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節(jié) 東吳革新賢才聚
三軍用命得合肥
下面再說說我命張昭所請四將,。張昭日前得我將令之后,，便選精干使者四人,，各帶數(shù)名從者,，星夜北上,。先說張遼,、高順等此時正奉呂布之命,，因小沛劉備與曹操相通欲取徐州,，故而領(lǐng)大軍進攻小沛,，兩軍正在激戰(zhàn)。入夜張遼正居于寨中思慮破劉之事,，忽然有人報,，言：將軍江東故友求見，望請一見,。張遼十分詫異,，卻不知江東有何舊友，遂請來相見。使者昂然而入,，張遼打量一下道：“公乃何人,，遼并不相識，何談舊友,？”使者道：“在下無名小卒,，何足掛齒，剛才托辭,，實是欲代我家主公見公一面耳,。”張遼皺了皺眉頭道：“既如此,，有話講來,。”使者道：“此事機密,，還請將軍屏退左右,。”張遼道：“帳中之人皆是我心腹,，為何屏退,。何況我與公素不相識，焉知不是歹意,?！笔拐咝Φ溃骸澳尘寐剰埼倪h豪杰之輩，今何懼我一手無兵器之人耶,？”張遼怒道：“好,，左右退下，我倒要看看你有何話說,?！笔拐咭姀堖|左右退下，遂從懷中取一書道：“此乃我家主公與將軍書信,，請將軍一觀,。”張昭接過,，展信觀之,，書中曰：“御封征南大將軍、吳侯陸遜拜見張遼張文遠將軍：遜在江東久聞公之大名,，知公智勇雙全,，忠義過人，善于用兵,，為當世名將之才,。卻為何委身于呂布此無義無謀之人耶？遜竊為公所不取矣。今呂布遣公等強攻劉備,，劉備不足道,，必敗無疑。然則劉備兵敗,，必去投曹操,。不日曹操大軍便會殺到徐州，以呂布無謀無人,，焉能抵擋耶,？呂布死不足惜，將軍卻乃天下英雄之士,，萬一有所閃失,，遜心中如何能安，故急遣使者相告于公,。遜知公忠義,，不求公立馬來投。只求若不久之后呂布應遜所言兵敗身亡,，請文遠勿要執(zhí)迷,，善保已身，遜在江東苦苦相望,，掃榻以待君歸,。”張遼看完,，默默無語,，良久道：“請使者轉(zhuǎn)告你家主公，深謝其如此看重我張遼,。如若果有此一天,，呂布身故，遼必會前往江東投奔,?！笔拐叽笙?，不敢久留,，遂連夜返回東吳相告。如此情形在高順及臧霸兩人處相繼上演,，二將也是忠義之士,，俱言：深謝吳侯美意，若呂布在一日,，某敢絕不相負,。若有日溫侯故去，在下必定往投。使者大喜,，急回赴江東不題,。
另一名使者也星夜北上幽州北平郡，時袁紹正與公孫瓚在北平等地激戰(zhàn),。趙云在公孫瓚麾下郁郁而不得志,，常有懷去之心。見此次袁紹勢大,，公孫瓚卻剛愎自用,，不納忠言，知其必敗,，便欲投奔劉備而去,。正在思慮間，忽報江東有使者求見,，云納悶不已,，便請相見。使者入見趙云曰：“某主公有一信遣某送于將軍,，將軍一看便知端倪,。”云接信一觀,，信上云：“漢征南大將軍,，吳侯陸遜拜首：遜雖不才，卻據(jù)有江東,，尤善識人,。遜素知子龍之才，有一詩贊公：常山趙子龍,，一身都是膽,，忠義世無雙，天下誰敢當,。君為公孫斬殺袁紹大將曲義,，何等大功，公孫卻不能識公之才,，實是可惜也,。子龍投瓚實乃明珠暗投，吾料不久公孫瓚必會敗于袁紹之手,，不忍子龍一同遭難,，故遣使星夜來請。吾意甚誠,，希子龍不以遜為愚鈍,，即日來歸,，遜在江東掃榻以待?！壁w云看信,，良久方語道：“云乃無名小卒，卻得吳侯如此看重,，吳侯知天下有趙云矣,。即如此，我即與公同歸江東,，如何,。”使者大喜贊同,。于是趙云急速收拾行李,，棄了公孫瓚，不辭而別,，與使者星夜奔江東而來,。我在江東先得報張遼、高順,、臧霸三人俱愿來投,，心中已是大喜。