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默和林溪鬧騰了一夜,第二天起床起得很晚,兩人光著腳丫子在海邊走了走,。林溪很喜歡吹這邊的海風,張開雙臂歡呼著,高興得像個孩子,。
中午的時候,,陳默帶著她去了會展小鎮(zhèn)地塊開著車慢慢轉了一圈。
這時候那地塊還是一片荒蕪,,長滿了野草,。但旁邊的會展中心是現(xiàn)成的,雖然規(guī)模很大,,但會展項目很少,,一年之中難得有幾個大型展會召開,所以相當于荒廢在那里,,也沒有幾個人走動,。
車子轉過會展中心時,他們只看到幾個保安在巡邏,,連個正式員工都沒看到,。看來這個會展中心被整合是遲早的事,。
陳默把車子停到一邊隱蔽的角落,,對林溪說道:“老婆,要不然你先在車里打打游戲,,我下去轉轉,,看能不能發(fā)現(xiàn)點什么?”
林溪搖搖頭,,拉住他的手撒嬌道:“我不嘛,,帶我一起去,!我一個人在這里怕?!?p> 陳默笑了笑,,摸摸她的小腦袋說道:“好吧。我們小心點兒就行了,?!?p> 其實仔細想想,帶著她一起走也好,,把她一個人留在車里他也不放心,。
兩人偷偷靠近會展中心,正要從正門進展館,,突然見到一個高高瘦瘦的二十多歲戴著鴨舌帽的男子被展館的三個保安趕了出來,。
那胖子長相奇葩,像老鼠一樣賊眉賊眼,,兩只眼睛骨碌骨碌地轉著有些逗,。
保安一邊趕一邊罵道:“把相機拿出來!把照片刪了,!誰讓你進來的,?你再不走我就報警了!”
說著就要去搶掛在那男子脖子上的相機,。另外兩個保安拉住男子的雙臂不讓他掙扎反抗,。
那男子一臉笑意,解釋道:“我哪有拍什么照片,?相機里都是我報社的圖片,。別動手,把我相機弄壞了我回去沒法交代,!”
保安一聽原來是個記者,,連忙把手放開了,但還是不依不撓:“你說你是記者,,把記者證拿出來看看,?不然我們報警,告你非法闖入,!”
那男子把手伸進挎包里,,掏了半天沒掏出記者證,卻摸了三張鈔票出來,,都是一百塊一張的,,悄悄地一個保安手里塞了一張,低聲說道:“記者證我忘帶了,你們行行好,,大不了我下次來再補,!你們看怎么樣?”
那三個保安一見自己手心被塞了錢,,頓時氣消了一大半,,互相看了一眼,把錢揣進了兜里,。
一個保安喝道:“還下次,?別再來了,我們不好交代,!趕緊走趕緊走,!”
說完,那三個保安轉過身往里邊走回去了,。
那鼠臉男子見保安撤退,,嘿嘿一笑,得意洋洋地停車場走去,,一邊走一邊自言自語道:“嘿嘿,,我德威的相機是那么容易被你們看的嗎?你們根本不知道我這幾張照片值多少錢,!”
又掏出手機來撥通了一個電話,。
“嘟嘟”幾聲之后電話通了。
“喂,!社長嗎?照片我拍到了,,你想要的話,,一張一萬干不干?”
“什么,?一張五千,?你也太能砍價了吧?我今年一點業(yè)績都沒有,,就這次想打個翻身仗,,你還克扣我獎金?你也太狠了吧,?一萬一萬,!部分都不能少,你想想吧,!”
說完就把電話掛了,,一臉的不高興,可能是條件沒談妥,獎金不到位,。
林溪低聲說道:“老公,,這個人相機里可能有我們想要的東西。你要不要看看,?”
陳默低聲夸道:“老婆,,你好聰明。我來想想辦法,!”
