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jīng)過層層的篩選之后張海終于好不容易的挑出了一千五百個身體結(jié)實,、頭腦簡單,、為人老實,,服從命令的肌肉男來,。
雖然離白軒逸制定的兩千人還差了五百,但本著寧缺勿濫的原則,,他還是決定不再多招一人了,。
當(dāng)張海率領(lǐng)著這支皮膚黝黑,,看起來老實本分的毛葫蘆兵進駐福州城外臨時搭建的團練營房之時。
受命調(diào)查毛葫蘆兵與宗教有何關(guān)系的林寒在遠處觀望著眼珠一轉(zhuǎn)有了主意,,他的突破點就是眼前的這群士兵,。
正所謂“堅固的堡壘都是從內(nèi)部攻破的”,巧舌如簧,、能說會道的林寒很快的便與這群新招入的毛葫蘆兵打成了一片,。
而今天林寒前來,也正是向白軒逸匯報自己剛剛得到的一個重要情報的,。
“徒兒這幾日每天都與那些新招募來的毛葫蘆兵混在一起,,這些人果然都信奉著一種神秘的宗教。他們還想讓徒兒信教呢,!”
“神秘的宗教,?”
想到這白軒逸重視的問道:“是個什么樣的宗教?具體情況如何,?”
“這個神秘的宗教名喚做聞香教,,據(jù)說萬歷年間河北灤州人王森曾救過一只白狐,后白狐自斷其尾贈與王森,,從此王森的身上便有了異香。
王森以此特異之處號召徒眾,,一時河北地方人多歸附,,因其異香此教被稱為聞香教,王森則自號聞香教主,。而且...”
說道這林寒警惕的看了看四周壓低了聲音道:“而且據(jù)我打探這個聞香教曾經(jīng)在天啟二年的時候起兵反叛過朝廷,!主要的頭目都被生擒正法了?!?p> 白軒逸聽到這個聞香教曾經(jīng)參與過謀反便立刻警覺了起來,,想必伏牛山礦區(qū)的那群毛葫蘆兵身后一定還有一個更為龐大的組織在陰影處操控著。
而自己手中的這一千五百個信仰邪教的肌肉男無疑成了個燙手的山芋,,讓白軒逸左右為難起來,。
“師父,你看怎么辦,?這群毛葫蘆兵雖說老實,,但抱團抱的厲害,而且他們信教極其虔誠,,每處營房之內(nèi)都設(shè)有香壇以用來供奉尊神,。
聞香教畢竟是被朝廷所禁止的,長此以往只怕他們會給咱們的團練隊伍惹來大禍??!”
林寒的一席話說得句句在理,白軒逸必須要拿個主意了
。他沒想到這聞香教對信徒的控制已經(jīng)達到了如此的地步,,原本白軒逸以為只要招募些四肢發(fā)達頭腦簡單的肌肉男就會很容易的控制起來,。
可殊不知越是頭腦簡單的人越容易被邪教所迷惑而無法自拔。
如今擺在白軒逸面前的路只有兩條,,坐視這一千五百名毛葫蘆兵繼續(xù)信仰聞香教,,面臨隨時可能出現(xiàn)的反叛危險。
或是以強硬的手腕要求這群毛葫蘆兵停止對聞香教的信仰,。
熟悉歷史的白軒逸很清楚,,后者往往是治標(biāo)不治本,甚至還會出現(xiàn)大規(guī)模的騷亂,。
正當(dāng)白軒逸絞盡腦汁思索應(yīng)對之策的時候,,張俊先老爺子急匆匆的走了進來。
“老朽見過大人,!”
“哦,,是伯父啊,!有什么事嗎,?”
白軒逸心里想著毛葫蘆兵的事情顯得有些心不在焉。但那張俊先并不在意,,只見他有些忐忑的說道:“嗯...啟稟大人...嗯...是這樣的...嗯...那云臺寺上的空印禪師是老朽是多年的故友,。”
白軒逸一聽這說話的語氣就知道這張俊先必是有求于自己,,但是又抹不開面子不好意思說,。
“哎!伯父今天是怎么了,?如此吞吞吐吐的,,有什么事你說就是了?!?p> 既然白軒逸都發(fā)話了,,張俊先便有些尷尬的干咳了兩聲開口說道:“咳咳!是這樣的大人,。那空印禪師很是傾心于咱們的金豆套餐,,今日他專程率領(lǐng)幾位弟子想要來開封菜品嘗一番??墒亲蛱煸蹅儾艅倓偱馁u過的...”
后面的話張俊先并沒有明說,,饑餓營銷是白軒逸的酒樓基本政策。
昨天才剛剛拍賣過,,按照白軒逸的規(guī)定今天是無論如何都不會再出售金否套餐了,。
這下白軒逸聽明白了,,原來是這張俊先的老友空印禪師想要來開封菜吃金豆套餐了。
鑒于昨日剛剛拍賣過,,而且金豆套餐只有白軒逸點頭才能進行制作,,張俊先這是請求白軒逸下命令來了。
“既然是伯父故友,,那就專門為他們在二樓的套間內(nèi)置辦一桌套餐便是了,。”
張俊先如釋重負(fù)的感激道:“老朽謝過大人通融,!謝過大人通融,!”
“伯父客氣了,這開封菜雖然我是東家,。但平日里的打點管理都是仰仗伯父?。α?,這頓套餐就費送與空印禪師便是了,。”
“哎呀,!這可使不得啊大人,!萬萬使不得啊,!大人已經(jīng)為了老朽破例了,,老朽又怎敢再厚著臉皮如此呢!不可不可,!”
“哈哈,不過是一頓飯罷了,,我說使得就使得,!伯父快快去陪老友吧?!?p> 張俊先千恩萬謝的退出去之后,,白軒逸自言自語道:“沒想到這久居深山的和尚也被我的金豆套餐吸引過來了??磥砑词故堑玫赖母呱搽y逃人性的欲望,。”
突然一個大膽的想法閃過了白軒逸的念頭,,既然得道的高僧會被金豆套餐吸引,,那這群看似虔誠的聞香教信徒呢?
想到這白軒逸將自己頭腦中一閃而過的計劃說給了林寒,。
當(dāng)林寒聽完了計劃之后,,嘴巴張的下巴都要掉在地上了,。
“這...這能行嗎師父?”
“能行嗎,?呵呵,,照做便是,肯定行,!”
于是林寒便離開了白軒逸的居所開始行動起來了,。
日近中秋,月滿如盤,。
夜色下的福州城燈火通明,,繁華異常,看不出一絲亂世將至的景象,。
郭慶,,南蠻府儀衛(wèi)司的一名隊長,此時他正在執(zhí)行林寒安排的一項相當(dāng)愜意的差事,。
只見他神采奕奕的大步流星走著,,身后則跟著五名皮膚黝黑,身高馬大的漢子,。
不一會兒這一行人穿過繁華的集市就來到了他們的目的地,,福州城最好的妓院金鳳閣。
一進金鳳閣,,迎面撲來了一股胭脂水粉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