不久又得使者報,，已請得趙云來歸,，正在門外相侯。我大喜過望,，急出館驛相迎,，見一人全身銀甲、面如冠玉,，虎背雄腰,，威風凜凜，我急忙搶上前,，躬身施禮道：“遜早聞子龍英名,，今肯來投，實是遜三生有幸矣,，子龍可受遜一拜,。”趙云受寵若驚,，慌忙回禮道：“吳侯禮重,，趙云乃無名小卒,，公千里相召已是恩重,，云又豈敢受如此大禮,。”我笑道：“子龍過歉,，請至屋內(nèi)敘話,。”于是抓住趙云之手步入館驛,，二人落座道：“遜知公孫必敗,，恐子龍有危驗，所所星夜派人相告,，幸得子龍不以遜為不才,，來奔江東。遜可對天盟誓,，日后必不薄待將軍,。”趙云感動道：“人生得一知已難矣,。主公深知云之志向,，云敢不誓死相報?！蔽掖笙?，遂加趙云為偏將軍，留在身邊聽用,。當夜,，我留趙云在府中用膳，二人暢談天下大事,，大有相見恨晚之意,。飯后，我心癢難耐,，頗欲和趙云一較身手,，看看三國絕世名將到底有多厲害。遂說道：“子龍,，遜也是深好武藝之人,，聞子龍爛銀盤龍蛇出神入化，天下無敵,，遜實是技癢,，欲與子龍切磋一番，不知子龍可否愿意,?！壁w云嚇了一跳，急忙道：“主公萬金之軀,，云怎敢冒犯,。刀槍無眼,，萬一有所閃失，云萬死不能贖罪,！”我大笑道：“你我武人豈懼小小比試耶,？真正之大將，無不能做到收發(fā)由心,，豈會誤傷,！何況遜也頗為自負武藝，子龍未必便能勝我,！”趙云也是好勝之人,，平生頗為自歲武藝，聞我相激,，便道：“即如此,，云便舍命相陪?！蔽掖笙策^望,，急令五子在院中點燃牛油巨燭，照得院中光亮如晝,。我取過滅天神戟,，先立于場中，全身澎湃著強烈的戰(zhàn)意,。趙云面色嚴肅,，也取過爛銀盤龍槍，步入場內(nèi),，至我十步外,，開始提升全身的戰(zhàn)意。我手握神戟,，凝神靜氣,，卻仍禁不住手心微微出汗，見子龍持槍布開守勢,，知其欲讓我先攻,。我也不客氣，便舉目如電尋找趙云之破綻,。一尋之下,，不禁暗暗欽佩，無論是槍勢,、氣勢,，趙云都是毫無破綻。我爭勝之心頓起,，沒有破綻,，我就制造出破綻來,。手持大戟，大喝一聲,，身形急動奔趙云而去。大戟揮處,，三十六式滅神戟法第七式‘風起云涌’使出,。戟尖強勁的旋轉(zhuǎn)帶著凜冽的寒風，卷起院中的草葉,，直奔趙云前胸而去,。欲先破其勢，再破其招,。趙云眼中閃過一絲贊嘆之色,，卻毫不慌張，爛龍盤龍槍上,，趙云家傳絕學‘隨風舞柳’使出,。這一槍看似飄忽，卻是沉穩(wěn)異常,，直刺入大戟中心旋渦之中,。耳籠中只聽得叮的一聲悶響，槍戟相交,。二人俱各震了一震,，暗暗欽佩。我心中興起,，大喝一聲道：“子龍再接我一招,。”沖天而起,，一式‘月之光華’使出,。頓時天地為之色變，四周光亮好像突然黯然下來,，被大戟奪去,，大戟帶出一抹清冷奪目的光寒奔趙云頭領(lǐng)劈下。天助我勢,，我助戟勢,，端得威力無比。趙云心中一驚,，急忙運動,，腰間一動，依靠強勁的腰力‘呵’一聲疾退后三尺,，堪堪避過戟勢,，但刺骨的寒風仍是讓趙云一驚,。云見我戟勢已老，趁勢一記‘毒龍出洞’直取我咽喉,，我剛剛從落下,，尚未站穩(wěn)。未料到趙云出招如此迅速,，心中一驚,，仰身便倒，依靠強勁的腰力,，一手撐起,，另一手單手持戟猛刺趙云前胸，這一招卻沒有什么招式可言,，純粹是為了保命所為,，險險將趙云迫開。隨后二人各展奇藝,，在院中大戰(zhàn)一百余合,，不分勝負?？吹迷褐形遄雍椭T親兵心馳神往,，贊嘆不已。我見趙云武藝確實超凡,，實是不能勝,，便虛晃一招，跳出圈外道：“子龍,，停手,！”趙云聞言止住槍勢，亦停了下來,。我笑道：“痛快,，遜自出師以來，尚未有過如此激戰(zhàn),。