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金池貪心難臨頭
觀音禪院后院,,老僧引導師徒三人分賓主落座,,幾個小沙彌侍立一旁。
許珂:“貧僧單姓一個唐,,不知住持如何稱呼,?”
“唐長老叫我一聲金池即可?!崩仙贿吿质疽庑∩硰浬喜?,一邊應道。
許珂回想起溫習過的劇情,,發(fā)現(xiàn)與現(xiàn)實略有出入,,本來現(xiàn)在接待他的應該是一名年輕些的住持,這金池作為老祖稍后才會露面,。
但現(xiàn)在這住持變成了金池,,原本的住持卻消失不見了,看來因為他的穿越影響,,世界線發(fā)生了變動,,一場蝴蝶效應正在慢慢積聚。
不過這八十一難的后續(xù)關卡框架并沒有變,,許珂有相當?shù)淖孕?,在到達西天前,登臨西游之巔,,這些小的變故,,也就不用太在意了。
在金池的示意下,,一小沙彌拿來羊脂玉雕的四個小碟,,碟上放有四個法藍鑲金的茶盅,另一小沙彌則提來白銅鑄就的茶壺分別為四人斟滿香茶,。
這當和尚真特么賺錢啊,,許珂雖心里吐槽,但輕呷一口香茶后,,還是忍不住道:“金池長老,,真?zhèn)€好茶,,色欺榴蕊艷,,味勝桂花香!”
金池也喝了一口,,卻面露愁容,,不見欣喜。
許珂疑惑道:“此等好茶好水好茶具,長老為何愁眉不展,?”
金池嘆息一聲道:“此事說來話長,,唐長老可否容在下一一道來?”
“時候不早了,,還是長話短說,。”
金池愣了一愣,,這大唐高僧不按套路出牌呀,。
不過金池也是老謀深算,知道這三人一路奔波,,應該是肚中饑了,,便示意一沙彌通知廚房早備齋飯。
“唐長老自稱從東土大唐而來,,不知東土距離此地多遠,?”金池虛心發(fā)問。
許珂:“貧僧初秋出發(fā),,此時已是來年早春,,掐指一算應有萬里之遙了?!?p> 金池扼腕嘆息:“晚輩慚愧,,癡長兩百七十歲,虛度一生,,連山門也未曾出去,,真所謂是坐井觀天一老蛙也!”
這金池透漏自己年齡,,本想試探一下面前幾位深淺,,卻沒想這幾人毫無反應。
許珂還以為這老頭真在懊悔呢,,勸慰道:“金池長老說的哪里話,,凡人之軀歲不過一甲子,您已快五甲之壽,,怎能稱碌碌無為呢,?”
金池聞言,就坡下驢道:“長老真是折煞老朽了,,您不說還好,,您一說這話,老朽就越發(fā)覺得自己無用,,尤其是在遇見唐長老之后,?”
“哦,,此話怎講?”
“唐長老您也看見了,,老朽沒別的愛好,,就是愛搜集些小玩意兒,尤其是與我佛有關的東西,,但今天看見長老所穿之袈裟,,老朽頓時覺得自個那滿庫寶貝都是垃圾?!?p> 許珂假意驚訝道:“長老識得此袈裟,?”
“當然,這乃是我佛門異寶錦襕袈裟,,據(jù)傳穿此袈裟免墮輪回,,不知長老從何處得來?可否借老朽一觀,?”
許珂隨手編了個借口道:“我佛講究緣分,,我曾幫一老婦超度亡子,這袈裟就是她贈予貧僧的,,我以為只是外觀華麗而已,,想不到竟是此等寶貝。金池長老認得此物,,也是緣分到了,,當然可以借您觀賞?!?p> 金池喜笑顏開:“圣僧果然磊落,,此等寶物也能做到不敝帚自珍,老朽佩服,!”
“長老過獎了,,只是此番天色已晚,不如用過晚飯后,,貧僧將這袈裟換下來送予長老徹夜掌燈觀賞,?”
“要得要得!”金池已經(jīng)是喜不自勝,。
這金池得了便宜,,晚飯果然舍得下本,把個師徒三人賬得肚子圓滾滾,。
用罷齋飯,,師徒三人露天洗浴,換下的袈裟已有小和尚殷勤的送了過去,。
悟空好奇道:“師父,,此等寶物,為何如此放心交給外人,?”
許珂將帕子穿過后背,,一邊正反手拉緊舒服的摩擦著,一邊答道:“人心不可試,,因為活的時間短,,修為定力不夠,可他一個快三百歲的人精,,若連這點貪欲都壓不住,,就是自取滅亡了。
“如果悟空是擔憂他私藏此物不還,,那就多慮了,,絕對的實力面前,一切小手段都是無用之功,?!?p> 敖烈卻是驚訝道:“師父!你的那物怎么比徒兒大上這么多,!還有大師兄,,你的又為什么只有常人小拇指般大小,?”
悟空翻了個白眼道:“老孫要那物干啥,,更何況老孫想大就大,想小就小,,若不是需要噓噓,,老孫早就給它整沒了?!?p> 許珂甩了甩自己的,,心中悲痛,想我十世元陽未泄,,為了保證我這唐僧肉的效用,,短期內不能行那周公之禮真是遺憾。
咦,,許珂突然靈機一動,,是否有折中之法呢?
這三個大男人毫不避諱的談論,,卻不知此刻輪值暗中保護的是六丁六甲中的六丁神,,這丁卯、丁巳,、丁未,、丁酉,、丁亥、丁丑六神乃陰神玉女,,此刻均是羞紅了臉,,不敢直視。
另一邊,,燈火通透的禪房內,,金池正和兩位心腹朝圣般的觀摩著錦襕袈裟。
這兩位心腹和尚一名為廣智,,另一名為廣謀,,取的應是那足智多謀的意思。
金池如撫摸情人般的撫摸著袈裟,,嘴中喃喃自語:“免墮輪回啊免墮輪回……”
忽而金池又哭了起來,,廣智廣謀急道:“師父這是為何?”
金池噫吁慨嘆:“師父我活了兩百七十歲,,苦苦搜集了七八百件袈裟,,加起來卻比不上這錦襕袈裟上的一根絲線,真是可悲可嘆,!”
廣智道:“既然師父如此喜愛這袈裟,,我們不妨使些手段,將其留下來作為傳家之寶,?!?p> 金池喜道:“我兒,你有什么高見,?”
廣智:“這師徒三人一路風塵,,想必辛苦之極,方才又吃的過飽,,想必今夜睡得很死,,我們不妨尋幾個身高體壯的,趁夜黑風高襲殺之,?!?p> 金池揩了揩眼淚道:“為師覺得此計可行?!?p> 廣謀卻道:“此計不妙,,那倆白臉和尚容易,但那雷公臉的卻不簡單,,如若出了紕漏,,豈不是反惹禍端,依我看來,,我們不如用干柴連同他們所居禪院一同圍困,,澆上油,,將他們一把火燒了?!?p> 廣智急道:“可這禪院緊鄰的還有我寺弟子,,只怕會一起遭殃?!?p> 廣謀:“如此更好,就算這山前山后的人家看見,,我們只說是他們自己不小心,,走了火,將我禪堂和弟子都燒了,,豈不更加讓人信服,。”
金池沉吟良久道:“我兒們的計策都不錯,,但為師還有更好的,。”
“師父請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