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遠(yuǎn)在枯骨林深處,,一個鋪滿枯草的洞穴當(dāng)中,一名衣衫襤褸的老頭正躺在里面睡覺,!
他頭發(fā)散亂,,身上全是濃濃的酒味,,一眼看去就跟個醉乞丐似的,。
可令人驚訝的是,在他旁邊,,竟趴著兩頭元嬰期的赤炎虎,,并且正瑟瑟發(fā)抖!
老頭睡得很沉,,結(jié)果突然從草鋪里坐了起來,,鼻子微動,喃喃道:“什么味道,?為何這般奇特,,老頭我?guī)装倌瓴辉赃^任何食物,沒想到今日竟然有了胃口,!”
兩頭赤炎虎身子頓時一顫,,眼中充滿了恐懼,一個字都不敢說,,生怕會被這老頭吃掉似的,。
“沒用的東西,怕什么怕,,就你們這點爛肉,,還入不了老頭我的眼!”老頭眼眸一瞪,,破罵了一聲,,隨即又動了動鼻子,深吸了一口氣,,臉上不禁露出享受的表情,。
數(shù)息后,他舔了舔嘴唇,,又看向老頭赤炎虎,,沉聲問道:“讓你們查的事查到?jīng)]啊,我倒要看看,,是哪個不要命的敢冒充我段九德的弟子,。”
兩頭赤炎虎身子一顫,,忙應(yīng)道:“查……查到了,,半個月前有個名為孫云龍的少年出現(xiàn)在天武宗地界,自稱是段九……段前輩您的弟子,,傳聞?wù)f他為了守護一個小村莊,,鎮(zhèn)殺了無數(shù)門派中人,后來又在天武宗大擺宴席,,與各門派解除了矛盾,,握手談和了,!”
“就這樣而已?真是可笑,,什么狗屁天武宗,,一群蠢貨,隨隨便便出來個騙子冒充是我弟子,,他們也相信,?”老頭盤起腿,一邊摳著臟兮兮的腳丫子,,一邊破罵道,。
兩頭赤炎虎忍住惡心,忙搖頭道:“不止這樣,,據(jù)說在孫云龍請客的當(dāng)天晚上,,天武宗的孫長老帶著陰鬼門去屠殺那個村莊,孫云龍回去后震怒,,有人說見到他抱著一名女孩,,當(dāng)場嘔出了心脈之血,然后孤身一人去把陰鬼門滿門斬殺了,,上百具尸體全被捆到一起,,直接上了天武宗去找孫長老算賬!”
“喲,,好殘忍的小子,,殺完人竟然還把尸體捆起來,嘖嘖嘖……這種人還敢冒出是我弟子,,若非老頭我正好在火元國閑逛,,聽到了這件事,豈不是一世英名就要被他毀掉,,哼,!”老頭憤憤不平道。
兩頭赤炎虎頓時露出苦澀的表情,,心中暗自腹誹,,好像是您老人家的名聲更狼藉吧?那孫云龍干的事連您一根手指頭都比不上呢,。
老頭又坐在那罵了一會,,隨即才繼續(xù)問道:“后來呢?那小子在天武宗怎么樣了,?”
“后來那小子當(dāng)著天武宗宗主的面,,把孫長老殺了,,而且還弄毀了大半個天武宗,,如今天武宗已經(jīng)淪為笑柄,,幾百年建立的根基一下子都?xì)Я耍〔贿^讓人匪夷所思的是,,那小子最后還安然無恙的跑了,,天武宗宗主找了大半個月,愣是沒摸到一丁點蹤跡,?!?p> “哦?天武宗的宗主應(yīng)該是個嬰變期吧,?居然還抓不住一個小毛孩,,真是丟人!不過話說回來,,那小子的修煉天賦倒是還不錯,,跟某些圣地的圣子圣女有得比了。畢竟能在嬰變期的眼皮底下殺了人,,還逃之夭夭,,起碼也得是元嬰期七八層的境界!”
說到這,,老頭嘿嘿笑了一聲,,饒有興趣的拿起一杯茶,抿了一口,。
赤炎虎面色頓時一陣古怪,,苦笑道:“段前輩,您……您說錯了,,那小子只有結(jié)丹期,!”
“噗!”
老頭當(dāng)即一口水噴了出來,,瞪大眼睛道:“什么,?結(jié)丹期?你們好大的狗膽,,是把老頭我當(dāng)傻子了么,?結(jié)丹期能在嬰變期面前斬殺元嬰期么?來來來,,你給我起來,,老頭我跟你練練!”
“前輩,,饒命啊前輩,,我們說的都是真的啊,千真萬確,!愿以性命擔(dān)保,!”兩頭赤炎虎欲哭無淚道,。
老頭這才眉頭一皺,滿臉狐疑起來:“真的,?”
“真的,!”赤炎虎的腦袋瘋狂點著。
老頭摸了摸下巴,,露出詭異的笑容:“嘿嘿,,有點意思!不過他借我的名號出去招搖撞騙,,這事可不能輕易算了,。你們兩個,給我好好出去打聽,,如果找不到那小子的下落,,你們就死定了!”
“是,!”赤炎虎忙應(yīng)道,。
老頭恩了一聲,目光掃向洞穴之外,,又深吸了一口氣:“啊,,這味道越來越濃了,不能忍了,,你們趕緊去找人,,老頭我出去溜達(dá)溜達(dá),能做出這般美味佳肴的人才,,必須得抓回洞府去,。”
嗖,!
話音剛落,,只聽洞府里一陣風(fēng)響,隨即那臟兮兮的老頭,,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