。”普奇神父接過手稿,看了眼時間,,對著林立說道,。
“?”突如其來的變故打了個林立措手不及,。
“神父,,這樣不太好吧……”林立有些不確定的說道。
自己只是一個臨時的助教牧師,,信仰并不算虔誠,,怎么能夠主持這么神圣的懺悔呢?
人吶,,就是不知道,,自己不可以預料,一個人的命運啊,,當然要靠個人的奮斗,,但還要考慮到歷史的進程……
您還是另請高明吧,我也實在不是謙虛……
你說我一個普通的助教,,怎么突然就能主持懺悔了呢,?
一瞬間,林立有一種想要吟一首詩的沖動……
且說另一邊,,當林立強壓住吟詩的沖動后,,普奇神父繼續(xù)說道:
“沒關系,很簡單的,,你只需要開導開導他們,,并以神的名義赦免他們就行?!?p> 接著,,他指了指隔壁的懺悔室:
“這里是懺悔室,中間隔著一道擋板,,你只需要在擋板后面開導就行,。”
……
林立最終還是沒有說服普奇神父,。
按照慣例,,需要接受懺悔的人站在門外,等待神父的赦免,。
懺悔室并不算特別大,,在懺悔室的兩側,正擺著圣父受難的雕像,,他的雙臂被釘在十字架上,,低著頭,,這些雕像,都說明了光明神教的教義:人皆有罪,。
而在懺悔室最里側,,則擺著一個高大的,潔白的,,頭戴橄欖冠的使徒雕像,。祂是圣父最得力的左手,加百列,。
林立嘆了一口氣,,手持十字架,穿著一身神色的長袍,,神情肅穆的從后門走了進去,,這一次,林立沒有提高褲腰帶……
雖說林立只是臨時拉過去湊數(shù)的,,但最起碼樣子還是要做足,。
“開始吧?!绷至旱蜕ひ?,用著有些深沉的嗓音說道。
在擋板后面,,傳來了一道低沉的女聲:
“神父,,我有罪?!?p> 來了,,林立打起精神,努力模仿著普奇神父的說話方式,,開口說道:
“孩子,,世上每個人都有罪,你犯了什么錯,?”
這句話,,是林立壓制住自己的羞恥心才說出來的,也是普奇神父教給林立的開場白,。
另一邊,,擋板后邊,那道女聲再次響起:
“神父,,我犯了嫉妒之罪,,昨天中午……”
此時,林立正一邊聽懺悔,,一邊悄悄的打開了鷹眼視角,。
嗯,,顏色是橙黃色,意味著她的身體還算可以,。
不過她胃部的顏色有點偏藍,,這說明她的消化系統(tǒng)可能有點不好……
林立此時一心兩用,一邊開導者擋板后的女性,,一邊分析著懺悔者的健康狀況。
……
“圣父會寬恕你的,,阿門……”很快,,懺悔終于結束了,林立在胸前比了個十字架,,一臉肅穆的表情,,寬恕了她的罪過。
“呼,,看來還挺順利的,。”
見到順利寬恕完第一個懺悔者,,林立長舒了一口氣,,略微放下心來。
看來自己這個什么都懂一點的鍵盤黨還是相當可以的嘛,。
至少,,混完今天這一關,不捅什么大簍子,,應該是沒有什么問題的,,林立這樣想著。
很快,,第二名懺悔者走了進來,。
聽到腳步聲走了過來,林立揉了揉眉心,,再度開啟鷹眼視覺,。
可是,不開不知道,,一開嚇一跳,,走過來懺悔的這位,不就是自己剛才注意到的那名男人,?
就是那名身穿灰衣,,戴著兜帽,有著藍色氣場的人,。
林立不可能認錯,,因為參加聚會的所有人,,只有著一名信徒有著淡藍色的氣場。
“有意思……”聯(lián)想到他身上氣場的異常,,以及要前往懺悔室懺悔自己的罪惡,,林立突然覺得這一切有趣起來。
因為,,聚會結束后,,大部分人才回家,只有極少部分認為自己有罪的人才會接受懺悔,。
兩個較小概率的事件重合起來,,不是自己撞了大運,就是里邊有什么必然的練習,。
所以,,那名男子前來懺悔,這之間,,會不會有著什么關系,?
還是說,這僅僅只是巧合,?
“你有什么罪惡,?”林立開口說道,同時一臉虔誠的樣子,。
“神父,,我犯了色欲之罪……”另一邊,那名男子低聲說道,。
“我在夢里邊,,迷失了自我,過于沉醉自己的欲望……”
“如今,,圣父的懲罰降了下來,,我能感覺到我的身體一天比一天虛弱……”另一邊,那名男子誠惶誠恐的說道,。
擋板后面,,林立皺起了眉頭。
聽他的描述,,他是過于沉迷自己的欲望,,導致身體一天不如一天。
但是用一句話來描述,,這不就是腎虛嘛……
但林立不確定,,一個人真的能夠腎虛到快要重病的程度?
而且還能僅僅只靠做夢就腎虛的?
當年西門慶也沒有這樣吧……
干脆叫他腎虛公子好了……
林立搖了搖頭,,將腦海里其他無關的想法,,逐漸偏離主題的想法驅趕出去,繼續(xù)開口問道:
“你在夢里是怎么迷失的,?”
只不過,,當林立問道更細節(jié)的東西之后,這名男子明顯的支支吾吾起來,,好像有什么事情要掩蓋一樣,。
林立摸了摸下巴,快速做出了判斷,,這里邊,,必定有著什么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