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書桓上下打量了他片刻,,問道:“你怎么進來的?”
“你家的那個木門不牢靠,!”黑衣人只是笑笑,。
“你下次要來之前,事先打個招呼好不好,?”邵書桓皺眉道,,“只有鬼才半夜三更的冒出來嚇唬人?!?p> “你怎么跟安王勾搭上了,?”黑衣人不理會他的問題,問道,。
“別說的那么難聽好不好,?”邵書桓只是笑笑,,突然心中一動,,問道,,“你在這京城中熟不熟?”
黑衣人點頭,,邵書桓問道:“那安王有子嗣嗎,?”
“只有一個小郡主,大概十四五歲的樣子,,怎么了,?”黑衣人反問道,“難道安王愛慕你的文采,,要把女兒許配給你,?”
邵書桓搖頭,聽得黑衣人證實安王確實沒有子嗣,,他略略的放心,,卻不在說什么,黑衣人從懷里掏出一只小小的磁盒,,只有胭脂那么大,,對他道:“我給你上藥?!?p> “什么,?”邵書桓一呆,上藥,?他這才省起,,黑衣人昨天說過,要準備一點上藥給他敷藥,,不會是真的吧,?今天被安王一打擾,他早把這檔子事情丟到九霄云外了,。
“不用,!”邵書桓忙著拒絕,上什麼藥,?傷都好了,,還上藥做什么,屁股上就算留點疤痕也沒什么的,,而且,,由于是杖刑,也不會留下太過丑陋的傷痕,,實在沒有必要上藥,。
“不成,留下傷疤不好的?!焙谝氯诵Φ?。
邵書桓滿心好奇,留下傷疤好不好,,那是他的事情也,,與他什么相關?
“我沒有裸奔的習慣,!”邵書桓笑道,。
“你說什麼?”黑衣人不解的問道,。
“我說,,我不會脫guang衣服出去跑,所以,,就算屁股上留下一點傷疤也無傷大雅,,又不是在臉上,又什么大不了了,?”邵書桓道,,“再說了,傷痕留在我屁股上,,又不留在你臉上,,你急什么急?”
“我不和你耍貧嘴,,你是自己給我上藥,,還是要我用強?”黑衣人自然聽得出他語氣中的諷刺,,卻也沒有生氣,,只是笑了笑。
邵書桓本能的退了一步,,問道:“你想要做什么,?”
黑衣人想了想,終于問道:“那個青色匣子里放的是劍譜,?”
“你不知道那里面是什么東西,?”再次,輪到邵書桓好奇了,。
黑衣人點頭道:“你如果讓我給你上藥,,那么,我就教你練劍,,你那樣胡亂舞個門栓是沒用的,,練一輩子也練不成絕世武功,。”
邵書桓不僅怦然心動,,他也知道那獨孤九式大概是高深劍法,,不是他這個百無一用的書生能夠看幾眼就修煉成功的,也許……需要劍術名師指點,,但是,,讓他上什么地方去找劍術名師,?難道去找璇璣洞的獨孤玉靈問問,?
安王今天可是說了,那璇璣洞可是虛無縹緲的所在……世人皆未到過,。
“你可以選擇一下,,我教你劍術;或者我用強,!”黑衣人含笑看著邵書桓,,如同是吃死了他一樣。
邵書桓想了想,,又想了想,,反正免不了被他扒了褲子,還不如爽快點,,反正都是男人,,看一眼也不會少塊肉,真想不明白,,這黑衣人是不是變態(tài),,他屁股上的傷,關他什么事情了,?
黑衣人也不說什么,,走到里面,看著他全身煥然一新的衣服,,填漆雕花床上鋪著嶄新的棉被,,笑道:“安王待你還真不錯,不過,,你這么一打扮還真是好看,。”
“我又不是女人,,要什么好看,?”邵書桓冷冷一笑,他知道他現(xiàn)在的模樣長的不錯,,不是前世那種足夠嚇死人的陰陽臉,,但一個大男人,,不丑也就罷了,哪里需要講究這些,?
黑衣人沒有理會他,,撩起他的長袍,解開里面小衣的汗巾子,,褪去底褲,,慢慢的給他抹上傷藥。
邵書桓鼻子里只問道一股蘭花的幽香,,皺眉問道:“你這是什麼藥,?”
“回春堂的玉膚膏,怎么了,?”黑衣人答道,。
“這香味不錯?!鄙蹠感Φ?。
“這一般是給大戶人家的太太小姐們涂臉的?!焙谝氯说牡?。
“什么?”邵書桓一呆,,便于起身,,黑衣人忙著按住他道:“還沒有好,幸好傷勢剛剛結疤不久,,否則,,時間長了,就算有這玉膚膏也沒用了,?!?p> 邵書桓閉上眼睛,懶得理會他,,由著他去侍候自己,,也沒什么不好。
“我把這藥留下,,以后你自己上藥吧,!”黑衣人把兩只磁盒擱在床前的小幾上道。
“也好,!”邵書桓點頭,,想要這傷疤一時半刻的也除不了,他可沒有暴露的嗜好,,總不能天天在他面前脫了褲子由他上藥吧,?
“那安王手握兵馬大權,,如今雖然在京城,但連陛下見著他都要禮讓三分,,你最好注意一點,,別與他走得太近?!焙谝氯擞芯娴?。
邵書桓只是點頭,心中更是感覺奇怪,,這黑衣人到底是什么來頭,?
“我可以問一下你的尊姓大名不?”邵書桓笑道,。
“顧少商,!”黑衣人倒是出乎他的意料,爽快之極的說出自己的名字,。
當然,邵書桓自然是不認識的,,想來原本那個正牌的邵書桓也未必認識,,畢竟,一個從小幾乎過著囚居一般生活的人,,又怎么會認識他這樣的人,?
“我教你簡單的入門劍訣,等著你練好了這個,,在想要修煉別的劍訣,,就事半功倍了?!鳖櫳偕桃贿呎f著,,一邊比劃著教他練劍。
邵書桓一心只想著修煉絕世武功,,倒是興致勃勃,,跟著顧少商只練了半夜,累的精疲力盡,,連膀子都酸痛無比,。
“貪多嚼不爛,你慢慢的先把這個修煉熟了,,我過幾天在來教你別的,。”顧少商一邊說著,,一邊有教給他許多劍術要訣,,邵書桓本是聰明之人,,一聽之下,比照那獨孤九式,,頓時有著一種茅塞頓開的感覺,,原本討厭黑衣人的心,頓時淡了三分,。
“你回去吧,,我走了!”顧少商和他打了一聲招呼,,身子一晃,,人已經消失不見。
邵書桓吐吐舌頭,,暗道:“這是書里寫的——高來高去的俠客,?”雖然,這個俠客有點變態(tài),。