囂張的人,,我見過很多。
徐振邦,,大金鏈子曹東,,還有這個李彪,都是同一類貨色,,目中無人,,欺善怕惡,張揚跋扈,。
撞了李夢棠的車,,我一點都不后悔,我只是恨自己無能,,恨自己沒錢,,但凡我可以像馬勝、像林秋那樣,,別人還敢欺負我嗎,?
“哈哈,小雜種,,骨頭硬是沒有用的,,我要是真的想弄死你,骨頭再硬,,你該死還不是得死,?”
李彪招呼兩個小弟來捏我的臉,強迫我張嘴,,然后他把麻將一個一個往我嘴里塞,。
“這個一萬,兩筒……哎,,三條了……再來個幺雞吧,。”李彪一連塞了四個麻將進我嘴里,,然后讓人用膠布把我嘴巴封上,,就開始拿皮鞋抽我的臉,每一下,,都用上了狠勁,。
“真是不中用,才這點就不行了,,上次有個人吃了七個啊……”
李彪笑了起來,,用手拍拍我的臉,,說:“以后見到我閨女,記得立正鞠躬,,明白嗎,?低著頭,彎著腰,,古代的奴才知道吧,?你以后在她面前,就得當個奴才,?!?p> 我趴在地上,說不了話,,李彪就點燃了一根煙,,把煙頭燙在我脖子上,說你阿爸偷我礦區(qū)的石頭,,你這個龜兒子欺負我閨女,,他嗎的……要不是殺人犯法,,我這次非得給你塞一嘴的玻璃渣,。
他說完就朝我肚子上踢了一腳,這才帶著人大搖大擺的走了,。
我坐在地上,,看著面包車消失在面前,這才把嘴里的麻將吐出來,,帶著血的,,整整四個……還有兩條斷掉的牙齒。
我摸著被打腫的臉,,不甘心,,真的很不甘心,李彪是礦區(qū)的礦長,,雖然他只是負責管理的,,但也不妨礙他有錢。
我爸爸那塊紫羅蘭,,八千萬,,就是他和徐振邦搶走的,搞不好李夢棠的瑪莎拉蒂,,就是花的我們家錢,。
我從地上爬起來,吐掉嘴里的血水,,我知道我一定會報仇的,,徐振邦也好,,李彪父女也好,別讓我有錢,,不然我一定會讓他們后悔的,。
中午十二點,我坐上了前往瑞麗的大巴車,,騰沖雖然只是三線小城,,但景區(qū)和漁林業(yè)相當發(fā)達,很多大城市的有錢人,,都會來這邊度假,。
三點半到達瑞麗,我沒有急著去找馬勝,,而是按照大伯娘說的,,去了萬達廣場。
瑞麗只有一個萬達,,在瑞麗站邊上,,抬頭就可以看見,大伯娘說堂哥約了朋友吃飯,,沒說具體的位置,,萬達一二層是吃的,三四層購物,,五層是娛樂區(qū),,我花一塊錢買了個口罩戴上,然后就開始在一二層找人,。
星期三工作日,,萬達廣場人不多,我挨家挨家的店找,,找得很仔細,,也找了很久,起碼得有一個小時吧,,結(jié)果毫無所獲,,連堂哥的影子都見不到。
我只好給馬勝打電話,,我說:“喂,,馬哥……”
“嗯,怎么了,?”
馬勝好像跟別人在吃飯,,有點吵,還能聽到勸酒的聲音,。
“馬哥,,我到瑞麗了,,現(xiàn)在過去找你?”我沒有拐彎抹角,,說得很直接,。
“行,你來吧,,之前給你的名片有地址,。”
馬勝的聲音聽起來很平靜,,似乎早就料到我會找他似的,。
我嗯了一聲,我說:“對了馬哥,,我還想請你幫我找個人,,他也在瑞麗……”
“小事。他名字叫什么,?”
馬勝回答得很干脆,,說實話,我挺感動的,,我也不知道我哪里來的魅力,,可以讓他這么有求必應(yīng)。
“他叫張興,,是我堂哥,,三十歲左右,,比我矮半個頭,,人很瘦,干保險公司的,?!?p> 我盡量把堂哥的外貌特征描述出來,這樣找起來會更簡單點,。
“張興……”
馬勝聽著我的話,,聲音有點奇怪,他問我,,說你找這個張興干什么,?
我沒有隱瞞,把蘭姐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并且補充了一句,,“張興身上可能帶了個藍色的皮箱,那個皮箱是我朋友的,,里面裝了她所有財產(chǎn),,可能有幾千萬,。”
馬哥靜靜的聽著我講話,,他好像在抽煙,,不時可以聽到吸氣的聲音。
我說完之后,,隔了好一會,,馬勝才用沉重的聲音問:“你確定那個皮箱是你朋友的?你用什么證明”
“我證明不了,,但我說的都是真的,,皮箱我沒有打開過,不知道里面裝的是什么,?!?p> 馬勝的話讓我覺得十分奇怪,我只是讓他找人,,他這么關(guān)心皮箱做什么,?
“我知道了……”
馬勝狠狠的抽了一口煙,說:“你那個朋友,,是不是叫李青蘭,?”
“沒錯,就是李青蘭,!”
聽到馬勝的話,,我大吃了一驚,“馬哥你……”
“圈子真小啊,,你堂哥張興,,現(xiàn)在正跟我吃飯?!?p> 馬勝十分無奈的說:“而且皮箱就在他身上,,里面有個名牌包,包里的身份證就叫李青蘭……”
“臥槽,,馬哥,,你等我,我現(xiàn)在就過來,,你別讓張興走,,這個狗東西,他的皮箱是偷來的……”
我激動的朝手機吼著,,他馬勒戈壁,,沒想到堂哥約吃飯的人,居然是馬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