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騰騰的霧氣之中,星河手持著水瓢,,正笑著站在柳卓晨的面前,,一雙眼睛肆無忌憚地上下打量著她的身體,眼中閃著熊熊的火焰,,反而是以一種打量動物的神態(tài)在柳卓晨身下掃描著,。
“不錯,不錯,,很符合我的要求,!各個方面都不錯,特別是功力令人滿意,!”星河嘴里嘖嘖著,,好像面前的不是他的師叔。
柳卓晨在這一瞬間完全呆了,,任他如何聰明,,法術(shù)高強,但她仍然是一個女人,,在這一瞬間,,對她而言,那是亙古未有之事,,特別是現(xiàn)在,,站在她面前的,竟然是她的師侄,,一個從前在她面前唯唯喏喏的人,。
半晌,,女人的本能終于占了上風,一聲尖叫,,柳卓晨蹲到了水里,,臉上因為羞怒而脹紅,手指猛地指向星河:“畜生,,你給我滾出去,!”
星河握著水瓢的手指一根根松開,啪的一聲,,水瓢掉在了地上,,發(fā)出清脆的聲音,星河悠然道:“我既然來了,,又怎么會走,?師叔,看不出來,,你的身材還真是不錯?。 ?p> 柳卓晨幾乎氣瘋,,眼角一掃,,自己的愛徒晴兒木雕泥塑般地呆立在一邊,顯然已被星河制住,,心中不由一驚,,晴兒的修為不低,比起往日的星河也不過差上一籌,,但今日無聲無息地就被他制住,,難道這星河竟然有了什么奇遇以至于功力大進不成,這畜生今日膽敢如此犯上,,而且還有恃無恐,,到底是仗著什么?
伸手在水中一擊,,一片水幕應(yīng)聲而起,,在星河與自己之間隔上一道水墻,柳卓晨猛地立起,,身體在空中一個旋轉(zhuǎn),,身上已是多了一件衣服,待得落下地時,,她已是穿得整整齊齊,,手一揮,整個澡盆轟地一聲旋轉(zhuǎn)著飛了出去,,撞破了大門,,直落到院子里,。
“好,好,,好,!”星河竟然鼓起了巴掌,,“師叔好手段,,這衣服也穿得忒快了些,不過師叔,,你將澡盆打出門去,,是想讓其它人知道么?好教師叔得知,,這整個蓮花峰上現(xiàn)在清醒的恐怕只有我們兩個了,,別說是這點聲音,就算師叔你放上幾個天雷,,也是無人得知,!”
柳卓晨心中一沉,蓮花峰上大大小小上百人,,難不成全都給他一一制服了,,這小子的功夫未免也太匪夷所思了吧!
“星河,,你想干什么,?要是你師父知道了你今日所為,只怕你會被永世囚禁,,萬劫不得超生,。識相的快快離去,師叔還給你留幾分面子,,姑且念你年少無知,,不會與你為難!”
星河仰天大笑道:“師叔真是好心腸,,替星河多慮了,,只怕師父如今已是管不了我了,現(xiàn)在他老人家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了,!”
柳卓晨一驚:“你,你將你師父怎樣了,?”
星河叮地一聲,,將一塊紫色的鐵牌丟在地上:“你說呢?”
柳卓晨一下子驚呆了,,哪是掌門令牌,,只怕師兄已遭了這畜生的毒手,,一聲怒喝,柳卓晨猛然出手,,纖纖十指劃向星河的咽喉,。
眼前人影一閃,自己的手竟然被星河凌空捉住,,星河輕輕地伸手在柳卓晨的小手上撫過,,嘴里嘖嘖道:“真軟,真香,!”
柳卓晨驚怒交加,,剛剛星河與她一搭上手,她立即就感到了一股熟悉之極的真氣,,那是紫氣東來,,這股真氣的圓潤沉穩(wěn),遠非自己能及,,竟像極了師兄古元的氣息,,另外一股真力卻是威猛霸道,與前一股截然不同,,好似二師兄古風的氣息,,猛地抽手,后退,,柳卓晨戟指著星河:“畜生,,你竟然,竟然用邪魔歪道的功夫吸取了你師父和師叔的功力,,你,,你……”胸口一陣氣悶,竟然說不下去了,。星河的身上還有另外一股氣息,,而他絕不會是華山的功夫。
星河大笑道:“不錯,,那兩上老鬼的修為現(xiàn)在全在我這里,!”
