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惡人先告狀
按照阮青玉那個性子,,怎么能忍得了這種委屈,,直接沖了出去,,一把抓住阮軟的手臂,。
“你這個傻子,,打我就算了,,居然還敢把這種臟東西蹭在我身上,,看我怎么教訓(xùn)你,?!?p> 阮青玉抬起手的時候,,阮軟眼底閃過一抹精光,已經(jīng)想好了應(yīng)對的計策,,卻沒想到一只有力的手臂突然出現(xiàn)了,。
傅翊琛抓住阮青玉的手臂,直接甩開,,將阮軟拉到自己身后:“誰給你的膽子,,敢動我的人?!?p> 阮軟看著擋在自己面前的高大身影,,微愣了一下。
傅渝霖早就注意到了傅翊琛,,一看到這邊起了爭吵,,立馬走了過來,護住自己的女伴,。
“怎么回事,?”
如果讓阮青玉先說話,她肯定是惡人先告狀,,所以阮軟搶先開口,。
“我?guī)退蛄宋米樱缓笏f我打她,我才沒有,?!比钴浀恼Z氣像個受了委屈的孩子。
“是這樣嗎,?”傅渝霖看向阮青玉,,他可是見證過阮軟沒裝傻的樣子,自然不相信她說的話,。
阮青玉想開口說話,,又被人打斷了。
“你這話是說我妻子冤枉別人,?”傅翊琛冷下臉來的樣子,,再配上那幾道猙獰的傷疤,顯得有幾分可怕,。
被那雙猶如來自地獄般的眼睛盯著,,阮青玉突然一個字都說不出來,嘴巴像被人封住了一般,。
阮青玉一言不發(fā)的樣子,,更坐實了她冤枉阮軟的事實。
傅翊琛冷嗤了一聲,,嘲諷道:“堂哥,,以后找女伴的標準不要那么低,只不過是阮家的一個女傭,,也配上這種臺面,?”
他明明知道了阮青玉的身份,卻還是拿之前傭人的事情來嘲諷她,。
“我才不是女傭,。”阮青玉急忙證明自己,,表明身份:“我可是阮家的千金小姐,。”
“傅溫書,,你憑什么說別人是女傭,,現(xiàn)在你真是越來越?jīng)]教養(yǎng)了?!备涤辶匾獜姷男愿?,自然不會讓人這么污蔑自己,特別是傅家兄弟,。
“教養(yǎng)這種東西,,是相互的,,不是嗎?”傅翊琛不痛不癢地說道,。
兩人之間氣氛緊張,,阮軟卻伸出手,指著阮青玉的臉,,一臉恍然大悟的說道:“原來你是小三的女兒啊,。”
氣氛瞬間掉到了冰點,。
阮青玉氣得想發(fā)火,,可是這邊的對峙已經(jīng)惹來了不少人的注目。
她剛想發(fā)火,,被傅渝霖按住了,,把人拉走:“今天不適合起沖突,下次再把這仇報回來,。”
“親愛的,,你可一定要為我做主啊,。”阮青玉委屈起來,。
兩人的聲音漸漸遠去,,傅翊琛才轉(zhuǎn)身看向阮軟:“剛才在洗手間是不是受欺負了?”
“怎么可能,?我像是會被欺負的樣子,?”阮軟挑了挑眉頭,阮青玉還不是她的對手,。
“沒事就行,。”傅翊琛松了一口氣,。
宴會很快就開始了,,商會主席為了滿足自己母親的愿望,特別設(shè)置了一個才藝表演的環(huán)節(jié),。
今天來的都是上流社會人士,,每個人身上或多或少都有點才藝,這個環(huán)節(jié)就是讓想表演的人上來展示的,。
這種表現(xiàn)的機會,,阮青玉自然不會放過,立馬就上去表演了小提琴,。
阮軟坐在底下,,吃吃喝喝的簡直不要太舒服,。
傅翊琛看她吃的那么高興,又去拿了點吃的,,往她那邊推了推,,心想自己是餓著她了嗎?
阮軟正在興頭上,,音樂慢慢停了下來,,她聽到了自己的名字。
“聽說傅家少爺?shù)钠拮尤钴?,在小提琴上面也有很高的造詣,,不知道今天的場合,能不能讓你表演一曲,?!?p> 眾人沒想到阮軟還會小提琴,那個看起來傻乎乎卻很漂亮的女人,,真的會小提琴這種高貴的東西嗎,?
阮軟剛好吃了一口蛋糕,此刻疑惑地抬起頭,,看著他們,,商會主席是一個強勢的女人。
沒見面之前,,阮軟以為商會主席是個男的,,現(xiàn)實卻與她想的相反,此刻那人正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自己,。
如果她不上去表演,,擺明了就是不給人家面子。
“不想上的話,,我可以替你推掉,。”傅翊琛遞了一張紙巾給阮軟,,示意她嘴角沾到了奶油,。
其實剛才傅翊琛是想幫她擦掉的。
“不用,,不就拉個小提琴嘛,。”阮軟擦了嘴,,走上臺去,,接過侍者手里的小提琴,坐了下來,。
“我已經(jīng)很久沒有碰過小提琴了,,所以可能會不太好聽,。”阮軟露出一抹天真無害的笑容,。
說完,,便開始了她的演奏,每一個音符都把控得極好,,跟專業(yè)的小提琴手沒區(qū)別,,甚至更勝一籌。
一曲完畢,,底下響起了一陣陣掌聲,。
底下的也議論開來:“能彈奏出這么好的曲子的人,真的會是一個傻子嗎,?”
“就是,,剛才演奏的時候,怎么看都不像一個傻子啊,?!?p> “這演奏的絲毫不比傅渝霖的女伴差啊?!?p> 阮軟放下小提琴,,在底下的人群中,準確無誤找到了那張不完美的臉,。
傅翊琛似乎在對她笑,,可是距離有些遠,,她看得不是很真切,,只能看到他也鼓掌了,似乎肯定了阮軟的能力,。
阮青玉本來是想給阮軟難堪的,,此刻她卻在眾人面前大放光彩,難堪的人最后竟然是她自己,。
看到阮青玉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阮軟心情大好,一步一步走下臺,。
此刻,,臺下的掌聲也停了,阮青玉的聲音緊接著響起來:“不愧是從精神病院里待過五年的人,,人一閑下來,,練習(xí)的時間自然就多了?!?p> 阮青玉充滿挑釁的眼神盯著阮軟:“你說是吧,?”
阮軟走向傅翊琛的腳步一頓,,看著周圍像炸了鍋一樣,抿緊了紅唇,,正想不顧一切反擊回去的時候,,一只寬厚的手掌忽然牽住她的手。
她一抬頭,,是那張熟悉的臉龐,。
傅翊琛給了她一個安心的眼神,立馬懟向阮青玉,。
“阮軟是我的妻子,,她經(jīng)歷過什么我再清楚不過,什么時候輪到你一個外人來胡說八道了,?”
傅翊琛周身透著一股冷冽的氣息,,一步步逼近阮青玉,壓迫性的氣息撲面而來,。
“我警告你,,我的妻子容不得半點污蔑和欺辱,你這種心思骯臟的人也配待在這里,?”
這句話,,不僅是對阮青玉說的,也是對在座的所有人說的,。
傅翊琛轉(zhuǎn)頭看向不遠處的女人,,那人就是商會主席。
“羅董,,這種人,,你還想讓她繼續(xù)待在這里嗎?”
話里話外,,都帶上了威脅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