他失去了法力,,不能硬來,但他知道那鼠臉男子要的是錢,。
于是兩人尾隨著他往前走去,。
誰知那男子剛通完電話就轉了身,不去停車場開車,,反而向側面的一家餐館走去,。估計是心里不高興了,想先把肚子填飽再說,。
剛轉了個側身,,就看到陳默和林溪兩人。陳默急中生智,,在他轉身的剎那間就抱住了林溪,,對著嘴唇就親了上去。
那男子冷哼了一聲:“切,!不就是女朋友嗎,?等我有錢了我找十個!用不著來到這鳥不拉屎的地方撒狗糧,!這種狗糧我不吃,!汪汪!”
林溪見他說得滑稽,,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那男子更是氣哼哼地走了,直接走進了一家餐館,,坐了下來,。
那家餐館開在一個空蕩蕩的展館旁邊,整天除了拍蒼蠅就是數(shù)腳趾,,生意慘淡得可以不請服務員,。
男子坐下后,這才是他們今天第一單生意,,一個胖乎乎的老板連滾帶爬跑了過來,,拿著菜單恭恭敬敬地說道:“老板老板,,吃點什么?我們這里……”
正要介紹,,那鼠臉男子打斷了他,,說道:“別介紹了,不就是個面館嗎,?難道你們還有佛跳墻,?來碗牛肉面,多放牛肉多放面那種,!其他一律不要,!”
胖子老板見他是個小氣的主,有些失望,,但仍不死心地推薦道:“老板,,我們這里還有柳條羊肉烤串,XJ師父做的,,要不然來一串,?才二十塊一串!”
他想多增加點營業(yè)額,。
鼠臉男子一聽,,口水都快流出來了,但摸了摸口袋,,還是忍住,,說道:“不要了。你說XJ就XJ嗎,?你要是把你XJ師父請過來讓我看看,,我就點一串!”
胖子老板有些尷尬,,他說是XJ師父烤的,,實際上是他自己一手包辦,到哪里找XJ師父去,?所以只能解釋道:“XJ師父剛好出去了,。他教會了我,,他就是我?guī)煾?。我已?jīng)盡得師父真?zhèn)鳎瑢嶋H上我就是那位XJ師父,,你看我長得像不像XJ人,?烤出來包你……”
鼠臉男子不耐煩地站了起來,生氣地說道:“吃你一碗面還不得安生,,不吃了……”說完就要走,。
胖子老板連忙按著他坐下,,陪笑道:“您誤會,誤會了,,面很快就來,!”
鼠臉男子這才坐了下來,仍是一肚子氣,。
“去理個發(fā)叫我充值,,去買串香蕉叫我開會員,連吃個飯都要叫我多消費,。不消費你們就不做生意了是吧,?哼!真特麼煩,!”
這時候陳默和林溪早已經(jīng)到了同一家面館并在他背后坐了下來,,聽他發(fā)牢騷,陳默對著正在做牛肉面的老板喊道:“老板,,來二十串柳條羊肉烤串,!我這桌放十串,另外十串送給我前面這張桌子的朋友,!”
話音剛落,,胖子老板驚喜地應了一聲:“好,您稍等,,馬上就來,!”
鼠臉男子一聽,馬上轉過身子,,看到陳默和林溪,,覺得很面熟,突然記起剛才見過,,驚奇地問道:“這位兄弟,,我林風跟你好像并不認識吧?你怎么叫我朋友還送我烤串,?是不是認錯人了,?別我剛吃完你就不認賬啊,!這年頭這樣碰瓷可不地道,!”
陳默笑道:“林風兄弟,你看你姓林,,我老婆兼我好兄弟也正好姓林,,不是兄弟還是什么?不要客氣,,我看我們有緣,,請你吃幾串烤串算什么,?”
林溪一聽,頓時羞紅了臉,,低聲抗議道:“哼,,你敢叫我兄弟?是不是嫌棄我那里太???信不信回去就讓你跪搓衣板!”
林風心情激動,,連忙跑到他們這一桌坐下,,看著陳默說道:“兄弟大氣!我們果然有緣,,既然這樣,,那我這碗面你也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