柳卓晨臉色煞白,星河害了他兩位師長,,又來到自己這里,,很顯然是對自己不得的,兩位師兄都遭了他的毒手,,自己功力比不上兩位兇,,那下場更不用說了。
“鳳舞!”柳卓晨一聲大叫,,頭上的鳳簪猛地飛起,,空中一聲清鳳鳴,一頭彩色鳳凰出現(xiàn)在空中,,直撲星河,,而就在鳳凰猛撲星河的同時,柳卓晨已是身形一起,,急急向外逃去,。
“師叔,你還是省省力氣吧,!”星河一聲獰笑,,左手一出,已是扼住了撲來鳳凰的脖子,,只一扭,喀的一聲,,鳳凰已是凌空掉了下來,,啪噠一聲,在地上蹦達幾下,,已是被打回了原形,。而星河的右手暴長,自柳卓晨身后直追數(shù)直丈,,一把撲住了她的背心,,將她從空中拎了回來,重重地仍到了她的牙床之上,。
柳卓晨心中驚恐之極,,剛剛星河的一擊,讓她真正地見識了此時星河的實力,,自己在他的面前竟然如同三歲小兒一般不堪一擊,,此時,一股莫名的力量迅速在自己的體內(nèi)漫延,,不斷地蠶食著自己的修為,,而自己竟然絲毫動彈不得,而自己的寶物鳳凰一個照面之下,,就被他扭斷了脖子,,此時,真是叫天天不應(yīng),,叫地地不靈了,。
睜著驚恐的眼睛,柳卓晨看著星河拍拍手上的灰塵,獰笑著一步步走上來,,慢慢地坐在床沿,,大手一張,嘶地一聲,,自己身上的衣衫已是摧枯拉朽地被撕了下來,,整個上身已是完全暴露在星河的面前。
柳卓晨又氣又羞又怕,,眼前一黑,,已是暈了過去。半晌,,一陣劇痛又將她弄醒,,此時她身體內(nèi)的功力已完全被封閉,與平常的普通女性毫無二致,,睜眼一看,,而那星河也正全身光溜溜地正在自己身上亂啃亂拱。
“星河,,我是你的師叔?。 绷砍繜o力地哀求道,。
星河兩眼之中此時已是毫無生氣,,完全只剩下一片漆黑,柳卓晨說些什么,,此時他已是完全不知道了,,天魔訣已完全地控制了他的身心,先前剩下的那一點點的人性在此時已完完全全地消失了,。
縱起身子,,星河揮戈直入,柳卓晨喉嚨之中發(fā)出一聲哀鳴,,再一次地暈了過去,。
外面一片漆黑,月兒,,星星全都不見了蹤影,,似乎也被這一幕人間慘劇所嚇倒,遠遠地躲了起來,。
不知過了多少時候,,柳卓晨悠悠醒轉(zhuǎn),身體上仍是涼嗖嗖地,,抬起沉重的眼皮,,作完惡后的星河竟然正蹲在床邊,神色極其緊張,緊緊地盯著自己的肚皮,。好像哪里有什么奇珍異寶,。心如死灰的柳卓晨順著星河的眼睛望去,猛以再一次發(fā)出撕心裂肺地慘叫,,自己的肚皮此時正上下拱動,,似乎里面有一個什么活物在不停地運動著,而伴隨著上下的活動,,一陣陣地劇痛也猛地襲來,。
“來了!”星河發(fā)出興奮地嚎叫,,盤膝坐下,,手上一圈圈地黑暈冒出,直奔柳卓晨的肚皮,,竟然一絲不漏地全鉆了進去,。
越來越疼痛,柳卓晨大聲慘叫起來,,已是不成人聲,,而她的肚皮也越來越高,活動得越來越劇烈,。
啊,!伴隨著一聲長長的慘呼,,雪白的肚皮忽地破開了一個大洞,一只漆黑的手臂猛地從柳卓晨的肚皮中探出,,跟著又是一只探出,,兩中手臂拉住她的腹腔,輕輕一撕,,如同撕裂一張紙片,,柳卓晨竟然被開膛破肚了,一個小小地黑腦袋探了出來,,跟著蠕動著爬出一個漆黑的身子,,縱身一跳,一個小小地黑人已是跳到了牙床之上,。
星河更是緊張,,兩手圈轉(zhuǎn),一圈圈的黑暈更加猛烈地冒了出來,,小黑人嘴一張,,貪婪地將星河放出的黑氣吸進肚中,一個吸,一個放,,不多時,,星河已是不支,黑氣越一越淡,,小黑人似乎等得不耐,,一縱身躍上前去,一雙手已是抱住了星河的脖子,,嘴巴一湊,。
兩人立時倒在地上,來停地翻滾起來,,慢慢地,,小黑人的身體越來越大,而星河的身體卻越來越小,,一柱香的時間過去了,,星河的身體已是縮小得如同嬰兒,而起先和那個小黑人此時已長得如同星河般大小,,身體也變得一片雪白,,終于,變大的小黑人大嘴一張,,星河縮小的身體波地一聲,,完完全全地被吸了進去。
嘿嘿笑著站起來,,回過身去,,已是氣息奄奄地柳卓晨郝然看見,站在自己面前的不是星河是誰,,只不過那一雙眼睛,,那一雙眼睛卻又一種說不出的味道在里。
赤條條的星河仰天長笑:“我成功了,,哈哈哈,,我成功了!”身體一個旋轉(zhuǎn),,已是穿上了整整齊齊的衣服,,望著柳卓晨,大笑道:“多謝師叔成全了,,借你的仙體,,我終于將天魔決完全練成了,我會將華山發(fā)揚光大的,,哈哈哈,!”在他得意的長笑聲中,,柳卓晨咽下了最后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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