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9章:對付
“老奴拜見馮都尉,?!?p> 片刻后,,一個胡子花白的老頭被人扔在了大唐的石磚上,,馮良金端坐在椅子上,,居高臨下的看著這個可憐的老頭,。
老頭雖然身穿錦衣華服,,但很多地方都已經(jīng)破爛,,離得進(jìn)些能聞到刺鼻的血腥味。
在來之前,,明顯已經(jīng)遭到了教訓(xùn),。
馮良金盡量擺出一副和藹的笑臉,低聲勸道:“老先生莫怕,,本都尉只是想知道我的部下,,為何突然之前要前往長安城?,!
只要你乖乖的告訴我,,我肯定會保你平安,并且給你一大筆錢,。
若是你敢對我耍半個心眼子,,我也會讓你吃不了兜著走?!?p> 頓了一下,,他瞧著老頭低垂的腦袋,繼續(xù)說道:“你想想,,裴凌走的時候帶走了自己的全部家眷,,以及軍營里面的五百多兄弟,,唯獨沒有帶你離開。
這擺明了就是棄你于不管不顧之地,,既然如此,,你又何必保密!
不如拿點錢,,離開襄州,,好好地過自己的日子?!?p> “老奴,,老奴確定好什么都不知道……”
馮良金嘆了一口氣,別有深意的說道:“哎,,自從紀(jì)王殿下接管襄州之后,,這有冤伸冤的人越來越多了,鄭老頭竟然真成了老百姓心目中的青天大老爺,。
但是,,你猜怎么著?,!
我能讓你的四萬全部傳到紀(jì)王耳朵里,。”
跪在大唐里的老頭猛地一震,,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馮良金,,“老奴,老奴確實不知道,,馮都尉又何必為難老奴……”
“知道還是不知道,,本都尉內(nèi)心有數(shù),既然找上你,,就肯定有找上你的原因,。”
他閉上眼睛,,身體靠在椅子上,,幽幽的說道:“給你三炷香的時間考慮,本都尉的耐心可是有限的,,點香,!”
老頭看著一旁點燃了像香,裊裊升起的香煙在燭光里像是一條索命的繩索,。
他一咬牙,,瞪著馮良金說道:“五百兩銀子,并且送我回老家,?!?p> “可以,。”
馮良金頷首,,示意人將老頭扶起來,,并且給了一把椅子。
他模樣認(rèn)真的問道:“裴凌為何突然前往長安城,,難道真的是所謂的舅舅病重,?真的有長安城來的家信?”
“沒有,?!?p> “媽的!這個混賬東西,,我就知道,!”
馮良金狠狠地一拍桌子,殺氣四起,,滿臉橫肉,,“說!”
“老奴知道的不多,,我只是宅院里面管事的,,并沒有的機會進(jìn)書房,但老奴可以肯定根本沒有什么長安城來的書信,。
更沒有什么所謂的舅舅病重,,自從裴少爺從長安城離開,來到襄州,,早就不跟原來的裴家有聯(lián)絡(luò),即便是死了人,,也不回去奔喪的,。
更何況,他們根本不是去長安城,,只是躲到外面去了,。
老奴只是被人告知,暫且回家躲避一兩個月,,三月之后,,裴少爺就會回來,到時候襄州又是風(fēng)和日麗,?!?p> “躲到外面去了?”
馮良金疑惑的問道:“難不成襄州要發(fā)生什么大事,?”
老頭為難的點點頭,,“似乎要發(fā)生什么大事,,而且事情還很大很亂,似乎還跟軍營有關(guān)系,,裴少爺害怕招惹麻煩,,這才躲出去的!”
“軍營,?大事,?”
在軍營里面能發(fā)生什么大事?
難道前線發(fā)生大型戰(zhàn)爭,,士兵不夠用了,,要從襄州房都尉府征兵!,?
不對不對,!
若是從襄州都尉府征兵的話,就算是逃出去又能怎么樣,,還不是直接發(fā)布軍令,!
看樣子,這個大事應(yīng)該跟襄州本地有關(guān),。
襄州本地軍營的大事,,那就是軍營內(nèi)亂!,?
內(nèi)亂?。?p> 馮良金渾身一個顫抖,,突然想到鴻鵠鎮(zhèn)撬自己墻角,,將近一半的士兵全部都進(jìn)了紀(jì)王殿下的口袋,難道,,難道他想要干什么?。?p> 不會不會,,絕對不會的,!
自己好歹也是朝廷的人,手握兵權(quán),,這般悄默默的撬墻角,,他都害怕長安城的人知道,更被說光明正大的吞并???
自己萬一有什么好歹,即使他是王爺公侯,,也絕對逃脫不了的,!
倒不是因為王爺殺了個把人,,而是他殺人行為,幾乎已經(jīng)算得上造反了,。
李慎向來都很是聰明,,他不可能想不到這一層的,那是因為什么???
馮良金的腦袋幾乎都快炸了!
腦到用時方恨少,,他現(xiàn)在勉強能帶到肯定是紀(jì)王殿下在設(shè)套,,卻又不明白到底在設(shè)套干什么!,?到底要怎么針對他?。?p> 媽的,!這個混蛋,!
自從李慎來到襄州,自己好聲好氣的對待他,,主動拜訪,,當(dāng)初難民事件還出兵替他維持秩序,在他遠(yuǎn)走睦洲的時候,,還帶著自家兄弟前往鴻鵠鎮(zhèn)給他練兵,!
雖說坑了他不少的銀子,但他那么多銀子,,給他一點又何妨,!
他自問有情有義,絕對不虧錢他,,他倒好,!竟然做出這般背后捅刀子的事情!
媽的,!果然皇家里沒一個好東西!
“還做什么了???”
老頭無奈的攤攤手,無辜的說道:“若老奴真的是裴少爺?shù)挠H信,,這次遠(yuǎn)走不可能不帶我一起,,可我,可我……”
“任何消息都行,!”
馮良金急的滿腦袋都是汗水,,“最近,,自從年關(guān)以后,裴凌可做過什么反常的事情,?”
“反常的事情,?”
老頭靜下心來細(xì)細(xì)的想著,突然說道:“嗷嗷,,在前幾日,,就在大年初三的時候,裴少爺瞧著襄州城的酒席已經(jīng)陸續(xù)開了,,就去城中買自己最喜歡的醉鴨子,。
回來的時候,偶然遇到紀(jì)王殿下在天下鮮酒樓宴請,,便進(jìn)去做客,。
一直喝到大半夜才醉醺醺的回來。
回來之后,,嘴里還不斷地念叨著紀(jì)王殿下乃是梟雄,!絕對不可全輕視等等!
還說自己要躲得遠(yuǎn)遠(yuǎn)的,,千萬不要惹禍上身,!
說了不少的最壞。
此事,,算不算反常的事情?。俊?p> 馮良金聽罷,,手攥起拳頭,,咬緊牙關(guān),質(zhì)問道:“當(dāng)真,?,!”
老奴連忙磕頭認(rèn)錯,“當(dāng)真當(dāng)真,!此事老奴怎敢胡編亂造,,都尉只要上街略微打聽打聽,便知道紀(jì)王殿下在天下鮮宴請一事,,絕對沒有撒謊,!
老奴只知道這些了,求都尉放過自己,,求求都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