子龍之武藝果然超塵脫俗,。”趙云笑道：“主公過譽,，在下早聞主公皖城大戰(zhàn)孫伯符驚天動地,，今日一見，主公之技藝果是天下難敵,?！蔽倚Φ溃骸白育堖^譽，要不是子龍過于謙讓，守多攻少,，恐怕亦不會是平局之勢,，遜有自知之明，還是要遜子龍一籌??！”趙云笑道：“云已年近四旬方有此成就，主公卻未滿二十,，再過數(shù)年,，經(jīng)驗純熟時，恐怕云也不是主公對手啦,！”我聞言哈哈大笑,，當夜與趙云同榻,，抵足相眠,，相談甚歡。
不多日,，周瑜筑濡須城完畢,，返回柴桑，我領(lǐng)軍相迎至我宅中入座,。我問道：“兄長三月筑成濡須城,，可喜中賀。兄在濡須可曾探聽得袁術(shù)消息,?！敝荑ぴ唬骸百t弟寬心，前日探馬來報,，袁術(shù)狼心野心,，可能即日稱帝，故瑜星夜趕回柴桑,，和弟商議進兵良策,。”我笑道：“若如此,，合肥不日可取矣,。兄可立即調(diào)拔各處兵馬，準備北上御敵,?！敝荑ゎI(lǐng)命。
不多日,，江東捷報不斷,。繼有大批賢才來歸后，張子綱發(fā)展農(nóng)業(yè)也大有所獲，各地地主豪強懼與形勢,，也不得不獻出大量土地供流開墾,，再加上鼓勵流民自己墾荒，基本上做到了人人有地種的可喜局面,；虞翻尋礦成功,，已經(jīng)成功試煉出數(shù)千斤精鋼，沿海曬鹽之鹽場也試驗成功,，江東之鹽開始暢銷天下,；孫策也已剿滅江東各處大小山賊，領(lǐng)兵回至柴桑,。
說到此還有個小插曲,。卻說孫策領(lǐng)兵歸來，聞趙云來投,，未及見我,，便自去尋趙云欲比個高低。孫策尋至趙云住處,，門口軍士識得孫策,，正欲秉報，孫策忙搖手制止,，悄悄步入宅院,。至院中，忽見一人一身習武便服,，雄姿英發(fā),，正在院中舞槍。孫策知是趙云,，急忙駐足來看,。一看之下，孫策不禁暗暗佩服,，但見趙云把一桿爛銀槍使得是出神入化,，神鬼莫測，漫天槍影帶出一陣陣刺骨的殺氣,。孫策見了技癢,，大喝一聲道：“子龍使得好槍，待我來會你一會,?！背謽寭屔希中谋愦?。趙云一驚,，急忙挺槍抵擋,。二人于是在院中好一頓大戰(zhàn)，孫策這槍使得是沉穩(wěn)有度,，疾若游龍,，招招帶著凜冽的勁風，端得是威風非凡,；趙云這槍使得更是如同神來之筆,，詭異難測，常如同毒龍出洞,，眨眼間便如同電閃雷鳴般襲至,。二將大將近百合，各自戰(zhàn)不倒對方,。孫策忽虛晃一招,，跳出圈外，叫道：“子龍住手,，在下孫策有禮,。”趙云亦停槍笑道：“久聞伯符大名,，果然使得好槍,，不愧為江東霸王,?！睂O策笑道：“子龍謬贊，策之槍法,，不如公多矣,。若再戰(zhàn)一百合，策恐就難是子龍敵手啦,。不愧伯言賢弟如此相贊子龍啊,。”趙云道：“多謝稱贊,。云前日來時,，聞伯符在外剿滅各地賊寇，今日伯符歸來,，想必已經(jīng)大功告成,。”孫策笑道：“正是如此,，我一入柴桑,，便知公已來江東。聞伯言賢弟說子龍槍法天下無雙,，心中不服,，便來相試，果然超出策甚多?！弊育埖溃骸皩嵤遣桓耶?。不如我與伯符一起去見主公報喜，如何,?！睂O策大喜，便執(zhí)趙云之手一同見我,。我一見二人同來,，便笑道：“伯符兄想必已經(jīng)與子龍比較過一番，現(xiàn)在可知弟沒有撒謊吧,?！比讼嘁暣笮Α?p> 我見江東民生大有好轉(zhuǎn),，各處革新俱已走上正軌,，便欲討伐袁術(shù)。這一日忽報袁術(shù)于壽春稱帝,，曹操聞之大怒（此時劉備等已經(jīng)兵敗,，投奔了曹操），原本欲與劉備討伐呂布,，不得不按下此事,，親領(lǐng)大軍十余萬南下討伐袁術(shù)。