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們聽了這聲稟報一個個如釋重負般的長長的舒了口氣。拓跋克誠聽了這話也立刻換了一副表情,剛剛還暴跳如雷的他一下子就安靜了下來,。只見這拓跋克誠整了整衣衫朝手下人命令說:
“還他娘的愣著干什么,!把屋子給我收拾安靜了?!?p> 說罷拓跋克誠就邁步迎了出去,。剛剛來到門前,便有一道儷影映入了他的眼簾之中,。如果說一名女子可以做到身材苗條婀娜,,嬌軀纖細無比;但又瘦不露骨,,風姿綽約的話,。想必是美到了極致的。
而眼前的這位侯爵婦人徐祉妍便是這種看法的最好證明,。
此刻的徐祉妍將烏黑秀發(fā)精致的梳成了凌云鬢,,這是南北朝時期南朝后宮佳麗們偏愛的風格。
高高的發(fā)髻顯得整個人雍容華貴又說不出的嫵媚,。
她的膚質(zhì)白晰潤澤,,雙眸透徹無暇。身上的青羅衫隨風翩然,,泓裙燕燕,。一雙細而直的纖長美腿走起路來宛如浮水踏蓮,盡是窈窕婀娜姿態(tài),。
“哎呀呀,!夫人你怎么來了!”
說著拓跋克誠一臉笑意的迎了上去,。要說這整個京山侯府中,,能夠管得住這位混世魔王的只怕是唯有徐祉妍一人了。
拓跋克誠當初費勁了周折總算是娶到了這位絕世的美人,,如今為了討她的歡心更是想盡了辦法,。對徐祉妍,這位京山侯可以說是寵愛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
可是徐祉妍卻總是拒拓跋克誠于千里之外的樣子,,見了面臉上也是一副冷若冰霜的表情。今天這位冰美人竟然主動來前廳找自己,這可讓拓跋克誠是受寵若驚的,。
更讓他意外的事情還在后頭呢,。
只見徐祉妍難得的朝著拓跋克誠笑了笑說道:“侯爺為何事動的如此肝火?須知那氣大傷身啊,?!?p> 拓跋克誠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徐祉妍莞爾一笑可謂是百媚叢生,。
這笑容仿佛將他的心都融化了一般,,妻子對自己笑臉相迎,這簡直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面對愛妻的問題拓跋克誠竟然呆呆的半晌愣是沒有反應,。
“侯爺?”
“哦哦,!夫人如此關心我,,真是受寵若驚啊,!”
“呵呵,,侯爺說笑了。你我本就是夫妻,,關心你是應當?shù)穆?!?p> 拓跋克誠已經(jīng)是徹底的找不著北了,面對徐祉妍的溫柔話語他只覺得就是此刻丟了性命都是值得的,。
面對如此關心自己的徐祉妍,,拓跋克誠將自己如何想當團練總兵,又如何的半路殺出個程咬金白軒逸跟自己競爭了起來以及最后敲定兩支團練競爭的事情一股腦的說了出來,。
當然,,面對自己嬌艷的妻子,拓跋克誠沒有再說一句臟話,,表述上也更加的溫柔了許多,。
說著一行人便走進了被拓跋克誠砸的亂七八糟的廳堂之中,一進屋見到如此混亂的景象徐祉妍不禁皺了皺眉頭,。拓跋克誠見狀急忙在一旁說道:
“此處先讓下人們收拾著,,咱們?nèi)ダ镩g的書房坐吧?!?p> 原來徐祉妍自從過門之后一直是與拓跋克誠分開居住的,,只有這位京山侯實在忍不住想一親芳澤的時候才會哀求著在徐祉妍位于后花園中的別院內(nèi)住上一宿。
一般情況下拓跋克誠不是睡在其他小妾那里便是居住在此處,。
來到里間書房內(nèi)剛剛坐好,,徐祉妍便聲音輕柔的勸說起來,。
“妾身以為此事大人不應如此急躁,還是從長計議的好,?!?p> 徐祉妍側(cè)坐于太師椅上,儀態(tài)很是端莊,,俏臉柔媚無比。在陽光的映射下宛如天人一般,。拓跋克誠看的眼睛有些發(fā)直,,聽了徐祉妍的話他疑惑的問道:
“夫人這話是何意?那白軒逸既然敢公開與本侯爺作對,,那我就取了他性命便是了,。”
“大人此言差矣,,你想想那白軒逸只是個小小的王府儀衛(wèi)正使,。就是借他個膽子也不敢和侯爺您爭的,妾身以為白軒逸只是一枚棋子,。而真正的主人嘛...”
“夫人的意思是背后指使之人是唐王千歲,?”
徐祉妍默默的點了點頭。
說著拓跋克誠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他踱步思索著剛剛徐祉妍的話,。越想越覺得有道理。這下麻煩大了,!
他拓跋克誠不管如何的飛揚跋扈,,那也是老朱家的奴才。
而那唐王朱聿鏌就是再窩囊,,那也是這天下的主人,。畢竟這是老朱家的江山,想到這拓跋克誠嘬了嘬牙花子,。
他正要對徐祉妍說些什么,,抬眼鏡猛的瞧見徐祉妍已經(jīng)起身走到了窗臺處背對著自己瞧著窗外。
身上的青羅衫陽光那么一朝幾乎于透明的無異,,一身完美無瑕的動人曲線就那么的凸顯在了他的面前,。
拓跋克誠只覺得渾身上下的雄性荷爾蒙一下子都被迸發(fā)了出來一般。他輕輕的咽了咽口水,,朝身旁的丫鬟侍從們示意了一下,。
這些下人們便知趣的紛紛退出了書房。
“那不知夫人有何良策呢,?”
拓跋克誠便說著便慢慢的從后面走進了徐祉妍,。
徐祉妍并沒有回身,,而是嫣然問道。
“大人您覺得練兵最重要的是什么呢,?”
突然之間徐祉妍的這個問題著實讓拓跋克誠有些摸不到頭緒,。
“這...是武器?還是訓練,?”
徐祉妍猛的轉(zhuǎn)過身來說:
“是兵—?。 ?p> 拓跋克誠看著嬌妻細細的月眉,,迷人的紅唇,。
還有那讓人浮想聯(lián)翩的曼妙身姿早已經(jīng)心猿意馬,關于團練的話題他再也進行不下去了,。
還沒等徐祉妍說完話,,拓跋克誠喘著粗氣一把將她抱了過來除去了衣衫,絲滑的青羅衫順著徐祉妍的香肩粉背滑落到了地上,,粉紅色的褻衣以及那白皙粉嫩的酮體便呈現(xiàn)在了拓跋克誠的眼前,。
換做是以往這樣的事情他是無論如何不敢做的,雖然是夫妻,,在書房之內(nèi)行魚水之歡這類狂野的舉動也是很難讓人接受的,。
更不要說面對徐祉妍這個冰霜美人了,但今天的徐祉妍有所不同,。
拓跋克誠從她青春嬌美的臉上讀出了接受與順從,。
拓跋克誠呵呵一笑道:“練兵最重要的我不知道是什么,但是對我最重要的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