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要不晚上我們也去碰碰運氣,?”于謹言試探性的問了一聲,。
大姐陳蕓芳聽了之后,,一臉詫異。
“你還敢去,?真不怕死?。俊?p> 于謹言滿臉堆笑的說道,。
“怕啊,,當然怕啊,!但是話又說回來,,富貴險中求嘛?!?p> 面對眼前的于謹言,,大姐也是服了的,回想起他之前的行為,,說話實話還真沒他不敢干的事,,進入輪回世界第一天就單獨殺了一整個喪尸群,第二天就敢追著教官砍,。
而這第三天想去跟一群老牌靈魂行者搶寶物,,倒也說的過去,。
“去是可以去,我也攔不??!但是你得自己單獨行動,我們可不敢跟你待一塊,,免得到時被濺一身血,。”
“別嘛,!一起去唄我們都這么熟了,,再說了萬一遇到危險也有個照應(yīng)啊,!”
于謹言自然是打得一手好算盤,,自己單打獨斗面對那些老牌靈魂行者自然沒什么機會,但跟著大姐陳蕓芳那就不一樣了,,早上遇到那群靈魂行者的時候,,他也粗略的瞄過一眼,單從身體強度上來判斷,,那些人大多都比不上陳蕓芳。
而且昨天她還開了領(lǐng)主寶箱,,指不定得到了什么好東西,。
所以照這么估算大姐陳蕓芳的實力在那些人當中,不說最強但也至少排在前列,,如果跟著她混說不定還能撈點邊角料,。
但是大姐可不吃這一套,而且經(jīng)過幾次接觸倒也熟悉了于謹言的性格,,所以對他早沒了之前的客氣,,直接一腳見其踢開。
“滾,!誰跟你熟了,,你要去自己去,別跟著我們,?!?p> 說完便走到花兒身邊。
“花兒以后少跟他說話,,每次見他都是傷痕累累,,指定是個倒霉蛋?!?p> 于謹言聽后一臉無語,。
眼見事不可為,,他只能另做打算。
哼,!不帶我去拉倒,!我自己想辦法。
現(xiàn)在剛過中午距離果樹成熟的時間還早倒也不急,,于是于謹言在房間里,,一邊思考一邊來回溜達。
現(xiàn)在急需解決的有兩件事第一自己的長相已經(jīng)被不少人看到了,。
如果貿(mào)然出現(xiàn)指定要被憤怒的眾人圍攻,,其他的先不說至少得先把他宰了解解氣。
第二個是怎么靠近那顆果樹,,現(xiàn)在果樹周圍聚集了數(shù)千只喪尸,,硬闖肯定是行不通的。
除非所有靈魂行者放下隔閡一同出手,,滅掉那些喪尸,,但是顯然是不可能的。
靈魂行者之間的關(guān)系可沒有想象中的牢靠,。
甚至在靈魂行者的眼中,,同類才是最大的敵人。
所以在這種情況下別說聯(lián)手了,,估計連碰面商量的機會都沒有,。
不過第二個問題并不需要于謹言來考慮,只要等著就行了,,總會有人按耐不住的,。
先想想怎么才能不被人弄死吧!
于謹言在豪華的頂層大平房里溜達了一圈,,依舊沒什么好辦法,,正準備回到客廳的時候,看到了正在畫畫的花兒,,這時于謹言再次靈機一動,。
雖然靈魂行者的記憶力驚人,但慌忙之下也頂多記得我的臉而已,,誰會知道我斷了一只手,?畢竟有衣袖擋住的。
那現(xiàn)在我故意露出獨臂,,再把臉涂黑了豈不是天衣無縫,?
哈哈!我可太聰明了,!
被自己的智商折服的于謹言快步走到花兒跟前,。
“花兒商量個事唄,?”
花兒一臉認真的盯著自己的畫作,頭都沒回的說道,。
“走開,!別打擾我畫畫?!?p> 逐漸變得有些死皮賴臉的于謹言對此毫不在意,。
“你先聽我說完嘛!保證你能感興趣,?!?p> “那你說吧!我聽著呢,?!?p> 于是于謹言將自己的靈光一閃告訴了花兒。
“在我臉上畫畫,,可比畫在紙上難多了,,想不想挑戰(zhàn)一下?!?p> 聽到這花兒倒是來了興趣,,涂臉這事她可太在行了。
“好吧,!看你也挺可憐的,,本姑娘今天心情好就賜你一副‘雙龍爭霸’,怎么樣大氣吧,!”
“嗯~有品位,趕緊來吧,!”
只見花兒提筆便來,,起型、構(gòu)圖,、細調(diào),、上色那是一氣呵成,看起來相當專業(yè),,短短十來分鐘就在于謹言的臉上畫了一幅彩色畫,。
“畫好了,你看看吧,!”
說完花兒就起身要走,,于謹言趕忙叫住。
“干嘛,!你上哪去,?我還沒看呢,!”
說著于謹言便拿起鏡子照一下,只見額頭中間寫著四個黑色大字‘雙龍爭霸’,,而后兩邊臉頰上畫了兩只綠色的烏龜,,一邊一個。
“這就是雙龍爭霸,?龍呢,?”
“那兩個綠色的不就是么!”
“龍龜,?”
“嗯吶,!”
“你跑哪去?給我站住,?!?p> 花兒起身便跑,于謹言趕忙追了上去,,給他畫成這副模樣,,不讓她改了還怎么出門?
哪知剛進門一只手伸了過來,,抓住了他的衣領(lǐng),。
“怎么你還敢欺負花兒?”
于謹言欲哭無淚,。
“大姐,,你好歹也講講道理吧!我讓花兒給我花點圖案遮掩一下樣貌,,哪成想給我畫成了這副模樣,。”
“那樣了???我看挺好的呀!”
于謹言雙眼一翻,,這兩個女人好生可惡,,但是也沒辦法,畢竟也打不過她們,,所以只能認栽了,。
想算賬的于謹言在武力的壓迫下,灰溜溜的離開了,。
來到洗手間后,,他第一時間想用水洗掉顏料,然而到這時才發(fā)現(xiàn),,那丫頭用的是防水顏料,,這下完球了,,不洗還好,一洗徹底成了一個大花臉,。
這一刻于謹言已然心灰意冷,,頂著一副抽象派畫作,躺在了沙發(fā)上一動不動,。
大姐和花兒坐在他的對面細細欣賞,。
“嗯~不錯!不錯,,花兒你畫的越來越好了,,值得鼓勵?!?p> “就是,!就是!某些人自己沒有藝術(shù)細胞,,還說別人畫的不好,。”
躺了好一會兒后,,無可奈何的于謹言坐起身來,,瞪著她們倆。
“看夠了嗎,?大藝術(shù)家們,。”
“不僅沒有藝術(shù)細胞,,而且還沒有風(fēng)度,,我們走吧花兒,不理他了,?!?p> 待兩人走后,于謹言又拿起了鏡子,,有些不死心的照了照,。
“嗬忒~這是什么玩意兒,?!?p> 一把丟掉鏡子后,一臉幽怨的看向兩人的房間,。
小丫頭片子,,給小爺我等著!改天定要在你臉上畫上四個……不,!八個??!大烏龜。
哼,!今天暫且放你一馬,。
說著說著于謹言也不再去管臉上的畫作,而是找了幾件衣服繼續(xù)自己的偽裝計劃,。
很快于謹言偽裝計劃便完成了,。
對著房間里的全身鏡,仔細觀摩了一番,,滿意的點了點頭,。
不錯!這下應(yīng)該沒人能認出我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