并請?zhí)熳酉抡蚜钗医瓥|助戰(zhàn),，一起伐袁,。我聞報大喜，急聚眾文武道：“袁術(shù)果然按捺不住稱帝,，今曹操率兵往征,。我待正如趁機攻取合肥。傳我將令,，即刻起馬軍一萬,，兵發(fā)濡須口?！彼炝袅璨?、潘璋等守柴桑。自領(lǐng)周瑜,、孫策,、趙云、呂蒙,、徐盛,、丁奉等開赴濡須城而去,。不過十余日，大軍抵達濡須城,，守將呂范出迎,。我見時間緊急，便令呂范領(lǐng)一萬兵留守濡須,，自領(lǐng)一萬馬軍及濡須兩萬守軍共三萬人北上,，欲先取合肥，再助曹操攻打壽春,。
大軍不日開抵合肥城下,，袁術(shù)麾下大將李豐聞報大慌，忽忙報于袁術(shù),，求取援兵,。袁術(shù)此時正與曹操及劉備大軍相持于壽春，袁軍力不能支,，正欲領(lǐng)軍渡淮躲避,，又聞我領(lǐng)兵襲其后，手足無措,。袁術(shù)大驚,，謂諸將曰：“曹操一路勢如破竹，攻破我城池無數(shù),，現(xiàn)今壽春危急,，陸遜又來相侵，如何退敵,?！敝T將聞言默然,，心中暗罵道：“早叫你不要稱帝,，你自己不聽，現(xiàn)在可好,，群起來攻,，大事不妙啊?！痹g(shù)見諸將不語,，心中絕望，棄諸將歸宮去啦,。曹操此時聞我已發(fā)兵強攻合肥,，袁術(shù)后路已斷，大喜過望,，指揮三軍日夜強攻壽春,，袁術(shù)見勢急,，尤嫌壽春不足抵擋曹軍，怎敢再派援兵救合肥,，遂一力死守,，不管合肥。
我此時已領(lǐng)大軍正在圍攻合肥,，合肥城雖小卻是堅城,，大軍強攻十余日不下，令我等一籌莫展,?？粗窍卤椴嫉脑铺荨_車殘骸及吳軍兵士尸體,，我一時無語,。一將功成萬骨枯啊，這話可真的不假,?？墒侨舨蝗绱耍煜聲懈嗟娜肆魃頎奚?，早平亂世早安定啊,。我定了定神，聚謂諸將曰：“袁術(shù)無能之輩,，必不敢來救合肥,。奈何李豐死守合肥，我軍久不能下,，奈何,？”周瑜道：“主公勿慮，瑜現(xiàn)有一計,，必可破李豐,。”我大喜道：“計將安出,?！敝荑さ溃骸昂戏食切。钬S是膽小之人,，明日我軍四面圍城,，東西南三面重兵相圍，北面只留些少兵馬,，然后于合肥城下四周遍積柴草,，言欲放火燒城。李豐驚恐,，料必棄城北遁,，我軍另遣一軍由城北埋伏,，定可一取全殲袁軍?！蔽掖笙?，遂令呂蒙、徐盛,、丁奉各領(lǐng)兵于東西南三面堆積極柴草,，孫策領(lǐng)軍兩千于北面亦準備燒城，趙云則領(lǐng)五千兵馬埋伏于北門外十里處,，恭侯李豐大駕,。即日李豐見我軍準備燒城，心中大慌,，知合肥城小,，只有五千兵馬，恐難以抵擋,，見北方兵少,，遂引兵殺出北門，突圍而走,。孫策大喜,，引兵相拒，稍稍抵擋后便四散而走,。李豐見殺出重圍,，大喜奔北而去。呂蒙,、徐盛,、孫策見李豐遠去遂緊追不舍，丁奉則襲了合肥城,。
卻說李豐急急如漏雨之魚,，正亡命遠奔時，如聽一聲炮響,，路邊殺出無數(shù)吳軍,，當先一將白馬銀甲，威風凜凜,，擋住去路。李豐見狀大駭,，為得性命,，不得不舍命上前相敵。趙云冷笑相迎,，戰(zhàn)不三合,，云一槍刺李豐于馬下,。袁軍一看大勢已去，紛紛投降,。此時呂蒙等追兵方至,，見云已大勝，俱各大喜,，押解俘虜回合肥,。我見全殲敵軍，心中大喜,，重賞有功諸將,。便令呂蒙領(lǐng)兵一萬守合肥，自領(lǐng)兵二萬去壽春助戰(zhà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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