虧得畫像絲毫無損的尋回,我心情舒暢不少,。不過還有幾個疑問:那兩個女孩中怎么有個公主,?是真是假?哪國的公主?
她們對新羅習(xí)俗如此熟悉,,估計八成是新羅人,,可怎么沒人告訴我這事?最起碼赫連易和李政作為教官不應(yīng)該不知道,。
胡亂想了一會眼皮漸漸發(fā)沉,,本來婚禮后我就很疲憊,又折騰了一晚,,更加精神不佳,,倒在床上轉(zhuǎn)眼就沉沉睡去。
等我醒來時已是日上三竿了,,匆匆洗漱一下,,隨便吃了點親兵送來的早餐,整理好穿戴后我就直奔關(guān)押女賊的書房,。
咦,,怎么里面一點動靜都沒有?難道重智他們也沒起床,?
問過親兵才知道,,重智公事繁忙,既然賊人已經(jīng)抓到,,他就留給我自己審了,;赫連易和李政一早就回童文館調(diào)查,防止有同黨漏網(wǎng),。最后就剩下我和李彝超審案,,可惜他比我還懶,現(xiàn)在已不知道神游到哪里去了,。沒辦法,,唯有自己獨挑大梁,反正府內(nèi)有親兵巡視,,也不怕兩個女孩逃走,。
行到書房外聽不到里面有絲毫動靜,,我緊忙推門而入,,咦,怎么人不見了,。昨晚兩女也沒捆綁就被丟在房內(nèi),,也沒命人嚴(yán)加看管。急得我沖入書房尋找,,走過幾個書架后竟發(fā)現(xiàn)地上七零八落地散著不少書籍,,興許是昨晚兩人撒氣所致,料想她倆極有可能還在房內(nèi),,終于在下一個書架后找到正在酣睡的兩個女賊,。
睡相也太不雅觀了,,那個大點的還好,背靠書架,,腦袋耷拉在一邊,,雙手環(huán)抱胸前,睡得也算平常,;再看那小的,,讓人笑掉大牙,如八爪魚般趴在地上,,頭枕著幾本書,,看上去十來歲的半大丫頭睡覺竟然還口水不斷,她頭下那幾本書一角已經(jīng)被浸透,,地上還淌了一大灘,,果然海量。
現(xiàn)在心情大好,,我也有心和她們玩玩,,從房內(nèi)書桌上取了只毛筆,在那個口水女的鼻子上來回輕刷,。剛開始她還能摸摸鼻子撓癢,,后來則控制不住,“啊嘁,!”一個噴嚏醒了過來,,睡眼惺忪的摸摸鼻子,轉(zhuǎn)身還要睡去,,發(fā)現(xiàn)眼前有個模糊的身影,,湊臉上前打算看個究竟。
看這她臉離我越來越近,,我喝了一聲“嘿”猛然向前,,在她臉前晃了一下。
那女賊太不經(jīng)嚇,,尖叫起來,,“啊~~”驚天地凄鬼神,半個安東城為之顫抖,。
“你,。。你,。,。想干什么?”女賊從地上竄起,一邊后退一邊還緊抓衣領(lǐng),。后面的女孩也被驚醒,,兩人又哆嗦的抱成一團(tuán)。
剛才的一聲驚叫給我也嚇地一激靈,,說起話來有點不利落,,“我。,。你說我干什么來,?”
兩女聽得我不明不白的話更加害怕,聲嘶力竭地呼喊:“非理啊,,來人啊,,抓淫賊~”
我倒,一個九歲小孩怎么非理你,?就看你還口水四濺的嘴,,我也提不起興致。再說我就是真非理你倆,,大都督府內(nèi)有人敢攔么,?真是往自己臉上貼金。
還真有人響應(yīng),,沒等我說話,,李彝超就帶了兩個親兵闖了進(jìn)來,看見我也在這里,,問道:“剛才誰喊捉賊,,在哪里?二哥,,你手里拿著毛筆作什么,?”說完又看看二女,尤其是那個口水直流的女孩,,又問:“二哥,,到底誰非理誰?”
完了,,沒救了,,有如此直爽的弟弟,真是即幸福又痛苦,。命令那倆個親兵出去后,,對著李彝超一陣拳打腳踢,才略解我心中郁悶,。
我佯裝生氣道:“笨蛋,下次看清楚了再說,你是純心看你二哥笑話???”說完又是一個暴栗落在李彝超頭上。
“唉呦,,二哥別打了,,小弟知道錯了,到底是怎么回事???”李彝超抱頭哀嚎道。
“你說怎么回事,?”我氣憤道:“我就是用毛筆幫她倆起床,。”
李彝超道:“哦,,這樣啊,。”不過看他眼光閃爍,,估計還是不太相信,。算了,這種事越抹越黑,,計較下去很是無聊,,還是辦正事要緊。
書房暫作公堂,,我和李彝超坐在書桌后算是判官和衙役,,給兩被告搬了張長椅,坐在對面,,算是額外開恩,。
“姓名?”
兩女怯生生地道:“金英曼,,惠玉,。”
“性別,?”
恩,?不止兩女盯著我,李彝超也驚訝地瞅著我,。
哈哈,,我第一次斷案,自然帶入了千年后公安的手段,,審案也很好玩嘛,,,。
刁蠻女用鄙視的眼光挑釁道:“明知故問,你自己看不出來么,?”
我一拍驚堂木——筆筒,,喝道:“廢話,是我審案,,還是你審,?問你什么就答什么?”
“女,?!?p> “籍貫,家庭住址,,出生年月,?”
刁蠻女暴躁地蹦起,指著我喊道:“我說你煩不煩啊,,不就是拿了你的畫么?我們還沒看呢,,既然你都拿回去了,還有我倆什么事,,快放我倆回去,。”
她一邊說,,還不停的上竄下跳,,好不熱鬧,看來不給你點眼色,,你是真不知道馬王爺三只眼,,“衙役,啊不,,三弟,,你去找些繩子把她給我綁在椅子上,又蹦又跳的,,我看著鬧心,。”
“你敢,?!苯鹩⒙梢曋钜统譀_我喊:“我乃新羅弘文公主,,憲康王之孫,,當(dāng)今孝恭王的侄女,你們誰敢動我,?!?p> 她這段怒吼倒把李彝超唬住了,,半天沒有動靜。我可是對此免疫,,不肖旋繞我的身世,,就是現(xiàn)在手握重兵,,惹惱了我滅了新羅也不是難事,。
二話不說,我快步繞過桌子,,抬腿一腳把金英曼踹倒在椅子上,,回頭喊道:“三弟,還愣著干什么,,去取繩子來,。”
趁著李彝超出去的工夫,,我也嚇唬她倆一番,,“就你那身份沒資格在小爺面前抖摟,惹火了我,,小心我殺了你們喂野狗,。”一句話就見成效,,兩個女孩又是打冷戰(zhàn),,又是抱頭痛哭。等李彝超取了繩子來,,卻如何也分不開她倆,,沒辦法,只好兩人一起綁,,也不能因為她倆破了我言出必踐的名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