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小子,,這幾年跟著我,倒是把我的手段學去了不少,,不過我告訴你,,這次可和以前不一樣?!?p> 元七俯下身子,做出更加恭敬的模樣,,“還請閆齋主教導,。”
“首先就是他的身份,,天玄宗弟子,,憑他在陣法上的造詣,,天玄宗必然不會放手,而且你沒看見他身邊那個女娃娃,,別看她看上去普普通通,,他的那種功法,如果我沒猜錯,,應該是北域震天宮的人,,這兩人身份加在一起,這就有些麻煩,?!?p> 閆三繼續(xù)說道,“要說只有這兩點,,事情偷偷摸摸的也就做了,,不過更令我顧忌的還遠遠不止這些?!?p> 元七依舊在下面恭恭敬敬的看著閆三,,閆三不說,他也不敢問,。
閆三頓了頓,,似乎是在思考這件事該不該讓他知道,片刻之后,,才抬頭說道:“你應該也知道上次我去拜訪東方先生的事情,。”
東方先生,?元七想了一想,,就是上次臨行之前閆齋主帶他去見的那個老人,難道他就是東方先生,?那個傳聞之中統(tǒng)領(lǐng)南域陣法界的那個人,,他在陣法上的造詣,即使放眼天下也能擠進前十之列,。
元七臉上露出驚訝的表情,,“難道就連東方先生都解不開這個陣法?”
閆三搖搖頭,,“他告訴我,,這種布陣的方式是遠古時期的陣法,這種東西早已失傳,,想要破解只有去更北端的城市碰碰運氣,,畢竟那里才是整個陣法的發(fā)源地?!?p> 看到元七臉上露出驚訝的表情,,閆三這才苦笑道:“現(xiàn)在你明白我在顧忌些什么了吧,,能解開東方先生都解不開這種失傳的陣法,這小子,,他又是怎么解開的,?那么他的背后,又究竟是誰,?小心為上啊,,好不容易得到這么一個就我孫兒的機會,我不想這么白白浪費了,?!?p> 元七這才明白了過來,為什么閆三會拿出鳳棲木作為一種考驗,,因為像這種失傳已久的古物,,或許也只有像瀟易寒這種古代傳承下來的弟子才懂得辨別真?zhèn)巍?p> “而且據(jù)傳言,古時候的那些家族遠遠沒有如同現(xiàn)在這般勾心斗角,,希望那些遺留下來的遠古家族的傳人也能繼承這個傳統(tǒng),,說到底我也是只能賭一把,不過就現(xiàn)在來看,,我似乎贏了,,希望以后也不要輸?shù)奶珣K才是?!?p> 元七點頭表示明白,,又問道:“那屬下要不要追查下他背后的身份?!?p> 閆三茗了一口茶,,“追查是必須的,只不過不必太著急,,首先要保證絕對的隱秘,,這件事絕對不能讓任何人發(fā)現(xiàn),你少主的命就維系在你的身上,,一點細小的差錯你都擔待不起,。”
“屬下必定拼死保護少主安危,!”元七當即下跪道,。
“恩?!遍Z三說到這里滿意的點點頭,,慢慢站起身,“說了這么多,,我想你應該知道該怎么辦了,,這次的事情不容有失,我先去看看溪兒他怎么樣了,?!?p> ……
要說這天玄城內(nèi)最大的客棧可能是福來客棧,,但是要說起菜味道最好的客棧,,那可就非屬這醉仙居不可。
此時瀟易寒和妖月兩人對坐在一起,,面對著滿桌子的菜,,妖月很淑女的一小口一小口的夾著菜,淺嘗即止,,微笑著看著對面狼吞虎咽的瀟易寒,,妖月的出現(xiàn)引得旁人時不時的側(cè)目連連,不過由于瀟易寒身穿天玄宗弟子服飾的關(guān)系,,這才沒有人敢于上來搭話,。
“你不吃么?”瀟易寒吧唧了下嘴,,含糊的說道,,雖然說修煉之人體內(nèi)逐漸的背玄氣所改造,一般來說只要達到煉體三層的境界就能長達一個月不吃不喝,,不過大多數(shù)人,,還是喜歡吃東西的這種感覺,畢竟雖然不吃不要緊,,但有時候還是會感覺到餓,。
“恩?!毖绿鹛鹨恍?,用筷子夾起了一片魚朝嘴里送去,入口清香,,滑潤的魚肉慢慢的劃過舌頭,,這家店的做工的確地道。
“小二,,再來一壇酒,!”瀟易寒吃到興起,也學著以前電視里那樣,,要氣了酒喝,。
妖月略略的皺了皺眉,見他興致正濃,,便也沒有打斷,,只是囑咐道:“少喝點,。”
瀟易寒一碗碗的往肚子里灌著就,大塊的吃著盤子里的菜,說實話,,好久沒有那么舒坦的放縱了。
“你說我們晚上去玩什么,?”妖月忽然道。
“還玩,?你還沒玩夠?。俊眲偛诺哪欠嚪ɡL制對他的消耗比較大,,瀟易寒此時已經(jīng)覺得有些累了,。
“別嘛,才這么早,,別人都說,,晚上才是最好玩的時候?!?p> 瀟易寒怪異的看了妖月一眼,,他總覺得妖月好像有什么計劃似的,換了一種說法,,“大晚上的,,姑娘家家就別處去了。萬一被別人非禮了怎么辦,?”
瀟易寒說的煞有其事的樣子,,沒想到妖月竟然夜點點頭,“這倒也是,?!?p> 聽到妖月居然同意了,瀟易寒不免好奇的掃了她一眼,,不是吧,,這都信?你不去惹別人算是不錯了,,瀟易寒心中腹誹,。
果然,妖月隨即又笑道:“所以才要你陪我去啊,?!?p> 瀟易寒忽然明白了什么叫做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干脆不再理他,大口大口的消滅桌上的飯食,。
“嘶,!”瀟易寒正喝酒間,忽然腦中傳來一整刺痛,,不由倒抽了一口冷氣,。使勁的搖了搖頭,,將這股頭痛揮散,,再次抬頭,眼前的妖月顯得虛幻起來,。
“叫你別喝酒,。”見到瀟易寒這幅模樣,,妖月嗔道,。
“咣!”就在這時,,酒店的大門忽然被人一腳踢開,,發(fā)出了巨大的聲響,原本嘈雜的店內(nèi)瞬間的安靜了下來,,幾乎所有人的目光都轉(zhuǎn)向了大門處,。
一個年輕人慢慢的從門外走了進來,他穿的是天玄宗弟子的服飾,,眉宇之間有著一股英氣,,傲慢兩個字就像是刻在了他的臉上。
接著,,一群天玄宗弟子也跟著他魚貫而入,,站在了他的身后。
此時瀟易寒感到頭疼稍微好了些,,看了一眼那個人,,心道難道是自己喝醉了?手中卻還不停的將一塊糖醋小排塞入口中,,好大的排場,,不過這個人,他在宗內(nèi)沒有見過,。
那人上前一步,,朗聲道:“在下天玄宗弟子聶懷,奉命清查近日在天玄宗出現(xiàn)的邪派奸細,,如有打擾,,還請各位擔待。”
廳內(nèi)的眾人聽聞之后便不再言語,,該吃吃該喝喝,,此地是天玄城,天玄宗在這里就猶如土皇帝一般,,無人敢于招惹,,而且天玄宗畢竟是屬于名門正派,欺壓百姓這種事情倒也從未聽說過,,聽他這么一說,,便繼續(xù)各管各的吃肉喝酒,插科打諢起來,。
“那個人是誰,?”妖月嘟著嘴,“沒看出來,,你們天玄宗在這一畝三分地里倒也挺強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